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連做夢時,陳彥遲都不能得償所愿,和嫣然復合。
第二日醒來,更覺得心里悵然,自己一無所有。
生病后的這晚也是一樣,他很快就在夢里見到了嫣然。
景亦假亦真,他實在太怕失去嫣然了,用盡力氣跑到嫣然的邊,想抱住,可卻撲了個空。
他看到嫣然在對另一個男人笑,和那個男人擁抱接吻。
他幾乎快要氣瘋了。
他想沖上去,把兩個人握的手分開,可嫣然已經拉著那個男人,漸漸走遠,消失不見。
“嫣然,嫣然!”
陳彥遲大聲喊了兩聲,手也懸在空中掙扎。
然后他醒了過來,大夢一場空。
“彥遲,做噩夢了嗎?”旁邊守著的商錦繡忙去給他汗。
陳彥遲額頭上全是汗,把手里的紙巾全浸了。
而不會忘記,陳彥遲夢中一直喊的人,是嫣然。
終于還是松了口,晦地道:“彥遲,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嫣然……”
話沒說完,陳彥遲已經啞聲打斷的話:“媽,太晚了,不可能了。”
他很清楚,他和嫣然絕無復合的可能。
再不甘心,也已經無可奈何。
陳彥遲嘆了口氣,跟著把視線轉移到母親商錦繡上,問道:“媽,您不是去睡了嗎?現在幾點?您一直在這里?”
商錦繡沒回答。
他自己看了眼時間,原來是早上七點了。
看到圍在他床邊,守了他一夜的母親,陳彥遲心中涌起愧意。
就在不久前,他剛做了件欺瞞母親的事。
他因為私事,一大早去科研所找商錦繡時,剛巧到快遞員投遞同城信件,一看寄信人是商敘,就慌忙幫商錦繡簽收了。
他料定信封里面有對陳家不利的東西,打開后,還真的看到了好幾張陳國昌和外圍郎的親照片,雖不至于那麼直白,但也足夠讓人一眼看出關系了。
陳彥遲當時就慌了,一來察覺到商敘手里有這些證據。
二來……則是想到這些東西絕不能讓母親看到。
可他即使藏了,商敘早晚也會問起商錦繡,商錦繡如果說自己不知,那豈不是穿幫?
陳彥遲冥思苦想下,想到了一個損招。
他用他父親的照片,還有網上下載下來的幾張網紅的照片,將兩者P在一起。
全是尺度非常大的床照,比商敘寄來的那些還要過分,但P圖故意P得特別假,屬于那種外行人都一眼看出的假。
等做完這一切,陳彥遲又換了個信封,封好后,裝作不知親自給了母親商錦繡。
商錦繡并不知道這是什麼,當著他的面就拆了,然后兩個人都氣得不輕。
陳彥遲更是在言語之間故意引導商錦繡,最終也就有了商錦繡打給商敘的那通電話。
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削弱商錦繡對商敘的信任。
一假皆假。
商錦繡看到這一次的假,今后估計都不會再收商敘的信。
也就不會相信,更不會知道陳國昌的那些事。
“不知道你舅舅怎麼樣了,他好像也得了甲流。”商錦繡突然念了句商敘。
“您還管他?”陳彥遲哼了一聲,“不管怎麼樣,有溫家千金照顧著呢,用得著您這個閑心?”
陳彥遲反應很大,就像是應激。也是因為他心虛,一聽到是在說商敘,就覺得不安。
聽商錦繡沒再說話,他跟著又斥罵一句:“媽,他們姓商的沒一個好的。”
他說完才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這樣罵,是把自己母親商錦繡也包括其中了。
他正想描補幾句,就看到商錦繡冷冷著他,很是憤怒。
“誰教你這樣沒禮數的?”商錦繡眼圈泛紅,“你怎麼能那麼說你舅舅和外公外婆?”
“媽,我也沒說什麼呀……”
陳彥遲這才知道,原來母親商錦繡還是在意的娘家的。
“別人再怎麼說,你也不能這麼說。別忘了,你就是姓商的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雖然姓陳,但上不止流著陳家的。”商錦繡冷聲道,“家里人關系再怎麼冷,也有緣牽著。你是完全不在乎我娘家,才這麼說……”
在陳彥遲印象之中,商錦繡有這樣怒的時候。
于是連忙認錯:“媽,是我說錯話了,您別生氣,我怎麼會不在乎呢?說好了月底外婆過壽,咱們一起去祝壽的,壽禮我都在看了。”
顧芳汀的生日是在十月底。
今年是顧芳汀七十大壽,因為商敘與商從誡的重視,壽宴是從七月就開始準備。
也就是陳彥遲為了陳家,拉商氏投資,特意去見商敘的那次,就提過。
陳家終究是對這件事不太上心,后面沒有其他行,就當沒這事。
陳彥遲現在又提,顯然只是為了安。
商錦繡多有點對兒子和丈夫的失,不滿面黯然,只淡淡應了一聲,再沒多談。
由于壽宴臨近,消息已在南城圈子里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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