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場宴會你躲不掉,我讓寶佳跟你去一趟。”尙怡公主示意邊的丫鬟過去,那名寶佳的丫頭上前給蘇映雪行了禮後,站到了蘇映雪的邊。
尙怡公主道:“今日又是有人欺負你,寶佳定會讓他們好看。去吧。”
蘇映雪驚訝之餘又有些,是怎麽坐上秦王妃位置的,所有人心裏都有數。
今日不得有人譏諷,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秦王的姐姐竟然親自過來給送個保駕護航的人。
“謝姐姐。”蘇映雪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激,隻能道謝。
尙怡公主笑意溫和:“去吧。”
蘇映雪應了一聲離開,這次眼裏滿是尊敬之意。這個皇家兒媳當得與想象中截然不同,夫家的親戚們個個都待不錯。
唉,若嫁的不是秦王,遇上這樣的夫家,怎麽都不會想要和離的。
目送蘇映雪走了,尙怡公主才轉進秦王府。
沒走到自家弟弟的院子,回廊上就跳出一個人。
“傷好了?”尙怡公主白了軒轅容深一眼,徑直從他邊走過。
軒轅容深自覺的跟上,笑的像是個鐵憨憨;“皇姐大駕臨,不能親自去迎接您弟弟,心裏已經很愧疚了,怎麽可以在屋中端坐著等著您自己走過來。”
他的傷勢比影詞還重,但影詞尚且不能有劇烈的運,他倒是就可以上躥下跳了。
尙怡公主明顯不吃他這套,不過也難得計較:“我讓寶佳跟著去了,寶佳的子你也知道,能放心了吧?”
“皇姐做事,我自然放心。”
他知道蘇映雪要去林夫人的壽宴,這壽宴明顯是衝著蘇映雪辦的,否則一個散生哪裏需要發請帖。
皇家的散生都隻是一家人吃吃飯就過了,有時候都懶得吃飯,送個禮過去表示知道今天是這位的生日便可。
所以軒轅容深昨夜瞧瞧去找了尙怡公主,請姐姐護著他媳婦兒。
尙怡公主當時別提多震驚了,都懷疑是不是晝夜顛倒了,著漆黑的夜空自言自語了一句“莫非此刻是白日?”。
“貧了,你竟然知道關心你的王妃,為何不自己去護著?”尙怡公主道。
說起這事兒軒轅容深就是一臉的不愉快:“我才不護著這人!”
“怎麽了?”尙怡公主納悶的問道。
軒轅容深冷哼了一聲,就把自己對蘇映雪的怨念都說了一遍。
大致就是,他倒是給這人空間,不傳喚過來侍疾。
於是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愣是沒有過來看他一次!
一次都沒有!
反倒是他拖著病悄咪咪去關心在做什麽。
這人還幹淨,前陣子氣候還沒有轉暖都每天洗澡。
若不是上那些傷疤,的皮白的,像是羊脂玉似的,一看手就會特別好。
自然,定時定點去關心蘇映雪這事兒,軒轅容深沒說。
聽軒轅容深說完,尙怡公主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帶著幾分困的看著自家弟弟。
“皇姐,你說那人是不是很喪良心?”軒轅容深現在非常想要一個能夠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人。
尙怡沉著,緩緩開口:“五弟,姐姐心中對你的看法,說出來頗為傷你自尊,姐姐便不跟你說了。倒是你,若想映雪留在你邊,你這王爺脾氣得改改。”
軒轅容深:“……”
他真的太慘了!
“有你們這麽當親人的嗎?姐,你老實跟我說,我是不是父皇母後撿的?!蘇映雪才是你的弟弟……不對,蘇映雪是你的妹妹?是不是?!”
軒轅容深悲憤的控訴。
尙怡公主驚詫的著他:“你……你是怎麽知道的?是誰在你耳邊嚼的舌,別聽那些人胡說!”
軒轅容深頓時僵住,全倒流,手腳冰冷,如遭雷劈!
“不……不可能!姐你騙我的吧?!”
“知道還問?”尙怡公主淡淡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還問是不是親生的,稚不稚?
軒轅容深這一瞬間的心……
他都不知道該哭該笑了!
“別家的兒子弟弟婚姻出了狀況,都是幫著自己兒子,你們卻一個個都幫著外人。”軒轅容深哭無淚,他真的太慘了。
尙怡公主淡淡瞧了他一眼,麵上的表似笑非笑:“你既然覺得自己的王妃是個外人,又何必在意?”
“我……”軒轅容深一瞬間被姐姐這話直擊靈魂。
尙怡公主瞧著自己弟弟的表,也真的是怪可憐的,到底還是心:“不談你的王妃,說說範明珠吧。你當初不是喜歡喜歡的死去活來嗎,怎麽的這就移別了?沒瞧出你倒是花心呀。”
軒轅容深那帥臉上出一個類似於便的表:“姐,我發現華夫人跟我想的不一樣。”
“秦王妃也跟你從前想的不一樣,對嗎?”
“你不是說不談我的王妃嗎?”
尙怡公主:“你不知道人很善變嗎?”
得,說不過姐姐的歪理。
說話間已經回到軒轅容深的房間,他往塌上一趟,直接是不想搭理的樣子。
尙怡公主無奈的微聲歎息,語氣緩和了下來:“如今的秦王妃在你眼中又是什麽樣子?你可否能確定往後你又會看到另外一個樣子?的另外一個樣子你是不是又會喜歡?”
“姐,我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想勸我跟蘇映雪和離啊。我也不是不願意跟和離,但左右和離了母後也會讓我娶旁人,還不如跟湊合。”
“我也並非是要勸你和離,委實是你那眼神,我擔心如今的秦王妃是不是被你折磨的子扭曲了,生出了許多心機和壞心眼。”
軒轅容深頓了一下,才猛地反應過來。
他姐這是在罵他眼瞎啊!
“姐!”
“行了行了,別炸。心裏裝了你跟心裏沒裝你,對你的態度自然是不同的。莫說失憶了,便是沒有失憶,被你那般對待之後,對你心灰意冷死了心,也是人之常。”
軒轅容深:“……”
他覺得他就不該去找皇姐,他找母後多好啊。
皇姐那隻會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