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天大帝君的甲冑被取出來了,那是天庭天工部專司淬鍊鑄造的頂尖法寶,當然,對於真武大帝來說,這甲冑存在與否,已不甚重要,羣仙都看出來,只是因那位未來的碧霞元君要看,真武大帝便寵溺兒而已。
雖如此,卻也讓羣仙諸神心底有震之。
鎮天大帝披甲持劍,自有敵手,可是這漫天神佛,還有誰人能作爲他的敵人?法寶已來,只此甲冑,就已是極威嚴,墨甲冑,白戰袍之上,以赤金線繡出了這漫天星斗紋路,伴隨著這甲冑逐步覆蓋此,原本溫和的道人氣質變化,不復原本溫醇如玉。
一淡淡的肅殺之氣逸散。
天地死寂。
最後黑髮以金冠豎起,眸子微睜,眼前羣仙諸神都不控制,幾乎是下意識低垂下來了自己的目,而這位威武肅殺的帝君卻是微微俯,看著眼前的孩子,微笑道:“如何?”
素來對外表現沉靜的碧霞此刻小臉因興而微紅,瞪大眼睛道:
“爹爹!”
“好厲害!”
於是齊無臉上浮現出一微笑,他出手臂來,真武鎮天大帝君的甲冑並非是常態武神之甲,文武袖垂落下來,將孩子抱起,碧霞坐在他曲起手臂之上,一隻手輕輕搭著吞肩甲冑之上,眸子瞪大。
真武轉,戰袍落下,目明亮如星辰。
看著凌霄寶殿之前,羣仙垂首,雲霞流轉之姿。
“今日,你生辰,爲父該要送你一個禮。”齊無輕聲開口,碧霞方纔恍恍惚惚的把自己的目收回來了,疑不已,而後羣仙諸神,見到了這位真武鎮天大帝君出手掌,初時尚且還有不解。
忽而天地變化,星流轉彷彿霧氣磅礴。
整條天河恢弘,卻在此刻都齊齊暴起來了,天河之中無量水流彼此撞恢弘壯闊,聲音如雷,似乎連整個凌霄寶殿都到了影響似的,劇烈晃起來,諸多仙神,站立不穩,卻搖搖墜,轉過來放眼去,卻是神驟變。
天河匯聚,化作一隻巨手!
這巨大的手掌朝著前面緩緩探出,五指修長,手掌上紋路清晰可見,如同真人一樣,而後,就朝著天闕更高抓取,聽聞一聲聲淒厲鳥鳴,那一代表著熱寂劫的大日散發出燦爛芒,部似乎有一隻無比碩大三足金烏,正自不斷掙扎著,但是卻如何掙扎地,五指握合。
熱寂劫滅。
只道人隨意將一個封了口子的琉璃盞託舉,那一大日就在這琉璃盞起伏,卻只如同一尊擺件一般,出手遞給了碧霞做禮,這個作輕描淡寫,卻是讓周圍仙神都齊齊地抖了抖。
一招將熱寂劫所化的大日擒拿了,收杯盞之中,當做了禮。
這樣手筆,還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不!
是比起當年更爲霸道,卻也做得更爲風輕雲淡,不顯分毫。
碧霞眨了眨眼睛,在齊無肩膀上捧著這一盞琉璃盞,看到了張霄玉,出手,雙手捧著這琉璃盞,道:“玉皇叔叔,給你!”
張霄玉噙著微笑看,疑嗯了一聲。
小姑娘聲音糯道:“我給伱禮。”
禮?
張霄玉微微一怔,旋即臉上浮現出一溫暖笑意,出手來,將這封印了熱寂最後之力的琉璃盞握在了手中,道:“好,張叔會保護好碧霞給叔父的禮的,斷不讓它有半分的閃失。”
小姑娘用力點頭,臉上笑意燦爛,終劫有三寂滅,熱寂已滅。
北海玄冥之,道人只喚來了那一隻巨大墨蛇,一清氣落在它上,這墨蛇眸神韻變強,真武鎮天大帝君嗓音溫和道:“且去吧,你本就有前代龍皇一基,吾便送你一場機緣,那寒寂之劫,卻是你的證道之機。”
這墨蛇長嘶鳴,化作遁飛落北海,轟然墜下,先前熱寂之力卻被齊無送祂,並非是以熱寂劫和寒極劫的直接接,而是純粹的力量匯聚制,故而不曾引了虛空坍塌劫。
羣仙遠,卻見原本一片冰封雪國般的北海之上,忽而出現了一道道的裂隙,這蛛網般的裂隙朝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越來越大,越開越迅速,忽而似有巨大力量橫而過,冰封兩千年的北海之域再度融化。
重新迴歸原本模樣。
蛇將會掌控著水域的流轉,以防止北海之水倒灌四海和九州人間。
這將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或許數百年,或許數千年。
但是這個困擾了羣仙千百年的問題,確確實實已得到了解決,或許確實是力量差距巨大,對於羣仙來說,熱寂和寒寂的最後這一小部分,最小也最爲棘手的部分,在歸來的鎮天大帝君面前,只被輕描淡寫地拂去了。
然,這也絕不代表著之前各界的鬥毫無價值。
只是……這般境界。
玄都大法師和太乙救苦天尊看著那風輕雲淡,如自桌子上掃下些件般將熱寂劫和寒寂劫自這六界之中掃平了,神皆有變化,最終皆是歸於一聲嘆息,彼此對視一眼,卻也是無復多言,只是提起酒杯對飲一杯。
當年爭來爭去的小師弟,臨到最後,卻是走到了最前面。
這時候再想想當年的爭執,差一點爲了這大師兄的名頭打將起來。
卻又是,何苦來哉?
齊無掃平了熱寂,平定了寒寂,抱著碧霞,對旁邊的雲琴聲道:“孩子想要見見,我便讓看一看,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旋即噙著笑意看著前方的天空,朗聲道:
“霄玉,今日我出征,你來擊鼓,如何?”
張霄玉灑微笑,道:“有何不可?”
一一諾一別離。
你我何等人,名之時,天下皆知!
別離之刻,也該讓此世震!
當真取來了天鼓,玉皇親自持鼓槌,轟然震天鼓。
聲音如同雷霆一樣,卻又更爲低沉肅殺,轟隆隆傳遍四周,自是帶有一說不出的沉靜肅殺之,令雲霞遏制,不復流,讓羣仙諸神下意識握了手掌,只覺得心中一說不出道不明的熱激盪,殺機肅殺。
這一日,玉皇擊鼓,真武出征。
而羣仙諸神旁觀著這一幕發生,猜測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既已滅去熱寂,掃平寒寂。
接下來的,只有一件事了。
最後的先天神魔!
於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好事的仙神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好奇之心,騰雲駕霧,追到了鎮天大帝君的後而去,越來越多的仙神皆是施展神通法門,或者說騰雲輕之,或者是某種異類神,嘩啦啦一大片前去。
小碧霞坐在父親手臂上,回過神來,卻見背後羣仙聖真,二十八宿,九曜星君,鬥部火部,水部星,財部諸神,都追隨在後,霞萬丈,瑞彩千條,異咆哮,似遮掩了整個天空,不由眸子一下瞪大,流溢彩。
爹爹,最強了!
………………
卻說極遙遠之地,楊戩,天蓬大真君,巨靈神,甚至於佛門的降龍羅漢,諸多金剛,人間界的諸多夫子,萬靈諸聖都在這裡,各界的強者聯手,目的就是將那些個先天神魔都鎮在此地。
已是鏖戰數百年,卻也未曾徹底將這些神魔服了。雖然說這些年,斬殺了許多的先天神魔,可是在這六界巨之下,都未曾被剿滅乾淨的那一部分,卻也毫無疑問,是先天神魔銳之中的銳,極爲難纏,今日拼殺又未曾將其徹底圍殺滅去。
楊戩和天蓬大真君雖然還可以繼續鏖戰下去,但是其餘的仙神和戰友們,卻沒有他們兩個的金剛不壞魄,會出現負傷,會需要休息將養力神,方可以繼續戰鬥。
不得已,只得是下令鳴金收兵,而那些個先天神魔,也不願離開這老巢去追,只在這附近揮舞兵,說些不得耳的污穢之言,耀武揚威,賣弄神,就待得羣仙離開之後,再度歸去想著突圍之法。
其中一名首領,卻自笑道:
“這幫仙神,也就那個楊戩,這個天蓬,尚且可有一戰之力,其餘雖然多,也就只是個草囊飯袋,不足爲懼,更是不足爲慮,這幾百年來,也已清楚他們底細,也讓他們以爲我等絕不會離開此地陣法。”
“如此,是時機已了,等到找個機會,你我一併衝殺出去。”
“雖是必然會損失許多的兄弟,但是一旦可以自這裡面離開,那可真的就是海寬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這六界偌大,無數生靈,又能夠有得幾個楊戩,幾個天蓬?”
旁人皆稱是,於是志得意滿,打算迴歸之時,卻不曾想到這聲音皆被順風耳聽了個真切,羣仙諸神彼此對視一眼,知道這魚總算是咬鉤了,可惜,可惜,無論計策如何,最終還是要彼此真刀真槍,豁出命拼殺一番。
此次過後,又不知還可以剩下多兄弟。
就在這六界戰部神沉凝,而那先天神魔志得意滿之時,卻忽聽得天穹之上,戰鼓聲響,楊戩微怔,微微擡眸看向那邊,道:“這是……”那邊的先天神魔也是詫異,也在這時候擡起頭來看去。
只見得了,天邊雲海恢弘!
雷轟鳴,一打眼便可見到那麻麻的影,文殊菩薩的青獅,已證得帝君境界的青牛,二十八宿,各呈威風;雷火瘟鬥,皆施本領,雷霆奔走恢弘引得天地震,火焰焚盡天地,似可盡乾坤,浩浩,且令那些先天神魔面驟變。
“這是!!!整個天皆都傾巢而出了?!”
“可惡,他們不是還需要分出絕大心神,卻應對熱寂劫和冷寂劫嗎?!”
“這是瘋了,竟要和我等如此豁出命來,捉對廝殺?!”
此刻那先天神魔眼底散發出一戾氣,猶自還有無邊憤憤不平和殺機,認爲自己之,就算是這些個天界諸神,酒囊飯袋齊上了,也可以殺出一條道路來!
又是何懼之有!
可是第二眼看去,卻纔發現了不對之,見到這些仙神雖然似乎全部出,卻又不是那臨戰狀態,反是極興,極期待,甚至於……
極恭敬!
他們不是來戰鬥的!
這些先天神魔和六界的戰部,都在瞬間意識到了這一點,而直到他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才發現了在這羣仙諸神最前面的那位存在,剎那之間,先天神魔們忽而察覺此地的氛圍剎那之間變得肅穆而狂熱。
這各界戰部,哪怕是佛門都神肅穆,他們似乎直接無視了背後的先天神魔,他們脊背得筆直,巨靈神目狂熱,楊戩神肅穆,碧霞瞪大眼睛,看著前面諸神齊齊踏前半步。
轟!!!
整個雲海都似乎朝著下面坍塌!
而後他們齊齊行禮,口中誦唸道:
“混元六天,傳法教主。修真悟道,濟度羣迷。”
“普爲衆生,消除災障。八十二化,三教祖師。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三元都總管,九天遊奕使。鎮天罡北極,右垣大將軍。”
“鎮天助順,真武靈應,福德衍慶,仁慈正烈。協運真君,治世福神。”
“吾等,拜見玄天上帝,清微天尊,中央真武魔大帝君!”
聲音恢弘,令此地四方雲扼,天穹之上雲霞翻卷,小碧霞完全不曾想到自己的父親竟有如此恢弘之聲,這聲音之恢弘,幾近乎於儀軌,而那些先天神魔剎那之間明白了出現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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