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敢說。

氣氛有些沉悶，林曦了車窗外，路過公站的時候，恰好看到演唱會的海報。

和那年的冬天一樣熱鬧。

不自的開口，喃喃：“上次也是我們兩個。”

“還以為你不記得了。”

林曦眨眨眼，視線往上，落在車窗上男人的影子上。

“怎麼會，那還是我第一次去參加演唱會。雖然……效果不是很好。”

秦嶼：“所以正好，這次再次一次，認真聽。”

“其實也不只是因為當時耳朵的問題。”

“嗯？”秦嶼余始終追隨著的影，“當年那場看的不開心？”

“不是。”知道他誤會了，林曦搖搖頭，“那天很開心。”

雖然，很多東西都沒有聽清楚。

不過……

“因為是和你一起去的，所以，其他的在那個時候也就不重要了。”

第231章 他還是很喜歡

“……”

這話一出，車又是一靜。

林曦輕輕咳了聲，目移開，這下子連車窗上的影子都不敢看了。

無法想象此刻秦嶼是什麼樣的表，猶豫了一下，輕輕回過頭，恰好對上他的眼睛。

車子在路口停下，紅燈還在倒數。

本來林曦還是心虛的，可當和他對視的那一刻，心中的某個想法，似乎更堅定了。

于是，鬼使神差的開口，繼續說：“那會兒，我想看的其實本不是什麼演唱會。”

“重點從來都不是演唱會，主要……是想和你在一起。”

“你也知道，我當時那個耳朵什麼況，而且那天我助聽沒有戴，當時氣氛那麼好，可惜傳到我耳朵里的，都是一些雜音。”

“但是……我還是聽到了你的聲音。”

“就在那天在KTV里，我唱的那首歌的時候，你了我的名字，對吧？”

男人眼底不知在醞釀著什麼，卷起一場風暴。

綠燈亮起，后面有人鳴笛催促。

秦嶼只好作罷，暫時把到邊的話咽了回去，發車子駛下一段路。

林曦靠在座椅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過了會兒，再次出聲：“我那天聽到他們要在這里開演唱會的時候，還在考慮要不要和你再去一次。”

“結果，沒等我問，你什麼都準備好了。”

“三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耳朵一直沒有好，也沒有恢復現在這樣流暢的表達能力。你還會答應和我結婚嗎？”

秦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那你呢，如果一定要結婚，會選擇我嗎？”

“你要聽實話嗎？那我說出來可能會很掃興，提前說好，聊天而已你別生氣。”

“……”聽到這句，秦嶼就已經看到答案了。“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大概會和當年的況一樣吧，因為你適合更好的人。不過也有可能，我還是會找到你。”

“安我？”秦嶼覺得后面這一句，求生太強。

“也不算。”

林曦鮮會顧忌旁人，就像是現在，想到什麼就都一腦的說了出來。

“我是覺得，就算我什麼都聽不到，不會講話不會表達，你也是最懂我的人。”

嗓音不同于往日的清冷平靜，似乎多了一些波，講話的時候語氣輕輕，就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直勾勾地著他。

秦嶼無聲地握方向盤，努力讓自己目視前方，不要分心。

快靠近目的地，車輛越來越多。好在前面路況有些擁堵，不需要開太快。

他空分給一些視線，黑漆漆的瞳孔攫住，“今天是怎麼了？和抹了似的。”

林曦：“剛才你不還要生氣嗎？”

“所以現在說這些，單純只是哄我？”

“……”

林曦覺得他這個“哄”字用的有些妙。

“被我說中了？”

“沒有。”

“那是什麼？不能騙我。”

“是事實啊。我哪里騙你了。”林曦為自己辯駁，“無論是現在還是之前，仔細想想，有很多時候，我都不喜歡表達自己的想法。”

先前是開不了口，回國后是不想開口。

“哪怕你先前總是想盡辦法‘’我講話，把自己想要的東西說出來。可是這麼多年，當我真的不想表達的時候，你從來沒有一次我開口。”

“甚至，很多時候，只是一個眼神，你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想要的是什麼。”

“之前很不想承認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但也確實是事實。”

不可否認的是，自從生病后，格變得膽小怯懦，也變得沉默寡言。

哪怕可以開口了，也是于一個自我封閉的狀態，不喜歡流。

好在，他一直懂。

“所以，如果非要選擇一個人共度余生，哪怕我還是當年那個不好的自己，我可能，還是會大膽的選擇你。”

“就是不知道，換做是你的話，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了。”

秦嶼把問題還給他：“你覺得呢？”

林曦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悄無聲息的攥上的安全帶，面上一臉平靜的回：

“我覺得，你應該不嫌棄我吧？”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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