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小艾姐能緩一段時間再辭職的,結果第二天就遞了辭職信。
我們公司雖說不大,但是跟省級衛視有著直接的合作關系,加之我們老板又是個比較有名的主持人,所以我們公司不缺人,小艾姐辭職之后一個星期公司就批準走了。
小艾姐臨走前把我和桃子姐出來一起吃了頓飯,在我們公司里面,跟關系最好的就是我跟桃子姐了。
小艾姐了一包啤酒,說今天晚上必須陪著好好的喝一次。
喝酒的時候,我能看出來小艾姐這一年來工作的并不順心。
一個勁兒的告誡我工作上社會之后就跟學校的時候不一樣了,但是告訴我一定要堅持住原則的東西,讓我記住自己最初的理想。
說著說著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后放聲大哭了起來,哭的非常的傷心,桃子姐在一旁輕輕的拍了拍,安。
飯館的人都看我們,不過好在桃子姐在,倒不會覺得是我給小艾姐弄哭的,桃子姐沖旁邊的人歉意的點點頭,說了聲對不起。
我不知道小艾姐經歷了什麼,最終也沒有問,但是我知道,肯定經歷過一段黑暗的日子,所以到現在要走的時候才會崩潰大哭。
我忘記誰說過的一句話,你工作的前兩年是最累的。
是的,每天做著一些看起來毫無意義的瑣事,拿著微不足道的工資,迷茫到看不見未來在何方,甚至不知道人生的意義在哪里。
但是當你熬過去,并且最終長起來,那你的人生就會變得不一樣。
小艾姐可能喝的有些多了,當時的抓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說要跟我拜把子,說我是幾個最信任的朋友之一,我當時無奈的,真沒想到小艾姐還有這樣的一面,桃子姐更無奈,一邊勸著小艾姐,一邊尷尬的掃視著旁邊往我們這邊看的眾人。
最后我們兩個把小艾姐強行拽走了,因為走路都走不穩了,所以我就背著,在我背上的時候還一直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是罵誰。
我讓桃子姐先回去了,我自己打了個車,帶著小艾姐回到了我們小區,想把送回去,但是突然意識到我就不知道住的樓層和門牌號,因為我一直沒有去過住的地方,所以最后沒辦法,我就把帶回了我住的地方,服也沒給,蓋了毯子就讓睡我床上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小艾姐明顯斷片了,問自己怎麼會住我這兒,我就跟說了說昨晚上的所作所為,結果給弄的非常的不好意思。
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似得,猛地抬起頭問我,“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我愣了一下,說:“什麼不該說的,你說的全是不該說的,一個孩子罵罵咧咧的,何統。”
小艾姐說指的不是這個,是有沒有說一些其他的之類的,我笑了笑,搖搖頭道,什麼啊,你除了罵人就是罵人,罵完就睡了,難不罵人也是嗎?
小艾姐長舒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我是騙的,小艾姐昨晚睡著前胡言語了一番,確實說出了一個,但是我早就已經想到了,有些意外,但是談不上震驚。
我突然覺娛樂圈這個圈子很臟,表面上看起來鮮亮麗,璀璨奪目,但是骨子里是那種齷齪到極致的,所以這更加的堅定了我辭職的信念。
小艾姐去北京的時候是周六,我和桃子姐正好不上班,去送的,的行李很,一個行李箱,一個背包,再無他。
這一別,也不知道何時再相見,小艾姐跟我們倆擁抱了一下,讓我們有時間去北京的時候記得找他玩。
小艾姐走的時候,攥著我的手,跟我說了一句,“不忘初心。”
等小艾姐走了之后我也遞了辭職信。
像小艾姐這種干了一年的人家都不挽留,我這種實習的人家自然更不能要,所以很快人家就批準我走了,把錢跟我結清。
我當時想直接回家來著,但是我租的房子還沒有到期,所以我得先住著,不過我倒是不愁,因為我們學校的人來這邊上班的人太多了,到時候把房子轉出去就行了。
不過在這里住了一陣之后實在是無聊的,我就回了學校,正好那時候我們也要開始論文選題了。
我們學校論文選題特別早,大四下半年六月份的時候才進行論文答辯,但是現在就開始準備選題,分配導師什麼的了。
男他們見我回去還都問我干嘛不干了,天見明星,多好啊,我說這里面水太深了,而且太骯臟了,因為我一正氣慣了,所以忍不了,他們幾個就罵我裝。
我說了自己在那邊租的房子還要好長時間到期之后,小四川就告訴我他正好打算去那邊工作,到時候轉租給他就行了。
我在學校閑了一陣,有天突然特別的想大白,最后沒忍住,就給打了電話,但是沒打通,不過我心里反而更踏實了。
自從回去之后,再也沒有聯系過我,或許心里也是帶著氣的吧。
因為男于跟程音的熱期,晚上一般都很晚都回來,每次回來都問我和大白的事,起初我還應付他幾句,后面煩了,直接跟他說分了。
他還以為我開玩笑呢,我很認真的跟他把我跟大白之間的事兒跟他說了,男有些惋惜的,說大白真的是個好孩,不管是從材還是相貌,以及格、脾氣上來說,都可以說是生里面的佼佼者了。
我被他這一說,更郁悶了,我當時心里確信,我以后再也不會遇到比大白還好的生了。
男慨完之后問我需不需要出去喝頓酒排解排解,我說排解個屁,都過去這麼久了。
男就開玩笑說讓程音幫我把校花泡到手,說校花不比大白差多,我罵他滾蛋。
畢業論文選題很快,導師也很快確定了下來,導師跟我們說好了現階段的任務之后,我就打算回家了,畢竟在學校里也無聊的,而且實習的假都請了。
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辭職了,打算回去了。
我爸跟我預料中的一樣,非常的開心,說我不管做什麼決定,他都支持我,問我想干哪方面的工作,讓我張伯伯幫忙找找人,去我們省臺工作。
我說我還沒想好,不是很想接這一塊了,等我回去之后再說吧。
我爸說行,等我回去之后再談。
跟我爸說好之后我就定了一星期之后的火車票,臨走前的一天,酒窩和麻花辮給我打了電話,我出來一起吃。
論文選題的時候倆沒回來,們跟我一樣,也都已經實習了,沒請下假來,所以現在才回來。
麻花辮和酒窩倆人都在我們市隔壁的一個直轄市實習,做的是新運營之類的工作。
因為好久都沒見了,們倆一見我就數落我,說我不夠意思,這麼久了也不聯系。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得知酒窩又新了一個男朋友,是工作城市的本地的一個富二代,我跟說別讓人家富二代給騙了,酒窩不在乎的說,反正跟他也就是玩玩。
我問麻花辮咋也不趕找一個,大學四年了,都沒見談過。
麻花辮還沒說話,酒窩看了我一眼,看向麻花辮說,“啊,心里有人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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