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林曦就想打人。

“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呢。”程斯和道歉，趕哄著：“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我現在給三哥打電話，你仔細聽著。”

林曦裝作沒聽見，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程斯知道是裝得，也沒醒，低頭翻出秦嶼的電話，撥出去順便開了揚聲。

電話系統鈴聲響起，林曦看似不在意，實則連鈴聲響了多秒都一清二楚。

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電話上。

電話在十三秒的時候才被接通。

“回來了？”秦嶼率先開口。

“誒誒三哥，我剛下飛機。”程斯剛想說林曦接的，下一秒生生的咽了回去，換了說辭：“公司派車接的我。”

“這不還在去公司的路上嘛。”

打完招呼，程斯直奔主題，“三哥今晚有空嗎？出來吃個飯吧，我上林曦二哥和白序。”

“林曦有時間？”秦嶼問。

程斯嘖了聲，“你看你，就關心一個。那怎麼著，看三哥這意思，林曦要是沒時間出來，你也不來了？”

知道他在開玩笑，秦嶼也配合著“嗯”了聲。惹得程斯沒忍住又揶揄了兩句。

他這些話，對于秦嶼來說，不痛不。

但對林曦就不一樣了。

程斯在旁邊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林曦坐在一旁臉頰越來越熱。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抬手用力錘了一下程斯的膝蓋。

“嘶……”

程斯瞪著，這祖宗是真會找地方下手啊。

“你那邊怎麼了？”秦嶼很敏銳的察覺到他旁邊有人。

“沒，我書，不小心踩我腳了。”不愧是程斯，撒謊真的是草稿都不用打，張口就來。

“那三哥就這麼說定了啊，一會兒我把位置發給你，我馬上到公司了，正好去找林曦。”

掛了電話，程斯打了個響指，“輕松搞定。”

“現在第一步已經到位了，接下來是第二步。”程斯拍了拍擋板，“老高，不回公司了，去SKP。”

“？”林曦睜開眼，“去那做什麼？我還得回公司做數據。”

“做什麼數據啊。”程斯角一，“剛才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一樣。”

“你先說去干嘛。”

林曦有種不好的預。

程斯無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說：

“當然是給你挑一套戰袍啦！”

“？”林曦皺眉。

“你該不會是想穿這一套工作服去約會吧。”

“我承認，你天生麗質，披個麻袋都好看，但是總要有點儀式嘛。”

“雖然上次白序是另有目的，但該說不說，他那次給你挑的那件紅禮服，確實不錯。一出場，艷群芳。”

“我是出吃飯的，穿什麼晚禮服啊。”

程斯無語了，“你可真是我的蠢徒啊。什麼你是去吃飯的啊，你是去約會的！”

林曦深吸了一口氣，“那也用不著穿這麼隆重吧。”

這一眼不就能被秦嶼看穿了嗎？

又不是八百年沒見了，程斯只是出國幾天而已，回來一起吃個飯簡單聚一聚，又不是什麼晚宴，誰和朋友出門吃飯穿拖尾禮服啊。

有病啊。

“裝扮過于心，什麼心思人盡皆知。”林曦輕聲說。

“也是。”程斯著下，仔細思考了幾秒，“那就換一套稍微日常的服，也不做造型了，畫個淡妝，這樣總行了吧？”

“顯得不是那麼刻意。”

十分鐘后，林曦跟在程斯后面進了商場。

有一陣子沒出來逛街了，眼下還是上班時間，總有一種罪惡。

最后一套服，都是程斯挑的。

期間，林曦也試圖發表了一些意見，但全部被駁回。

“完，收工。”程斯滿意的像是剛談了幾十個億的大項目。“今晚你就聽我的，就這麼穿。”

“接下來就是第三步。”

“還有？”林曦看了看時間，真的要趕回公司了。“我半個小時候有個會。”

這還真不是借口。

“不急，咱們路上說。”

“……”林曦最后還是沒逃過。

程斯說的第三步，只是口頭傳授了一些“說話的藝”。

總結下來其實就是一句話：Follow your heart.

“為師就教你到這兒了，今晚接下來的路就要靠你一個人了徒兒。”他煞有其事的拍了拍的肩。

不知道還以為他剛傳授了什麼獨家。

“下午好好消化一下哈。”

——

回到公司，林曦趕慢趕還是遲到了五分鐘。

好在是部門會議，沒什麼外人在。

不在，陳工自然而然的主持大局。見進門，陳工抬手和示意，兩人簡單流了一番，陳工下臺，把位置讓給了林曦。

“這次的會議大概容，剛剛大家應該已經聽陳工講過了。那麼接下來，由我詳細的和大家說一下近期部門存在的主要問題。”

“最近一部人員調比較頻繁，這是很正常的事，在場的大部分都不是什麼職場新人了，道理應該都懂。但我還是想提醒大家一句，無論對我有什麼緒或者意見，我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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