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圍著剛出生的兩個小家伙顯得其樂融融,可等到護士推著柳臻頏的病床出來的第一時間,瞿嘯爵立刻將懷中的小人重新放回到護士懷中,快步走了過去,著嗓音詢問:“還好麼?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沒事。”雖說虛弱,但氣神還算不錯,眼角眉梢有著初為人母的喜悅和溫,對上他眸底的亮,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你別擔心。”
“好。”
雖然口中說著“好”,可實際上他心跳還依舊咚咚作響,他俯抱住,晶瑩的淚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流了下來,在耳邊低喃著:“我們就這兩個孩子就夠了,以后我們不再生了,不生了……”
這幅模樣,自然將柳臻頏逗樂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人是他呢。
柳臻頏是在三天后出院回家的,從兩個人變四口之家,立刻就熱鬧了起來。
瞿嘯爵也按照他曾經所說的,配備了雙份的保姆和育兒師,也將照顧兩個孩子的吃穿用度一切都包攬了起來,不需要柳臻頏手半分。
兩個小家伙一樣的雕玉琢,胖嘟嘟的手臂,黑亮的眼睛,盯著人看的模樣能夠讓人心得不得了,可是兩個人的子卻截然不同。
小姑娘像極了瞿嘯爵的翻版,霸道挑剔的很,小到玩,大到保姆,只要有一點不合心意就咿咿呀呀的不肯配合,無論看中了什麼就必須搶到手中,否則接下來三天都要給你甩臉子。
反倒是幾位長輩口中的臭小子,是個不喜歡哭鬧的,哪怕是新手爸第一次給他換尿布時因著不練試了很多次,弄得他不舒服極了,他也沒有哇哇大哭,只是將小抿得的,無論怎麼逗他也不給個笑模樣,甚至他還不知是如何辦到的,竟趁著大人們不注意,直接將紙尿掉,理所當然的在被褥上畫了幅大地圖。
當瞿嘯爵瞧見時也怔楞了幾秒,氣得眉都挑了起來,可就算再生氣也只能乖乖的收拾殘局,讓保姆過來給他重新穿紙尿,這次他倒沒有抿,最后哼哼了兩聲,似乎是表示自己的滿意。
“我原以為閨子霸道,今后怕是個吃不得虧得,兒子倒是個子斂的,可沒想到他其實比閨更挑剔也更目中無人。”
瞿嘯爵將今天發生的事講給柳臻頏聽,笑得柳臻頏都不困了:“爺爺說這都是傳你,你還不好好反思一下?”
“怎麼可能。”瞿嘯爵下意識的反駁:“我小時候肯定比他們可。”
“你確定?”
瞿嘯爵遲疑了下,說實話他不記得了,不過……應該是吧。
可就算兩個孩子格各有千秋,在保姆的幫助下,瞿嘯爵這個新手爸還是平穩順利的度過了第一個月。
很快就迎來了兩個小家伙的滿月宴。
滿月宴舉行的不算很隆重,只招待了兩家的親戚和關系近些的好朋友,不收取任何禮金,也算是補上次婚禮的招待不周。
盛夏夜裏暴雨如注,閃電撕扯開層層烏雲,悶雷緊隨其後,轟隆作響。帝都油畫院,中世紀教堂風格的玻璃彩色花窗氤氳出內裏的通明燈火,《零度》今晚要在這裏舉辦一場紀念創刊十周年的時尚慈善晚宴。宴前有一場談話會.....
我叫蘭月,他叫魏清風。還在娘胎時,長輩就給我們倆訂了娃娃親。我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魏清風未來的老婆。于是,我把他當作我的神明,用盡所有的力氣聽他的話、對他好。可那一年,他牽著另一位女孩來到我身邊,他看著女孩的目光又柔又甜,他說,“這是我女朋友,叫她嫂子。 ”
樑今月當年追江序追得轟轟烈烈,自認使出渾身解數,他依舊無動於衷。 追得太累,她索性換了個人喜歡。 - 再次遇見江序,是十年後的一場相親。 他坐在對面,表情冷淡一如當年,陌生人一般向她自我介紹。 她沒忍住問,“還記得我嗎?” 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數秒。 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個喜歡他喜歡到一半又跑去喜歡別人的女人。 - 婚後某天,樑今月忽然翻起舊賬,說當年追他千辛萬苦,他冷眉冷眼。 江序不由冷笑一聲,“如果每天來問我一句有沒有喜歡上你,也算追的話。” “……” “我還去看你打球,給你送水呢?” “嗯,假如你沒有順便也看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