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于呼吸和心跳加快，剛跑完八百米一樣。”

他這個比喻聽著有點離譜，但林曦回憶了一下，還真的有。

也不好撒謊，認認真真的回答：“有。”

一聽到這里，程斯就知道穩了。

點到為止，他也沒繼續往下問，“那下次，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我再幫你們安排一下？”

林曦倒也沒拒絕，“等我出差回來再說吧。”

“行。”程斯臉上笑意漸濃，“那你記得準備好東西，那天公司集合。未來一周，就辛苦你了。”

林曦：“應該的，我辛不辛苦無所謂的，只要能讓程總當上京市首富就行。”

程斯聽完笑了好久，“那我能不能當上首富，就全指林工了啊。”

——

周末林曦在院里小住了兩天。

大伯母一聽說要出國，特別是在聽完目的地后，還以為又不打算回來了。

林曦咬著桃子，小聲道：“不是，是去出差。就一周。”

“因為要帶團隊去，拒絕不了。”

既然是工作，大伯母也就不好說什麼了。“那正好，有空還能去看看你舅舅。”

“嗯。”林曦點頭，“我明天下班去一趟臨市，外婆有東西要帶過去。”

“話說今年春節，你有什麼安排嗎？”大伯母問。

“春節？”仔細一算，也就三個月。“不就在家里嗎？”

“不想出去逛逛？我看他們不都流行什麼新年旅行嗎？”

林曦搖搖頭，“不想出去。”

“你啊，怎麼越來越宅了。”大伯母停下手上的作，目頓了頓，“你看這個曦曦。”

把手里的平板遞給林曦。

上面是一條祖母綠翡翠項鏈。

“漂亮的。”目掃過下方的介紹，林曦心下了然，“拍賣會就在我酒店附近，您要是喜歡，到時候我去看看。”

“不會打擾你工作吧？”

“怎麼會。”林曦笑，“我晚上休息，有的是時間。畢竟生產隊的驢也得要休息啊。”

大伯母笑著拍了下的胳膊，“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那你到時候有空就去幫我看看。”大伯母給了一個心理價位，“要是合適，你就幫大伯母帶回來。”

林曦應下，“行。”

——

周三一早，飛云參展團隊抵達機場。因為設備比較多，他們行李帶了不，是托運就耽擱了好一會兒。

這次前前后后，飛云一共十二個人。

除了林曦他們研發部門的兩三個生外，其他部門唯一的生就是程斯的小侄，好像南歌。

登機后，兩人坐在一起。對方上飛機后，也沒閑著，一直在看產品介紹，試圖背。

林曦沒有打擾，戴上耳機準備休息。

再醒過來，是午飯時間，林曦不是很，隨便吃了一些。

目及到旁邊的筆記，林曦挑眉，“你還沒背完？”

“還有一半。”南歌撓頭，小聲回答：“我這次也是帶著任務來的。小叔說會派人監督我，要是我拖后，等我回來就把我調去后勤食堂去洗碗。”

林曦：“……”

“聽說已經是銷售部經理了？”

聞言，對方一臉驚恐的擺擺手，“沒有沒有沒有！我才進公司多久啊。不過……應該也快了吧。”

小姑娘沒什麼心機，加上兩人之前見過，所以面對就有什麼就說什麼了，大大方方的，沒有藏著掖著。

林曦失笑，“聽說談了個大項目？”

“那個還沒簽合同呢，估計要明年了。”南歌嘻嘻笑著，“等這個項目談，估計就差不多了。”

“嗯。”林曦點頭，看了看的筆記，最后提醒，“最主要的就是這四個產品，你先把這四個悉好就行。”

“好！”

見還要睡覺，南歌把一旁的耳塞遞過去，低聲詢問：

“姐姐你要不要換個耳塞？小叔一早沒看到你，就給我了。他說這個效果比較好。”

“謝謝。”林曦沒接，而是先問：“你不需要？”

“我不用這個，我不怕吵，我在哪里都能睡著。”

林曦這才接過來。

一躺下，南歌自覺噤聲，盡可能的減自己的存在。

飛機降落時，林曦耳朵有些不適，好在南歌及時和聊天，迅速分散了的注意力。

下飛機后，林曦就收到了程斯的電話。

“我估計最后兩天能趕過去。”

“沒事。”林曦推著行李走在最前方，“你不來也沒事，你可以相信我。”

“我對你當然相信了。就是怕那丫頭不靠譜。這幾天麻煩你幫我盯著一點兒。”

林曦回頭看了眼跑過來的南歌，應著：“行，我知道了。”

第169章 要爬到山頂

兩人沒差幾歲，不算有代。

加上有程斯這層關系在，不用他說，林曦也會照顧南歌。

程斯：“這丫頭看著機靈，實際上就是個呆子。你可要讓跟你，估計出門都分不清東南西北。”

“哪有你這麼夸人的。”林曦無語，“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年人了。”

程斯語氣無奈極了，“你是不知道，我堂哥家里有多寶貝。哦對，還有老公，流給我打電話，怕我把弄丟了。煩都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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