“商敘,好累……”溫舒白討著饒,“你別折騰我了……”
這話好像昨晚溫舒白也說了好幾遍,嗓子都啞了,商敘為此捧著水杯,幾次為渡了溫水。
“我同事猜得沒錯。”溫舒白困倦到眼睛都不想睜開,卻不忘說商敘,聲音越來越小,“可都是第一次,你怎麼這麼能折騰……”
昨晚,商敘好像一直都討要個不夠。
筋疲力盡,可他卻是一本饜足。
到了今晨,爬不起來,只想睡覺,而他竟然還有力又來主招惹。
“誰讓你這麼人?”商敘啞聲道。
他看著懷里的溫舒白,明明口上說著不要他,可雙臂又摟著他,把他往那邊帶。
的作似乎是下意識的,更像是一個依賴十足的擁抱。
可商敘卻難以抗拒的親近,又一次躁起來。
晨間本就很難克制,商敘/吮著細長白的脖頸,惹發出一聲低。
“商敘……”懷里的孩不由抬高了聲音,慵懶中帶著警告。
“不折騰你。”商敘低聲向保證道,哄道,“只是想親親你,好不好?”
溫舒白昏昏沉沉,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隨意地應了兩聲。
商敘便如蒙大赦,摟著的腰肢,重新吻上,細細勾勒的瓣。
理智的弦,幾次都快要折斷,但最后還是繃住了。
最終,商敘只是吻了吻,然后把抱在懷里。
溫舒白真正睡醒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穿好服時,正上商敘從浴室走出,著頭發,不納罕:“你怎麼這個時間洗澡?”
“沒什麼,想洗就洗了。”商敘咳了一聲。
他沒舍得打擾溫舒白補覺,卻還冒險去抱著溫舒白不斷親吻,到了最后難自抑,自然也就只能洗個冷水澡,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洗漱后,溫舒白跟他一起往樓下走,到了餐廳后,看到空無一人,商敘還同解釋:“爸媽早就吃過午飯了,這是單給我們做的。”
看到商敘父母不在,溫舒白其實還慶幸,畢竟這個時間才起床吃飯,未免太離譜了,上他們,溫舒白只會尷尬。
然而好巧不巧,溫舒白安心地吃完飯,放下碗后,商從誡與顧芳汀剛好下樓,就坐在餐廳不遠的客廳里。
溫舒白著頭皮經過時,顧芳汀還開口問候:“舒白,起床了啊。”
“嗯,起了起了。”溫舒白干笑了聲,“媽,我先上樓了。”
說完話后,溫舒白甚至來不及等商敘,一個人就慌著上了樓。
回到三樓后,溫舒白等了好一陣,商敘才上來。
察覺到不對勁,問道:“你被爸媽攔下了?”
“嗯。”商敘坦白,“苦口婆心囑咐了我很多。”
“什麼呀?”溫舒白好奇。
“有點難平衡。一方面催我努努力,讓早點抱上孫子孫。”商敘的眼神曖昧地落在上,“一方面也囑咐我們,別太縱/,注意。”
這一刻,溫舒白徹底到了社死的分量。
“都怪你,昨天我說了很多次,可你還是……”溫舒白委屈道。
是真的不好意思再見商敘父母了……
“是,昨晚都怪我。”商敘連連認錯,又安道,“以后我不這樣了,會讓你好好休息。”
溫舒白剛想原諒他,就覺到脖頸右側有一點點輕微的刺疼。
走到鏡子前,認真去看,隨之看到脖頸上的一朵朵鮮艷的紅。
昨晚不知什麼時候,商敘在脖頸上留了不吻痕。
昨晚的瘋狂,也跟著在的記憶中顯得無比清晰。
“商敘,你……你是不是故意弄這麼顯眼?”溫舒白心中惱火。
難怪商敘一定要幫請假。
而商敘媽媽顧芳汀,方才打招呼時,會不會已經看到了的吻痕?
社死不過如此。
“商敘,我恨你。”溫舒白無力地癱在小沙發上。
“不是故意。”商敘在側坐下,坦誠道,“這是我們互相的。”
他說著,就開了自己的襯衫領口。
商敘脖頸和鎖骨,也都是麻麻的吻痕。
他們昨晚簡直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稚的較勁。以行為證明對對方的意。
溫舒白心中衡量了下,覺確實如商敘所說,也就了語氣,撒道:“可我這里有點疼……”
商敘頓時心疼了,拉坐下,又去翻出消腫化瘀的藥膏,拿棉簽一點點幫涂。
“全都給你了。”涂著涂著,溫舒白又埋進男人懷里,蹭了蹭他,“明天不想讓別人看到。”
任地將難題給商敘,商敘自然全心全意想法子,又是幫熱敷,又是用油輕。
到了次日,在遮瑕的幫助下,溫舒白脖頸上的幾吻痕,總算顯得不明顯了。
溫舒白去上班,工位旁邊的陸遙連忙湊過來關心:“溫工,聽說你病了?”
“嗯,小冒。”商敘給請了病假,做戲做全套,也就順著這個理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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