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謝尋他們四人也是忐忑不安,一開始謝尋覺得自己到了麥地那就要麵見大食君主哈裏發。
可是自從到了麥地那,自己兄妹四人就被安排在大食人賜給自己的大宅子裏。
雖然味佳肴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人變著花樣的換,可就是不能出門。
十天後,韋笑鬱悶的找到謝尋。
“尋哥,大食人是什麽意思?天天把我們在這,又好吃好喝伺候著,我們想發火也沒理由,這種日子猴年馬月是個頭?”
“老韋,你有什麽不知足的?好吃好喝伺候著,姑娘換著花樣來,你還抱怨?哥哥我天天隻能麵對黛麗一人,我都沒抱怨,你抱怨什麽?”
“尋哥,你天天麵對一個,還能有節製。兄弟我天天麵對不同的,哪裏能控製得住?再這樣下去,兄弟我這命都要沒了。咱們這種日子到底何時是個頭?這種日子,兄弟我是夠夠的。”
對於韋笑的話,謝尋也理解。現在雖然錦玉食,妾如雲,是做夢都想的事。可是沒有自由,縱然吃的再好也如同嚼蠟。
尤其是自己私底下幫著大唐欺騙大食,現在又大食國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下,心再大也不可能不擔心。
“老韋,現在還有這日子,咱們就燒高香吧。”
“老謝,什麽意思?難道大食人想對我們手?”剛剛還一臉不滿的韋笑,聽到謝尋這話,立馬嚇的半死。
“老韋,大食人這是在試探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食人在等,等著看鎮國王最近有沒有行。如果最近鎮國王有行,那就說明我們在說謊,我們本沒有刺殺鎮國王。到時候,咱們得苦日子就來了。”
聽到這,韋笑哪裏還能繃得住?
“老謝,這得多長時間?”
“當然是時間越長越好,依照大食人的尿,鎮國王必須老實兩個月,我們才能過關。如果鎮國王隻能老實一個月,我們隻要腦筋,雖說不能騙過大食人,但是在大食混口飯吃還是沒問題的。”
“那如果鎮國王連一個月都按耐不住呢?”韋笑這時說話,聲音都在抖。
“如果鎮國王連一個月都按耐不住,那我們兄弟可能真要代在這。”
韋笑:“……………”
“臥槽,這麽說,咱們兄弟現在是在走鋼啊,指不定哪天就掉下去了。”
“你以為呢?自從選擇跟著鎮國王,咱們哪天不是在走鋼?兩個月之,隻要鎮國王出兵攻打大食其他城池,我們小命就不是我們的。”
“瑪德,既然連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幹嘛要跟你在這浪費時間?老謝,你先坐著繼續發呆,那邊妹子在等我呢。”
看到韋笑想走,謝尋一把拉住。
“還是不是兄弟?你天天花天酒地,兄弟我天天吃糠咽菜。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也應該到我花天酒地了吧?黛麗正在隔壁練功,一抬頭就能從窗戶看到我的影子。你坐在這假裝我在看書,我到你房間去玩會。”
韋笑:“………………”
瑪德,早知道就不來了。
此時的撒馬爾罕城,張小瑜和程默他們幾個是無聊頂。
天天不是喝酒就是睡大食妹子,早就膩的一。
酒足飯飽後,看著自己邊不知道被自己睡過多次的大食姑娘,程默大倒苦水:
“老張,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天天一不的待在這破城中,跟烏王八蛋似的。”
“老程,你可別犯渾,謝尋他們四人的命可是掌握在我們手裏。隻要我們現在出城有所行,謝尋他們立馬嗝屁。”張小瑜一邊說一邊一腳踹開一個直往自己上撲的大食姑娘。
此時此刻張小瑜是真理解後世那些明星為了錦玉食,妹子天天換,還想著毒。人就是這鳥樣,別管是多麽貴重的東西,隻要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唾手可得,那都是看著惡心的垃圾貨。
瞧瞧現在陪著自己的大食姑娘,不說是萬裏挑一,那也是挑細選出來的。
一開始還覺新鮮的,現在呢?看著就惡心。
“老張,要不然咱們悄默默的出城抓點姑娘進來換換口味?瞧瞧這幾個老蔥,看著就來氣。寶林,去,把他們送出去給兄弟們開開葷。”
看到尉遲寶林準備出去喊兄弟進來,張小瑜趕攔著。
“老程,我可提醒你,這幾個大食姑娘可是最後一批。外麵的兄弟是什麽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大食姑娘死在他們下了?這幾個送過去,還能見到明天日出?”
“老張,真不能出城?”
“不能,隻要我們出城,謝尋他們定然活不了。”
“死就死,不就是幾個小混混嗎?真有那麽重要?”
張小瑜:“……………”
小混混?就算是小混混,那也得看擺在什麽位置。就謝尋他們現在的位置,可不是小混混那麽簡單。
“老程,象棋知道吧?過河的卒子賽如車。現在謝尋他們就是過河的卒子,我可以這麽說一句,謝尋他們是決定我們多長時間拿下大食的關鍵人。沒有謝尋他們的幫忙,就咱們這樣的配置,想拿下大食沒有三五年本不可能。”
“老張,你也太把那幾個王八蛋當回事了吧?他們能有那麽大能耐?”秦懷道喝了一口酒,一臉的不屑。
“老秦,你還是沒看到謝尋他們的用。雖然他們四人人品不咋地,為人不咋滴,功夫也稀疏平常。可是他們命好,剛在大食混出名頭,禍山就死了。新月幫群龍無首,他們白白撿了大便宜。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掌控新月幫的可能,我能容他們活著?”
“老張,你說這話,我不跟你強。這人吶,不好說。時也,命也,運也,一切皆是命,半點不饒人。想當年你剛剛頭時,正是五姓七如日中天之際。你吃了多苦,了多委屈,遭了多罪,沒有人比我們兄弟更清楚。當時如果五姓七的族老紛紛暴斃而亡,你得走多彎路?”
秦懷道說完,直接喝了一口酒,眼睛看著窗戶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