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賊先擒王,這是永恒不變的道理,也是最有效,最直接的辦法。
看著這些保鏢退去,陳了被打腫的臉頰,艱難出一笑容。
他其實想好好笑一笑的,奈何笑起來牽傷口,疼啊!
不得不說廖家確實有錢,請的保鏢都這麽厲害,比起秦家請的人,那就強多了。
其實這也不意外。
廖家是靠房地產發家致富的,做過的壞事不,結下的仇敵也多,當然需要請更多更強的保鏢保護自己。
能夠在這麽多人的包圍下,還能堅持這麽久,都是陳這麽久一直堅持不懈練八極拳的緣故。
他基本上每天都不會落下,大清早都會去練。
要是不練,估計早被這些人給抓住了。
如果他也被抓住,劉叁就算抓住了廖德明,那也是一換一。
陳保證自己不會抓就行。
反正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是打贏這些人,而是吸引這些保鏢和廖德明的注意力,給劉叁創造機會,來個擒賊擒王。
陳並沒有走向劉叁和廖德明那裏,而是走到了餐廳角落,拿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這才來到劉叁那邊。
“你……你全拍下來了?”廖德明臉一變。
“當然,我知道你不會乖乖跟我談判,知道你會來的,這不,就提前讓人裝了一個攝像頭。”陳冷笑。
“你……你好卑鄙。”廖德明罵了起來。
為了在這裏手,他可是特意跟酒店的經理打了招呼,因為這個酒店,是他一個朋友家開的。
讓工作人員暫時把客人支走,然後切斷了監控攝像頭的電源,以為做的很蔽,可沒想陳這家夥自己裝了一個攝像頭。
“卑鄙?這不卑鄙,這料敵於先。”陳鄙視:“你讓人下藥,還派人強搶證據,這才卑鄙無恥。”
“你……”
“對了,你真以為我想要你們那破共單車公司的份?”陳搖了搖頭:“你錯了,那不過是個餌,騙你上鉤的。”
“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你們廖家的,不然我昨晚怎麽會放跑你?還真以為昨天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跑掉的?”
“你……你……”廖德明聽到這話,差點氣死。
昨晚他和秦桓帶著昏迷過去的秦文鈞回房間,秦桓都還沒離開呢,陳就衝了進來。
秦桓被一拳砸倒在地,廖德明想攻擊,卻被陳一腳踹飛出去。
廖德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從臺上跑了。
那西餐廳一共三樓,客房是在三樓,三樓的臺,可以跳到二樓,因為二樓凸出去的部分,也是西餐廳的用餐區。
隻有兩米多的高度,廖德明還是果斷跳了下去,逃走了。
其實仔細想想,陳真不想放過他的話,在二樓也派人守著,廖德明是逃不掉的。
陳當然也是故意放走廖德明的,不然,昨天抓住廖德明,定什麽罪好呢?
下藥的人是秦桓,隻要秦桓一口咬定是自己幹的,那廖德明好像就沒什麽事了。
廖家對秦家施,秦家還真不敢輕易把廖德明給供出來。
就算秦文鈞真被廖德明糟蹋了,有證據在手,秦文鈞會去控告廖德明嗎?
自己倒是想,可秦家不會答應,最終的結果就是,礙於廖家的龐大勢力,秦家隻能把秦文鈞嫁給廖德明。
還是屁事沒有。
廖家還會反咬一口,你陳沒有執法權,為什麽抓廖德明?
不對,那就不是抓廖德明,而是變了:你怎麽綁架了廖德明?是不是要敲詐廖家的錢財?
最後,陳反而會落的一個綁架廖德明的罪名出來。
就算請再好的律師,沒有確鑿的人證和證,你怎麽拿廖德明。
今天抓廖德明就不同了,廖德明帶著人打陳,在酒店手,被拍的清清楚楚。
廖德明說出要弄死陳的話,甚至還說弄死陳,憑廖家的人脈,任憑秦文鈞怎麽去告都不怕。
這就不是簡單的蓄意傷人了,而是蓄意殺人,還有藐視法律。
這視頻但凡傳出去,廖家的那些人脈關係,肯定不得離廖家遠遠的。
“多謝你這條大魚,如果想拿回視頻,就別再耍花招了,乖乖讓你老子去小石山公園找我。”
陳拍了拍廖德明的臉頰,“我們走。”
他都懶得看秦桓一眼,這種人,他就瞧不起。
至於秦文鈞,也是傻愣在那裏。
陳這放長線釣大魚的手段,今天算是見識了,不僅把秦家人的心思拿的死死的,也把廖德明的心思完全拿。
“這該死的家夥……”
等陳和劉叁走遠了,秦桓這才破口大罵。
“啪!”
秦文鈞抬手就朝著秦桓臉頰上一掌揮了過去。
“大姐……”
“別我大姐,我沒有你這種弟弟。”秦文鈞氣呼呼的轉離開。
“廖哥,怎麽辦?”秦桓看向廖德明。
“你搞定你大姐,我去搞定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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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了。”
……
“文鈞,你這又是何必呢?”
秦家,秦老太太出現在秦文鈞的房間門口,而此時的秦文鈞,正在收拾,這是打算搬出秦家。
秦文鈞不想說話,但想發脾氣,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小桓年紀小,不諳世事,被廖德明那種卑鄙的人誆騙了,這才做出如此畜生行徑。”
秦老太太解釋道:“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他也知錯了。”
“現在我把他帶來了,讓他給你磕頭認錯。”
“小桓,還不跪下?”
“撲通!”
秦桓毫不猶豫的走進房間,跪在秦文鈞的麵前:“大姐,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信了廖德明的話,我不是人,畜生都不如……”
“姐,您不要生氣,也不要搬出去,廖德明還對您死心不改,在外麵太危險了。”
“如果你不解氣,你打我,打死我都是我活該。”
秦文鈞沒有選擇打人,隻是靜靜地看著。
“啪!”
秦桓掄著掌,朝著自己的臉頰扇去,下手真不輕,清脆的耳聲傳遍整個房間。
“啪……啪……”
一耳,兩耳……角都溢出了鮮。
秦文鈞還是無於衷,現在終於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秦桓太會演戲,太會裝可憐了,淚水直流,可憐淒慘。
如果不知的,還以為他了多大的委屈。
而且還經常使苦計,比如之前每次陳被父親打,都是秦桓主撲上去,用自己的擋下來。
也越是如此,大家越是心疼他,而對陳越是嫌棄。
現在秦文鈞看著秦桓如此,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心疼和憐憫,隻覺得這個樣子的秦桓,讓惡心。
“我可以不說出這事,但你們也別阻攔我離開秦家。”秦文鈞的聲音不容置疑,“以後各自安好。”
“文鈞……你爸在監獄,你這個大姐又走,秦家該怎麽辦……咳咳咳……”秦老太太說完,劇烈咳嗽起來,接著一個趔趄,朝著旁邊倒了下去。
秦文鈞都沒去扶,隻是提著皮箱,加快步子離開。
秦桓如此能演戲,跟的教導可分不開,現在不吃這一套了。
假裝昏迷的秦老太太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看到秦文鈞不管自己,真走了,這下是真的氣暈了過去。
“……,快來人啊……”秦桓慌了,大聲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