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思思這話之后我心里一,趕問是誰。
李思思問我下午有沒有時間,想約我出來,我說下午家里要來人,讓一起過來好了。
李思思遲疑了一下,問:“是李語彤要去嗎?”
我說不只是,還有一些別的同學。
李思思哦了聲,我見有所顧慮,就說讓吃完飯早點過來好了,我同學們可能要下午才能過來。
李思思說好,等會來找我。
掛了電話我開心的,因為終于可以知道是誰在背后使壞了,不過轉念一想,心又瞬間跌落,就算知道了是誰又能怎麼樣,有些事已經再也挽回不來了。
中午的時候是我爸做的飯,說實話,我這還是第一次吃他做的飯,味道還不錯,我媽可能是不舒服吧,躺在床上睡覺。
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我爸,所以跟他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怎麼敢說話,他問了問我在學校里的近況,可能是注意到我臉上的傷了吧,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又在學校跟人打架了。
我點點頭,嗯了聲。
我爸也沒罵我,就是嘆了口氣,說:“聰聰啊,以前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年輕氣盛,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回頭看看,真的是沒有必要,有這些力,還不如多關心關心邊自己的人。”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聲音有些沉重,“你媽一直不好,你也知道,周六周日的你多花點時間陪陪,爸對不起你們娘倆,一直沒能在家,缺對你們的照顧,等手頭上這些事解決了,我就不出去了。”
說著他起到旁邊的柜子上拿了個盒子給我,往我面前一放,說:“我知道你一直想有個自己的手機,就給你買了個,這樣你在學校也能多給你媽打打電話聊聊天。”
看著桌上的手機,我子不住的抖了起來,眼睛也模糊了起來,聲音哽咽著說:“爸,我媽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實話告訴我吧。”
我爸愣了一下,說:“傻孩子,我不告訴你了嘛,你媽好好地,就是老病而已,我見這段時間咳的厲害,吃藥也不管用,就打算帶去看看中醫,開點湯藥或許能有效。”
我抬起頭來,問他,“真的?”
他點點頭,說當然真的,爸什麼時候騙過你。
不管他說的實話也好,是謊話也罷,我都選擇了相信,因為我不想去面對另一種可能殘酷的事實,沒錯,我就是個膽小鬼。
吃完飯之后我進屋看了看我媽,見還在睡,就沒有打擾,我跟我爸說等會我同學可能來玩,我爸說那等會讓我同學直接去我屋就行了。
回屋后我把我爸給我買的手機拿了出來,把手機卡從于涵送我的手機里取出來裝了進去。
我現在跟于涵分手了還用的手機,真的覺尷尬的,所以我激我爸的。
吃完飯沒多久李思思就來了,第一次來我家,拘謹的,問我爸媽呢,我說在屋睡覺呢,就帶進了我屋。
有些好奇的在我屋看了看,說這還是頭一次進男孩子的房間呢。
等坐下后我才問上次拍照片的人是誰,李思思說的答案跟我猜測的一樣,沒錯,那個人就是鬼子!
李思思跟我說給于涵發照片的那個生跟小學也是同學,那天們聊天的時候那個同學不小心說了,就把這件事追問了出來了。
李思思說完后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就說:“你怎麼不開心啊,現在知道是誰故意從中作梗了,你就可以跟你朋友解釋清楚,然后重歸于好了啊。”
我苦笑了一下,說:“現在只能說明有人蓄意整我,不能說明我們兩個人進了賓館后什麼都沒干。”
李思思點頭,說也是,然后低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我趕沖笑笑,說沒事,我倒是覺對不起的,人家給我道了這麼多次歉了,我總不能因為這事讓人家對我愧疚一輩子吧。
說著我趕跟聊了聊學校的事,說我不在的這幾天太無聊了,都沒人聊天了,說著還問我胖哥和高瘦倆人是不喜歡孫小婷。
我說是,讓也幫幫忙,勸勸孫小婷,給胖哥和高瘦個機會。
結果李思思來了句,“人家孫小婷有男朋友了。”
我靠,我差點吐,媽的,咋不早說啊,我當時想到孫小婷的大,頓時覺得有些惋惜,男朋友實在是太幸運了,爽死了。
跟聊天的功夫我們家又有人來了,估計是大白們,沒想到來的這麼早,李思思顯得有些局促,說要不先回去,我說沒事,讓再坐會兒。
開開門后發現是大白、方琪和李語彤仨人,進屋后們就很興的問我好的怎麼樣了,但是等們看到李思思后,頓時安靜了下來,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大白和方琪是因為不認識,李語彤則是因為敵對關系。
我趕給們互相介紹了一下,一聽說是我上高中后認識的關系最好的生,方琪的表還算正常,但是大白的神有些不自然,李語彤則直接冷著臉,小聲的罵了句,“貨。”
李思思可能是覺得人多,要面子吧,就問李語彤說:“你罵誰呢?”
李語彤立馬迎上的目,說:“罵你呢,怎麼著?”
我一見這你媽又要打起來的節奏啊,人家三個生呢,李思思肯定得吃虧啊,我就趕勸李語彤,說:“姐,姐,你是來看我的不,不是來給我找麻煩的吧?”
李語彤哼了一聲,沒說話,大白和方琪也看出來倆的關系了,也沒說話,尷尬的。
后來李思思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我也沒再留。
等我回來后大白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王聰,厲害的嘛,我覺這個生跟你關系不一般啊,這才一年不到呢,就跟人搞的關系這麼好,有手段的啊。”
我對那天冷淡的態度還懷恨在心呢,所以就故意氣說:“沒辦法啊,哥的魅力就是這麼無可阻擋。”
給大白氣的一下午都沒咋跟我說話,我有點后悔了,早知道不裝了,這要是把氣的出國再也不回來了那我可就哭死了。
我們聊了會兒天們就讓我陪著打牌,我們四個人打了一下午的吊主,我和李語彤一伙,個豬一樣的隊友老拖累我,給我氣的不來了。
們三個說我晚上一塊兒出去吃飯,我說還有事,就不去了。
們問我啥事,我說了句保。
大白罵我說:“又是打架吧,這還沒好呢,就又窮嘚瑟,被人打死了也活該。”
其實猜錯了,這次我還真沒準備打架,因為我和鬼子中間隔著個狠人,所以我打算把這事兒告訴狠人,看他怎麼理。
要是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現在知道是鬼子干的了,那我肯定不能放過他。
晚上我把高瘦、胖哥老喬喊了出來,又給狠人打了個電話,說我請他吃飯。
他問我好的咋樣了,我說還行,高瘦和胖哥說黑夾克這次是徹底被打服了,見了他們也不嘚瑟了。
我笑了笑,然后問狠人說他還記不記得我跟我朋友分手那事是因為有人暗中使壞,拍了照片。
狠人點點頭,說記得,問我咋突然提這事。
我說:“因為我查出這事兒是誰干的來了。”
狠人一聽這話瞬間激了起來,罵道:“兄弟,我知道你意思了,你說誰吧,我幫你弄殘他。”
我看了眼胖哥和高瘦,才開口說:“是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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