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陳工聲并茂的和大家講著剛才的事。

第二天，林曦再來公司的時候，就發現不人看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之前是打量，好奇的背景。

不用想，都知道昨晚開會的事肯定傳遍公司了。

知道這事兒后，陳工發誓，說自己只和辦公室里的幾個兄弟講過，大家都和林曦關系不錯，不會出去說的。

林曦他們不用張。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把電腦打開，“也不是什麼要的事。昨天會議室那麼多人，傳出去是早晚的事。”

“這樣好，以后估計沒人會招惹我了。”

中午，林曦關了設備和陳工他們去了食堂吃飯。

打完菜，坐下沒多久，旁的空位有人坐過來。

一開始沒留意，直到一盒泡芙推過來。

“……”林曦筷子停下，偏過頭。

程斯不知道從哪兒過來的，單手撐在頭一側，沖笑著。

只一眼，林曦淡定的收回視線，繼續夾菜：

“因為二部的事兒找我啊。”

甚至都沒問，篤定他的來意。

程斯笑得腔一震：“誰說的，來公司的時候看到那家老字號出新品了，這不給你帶了盒過來嘛。”

見不搭理自己，程斯嘆了口氣，“行行行，是為了那事兒。”

“我聽說，你昨天打人了？”不是興師問罪的口吻，更像是幸災樂禍。

林曦皺了下眉，“從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

“都這麼說。”

“沒有。我像是會手打人的人嗎？”

對這句話，程斯不敢做出評價，只能笑笑。

當年連秦嶼都敢打的小祖宗，在外面了氣，還會忍著脾氣嗎？不太可能。

“沒傷著自個兒吧？”

林曦深吸了一口氣，又說了一遍：“真沒打架。”

“我們只是進行了一番友好的問候。工作上的正常流罷了，你也不用上綱上線，我自己能理。”

程斯像是信了的邪，點點頭，“行。”

——

月底，林曦特地請了一天假回了趟臨市。

今天是外婆生日，林曦把禮放下后，就和外公一起出去買菜了。

回來的時候，剛進門，林曦就聽到了從客廳傳來的笑聲。

外婆好像在和誰聊天，有客人嗎？

“誰來了？”換著鞋，朝里面。

外公把門帶上，語氣肯定：“應該是小秦來了吧。”

“誰？”這個稱呼，惹得林曦瞬間警惕起來。

“小秦啊。”外公不知道他們這些小輩之間的事，很開心的回：“八是他過來了。”

“秦嶼嗎？他怎麼來了？”林曦懵了。

外公笑著換鞋，“這些年你不在家，每次過節呀過年啊，還有生日，小秦都會過來陪我和你外婆吃個飯說說話。平時也總托人從京市過來送補品過來。”

瞪大眼，“每、每年都是嗎？”

“對啊。這孩子有心，每次來就來吧，從不空手來。每次都備著兩份禮，說一份是他作為晚輩的心意，一份是替你送的。”

林曦：“……”

第42章 給撐腰

林曦跟在外公后。

“真是小秦啊。”還沒看到人，是聽前面外公的話，就已經知道結果。

林曦拎著東西轉走進廚房。外婆在后面了一聲，“誒曦曦……”

外公回頭看了一眼，幫林曦解釋：“去放菜了，一會兒就來。”

廚房里，林曦裝作不知道秦嶼在外面，獨自躲在廚房理著青菜。

兩分鐘后，后有腳步聲響起，循聲看過去，就見秦嶼挽著袖口緩緩走進來。

不同于往日的西裝革履，他今天穿著偏日常休閑，和一樣，特地把這天空了出來，不是工作到一半臨時匆匆趕來的……

外公說的原來都是真的。

想到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替自己來看外公外婆，林曦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覺。

上次回院里陪爺爺的時候，爺爺也說，秦嶼經常回院里陪他下棋，推他出去散步。

“三哥。”再開口，語氣悶悶的，含著太多過于復雜的緒，導致自己一時也分辨不出到底什麼占比更多。

秦嶼嗯了聲，走到側低頭洗著手，看架勢是要幫擇菜。

別說秦嶼了，平時都很進出廚房。最多只能洗洗菜，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秦嶼估計還不如。

“我來吧。做菜的阿姨突然有事回家了，半小時后就能回來。你去客廳吧。”

只是在這里躲一會兒找點事做。躲得不算是秦嶼，是因為外公外婆不知道當年他們之間的那些破事，要是不小心問到什麼，還是很尷尬的。

“沒事，你一個人在這里不無聊？”說話間，他頭都未抬一下，悶頭洗著菜。

見他這麼認真，林曦只能過去，在旁邊的水槽里繼續擇菜，然后給他。完的流水線。

良久后，林曦用閑聊的口吻問起來，“三哥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裝作并不知道他來過的樣子。

“外婆生日，哪兒不過來的道理。”

他語氣風輕云淡，沒有提一句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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