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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遲來的深情比你還賤》 第464章 后來的人都走丟了6

 一步三回頭,是兒時的牽掛,后來一轉,就會變永遠。

 機場。

 原本是打算坐飛機去的,但想來想去,最后選擇了火車。

 漫長的路,但風景會很好。

 火車啟,我拿出手機,不辭而別已經是大錯,怎麼能不做道別。

 文字的意義大概就是,無法說出來的,文字可以。

 ‘傅景洲,很抱歉我這樣不辭而別,從淮安回來,我原本以為我已經治愈,可以安心留在你邊好好和你過日子,但萬事復雜,這世界上,哪里有那麼容易的事。刀傷愈合后還是會留下疤痕的,即便不疼了,看見也會刺痛目。’

 ‘我去醫院看過了,醫生說我不能懷孕,這像做夢一樣,那個孩子的夭折,讓我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我不能怪你,不能怨林婉,我只能獨自承,你們是我的親人和人。’

 ‘顧翰告訴我,孩子生下來時還沒有窒息死亡,只是有些畸形了,你看,我這個做母親的一點都不合格,他只是在天上挑媽媽的時候挑中了我,因為太想做我的孩子,走到太急,忘記了帶些東西而已,他那麼努力的奔向我,而我卻沒能好好接住他。傅景洲,請原諒我再次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四季就拜托你了。’

 ‘傅景洲,我先撤了,以前我覺得,人傷了,總是要報復回去的,可后來發現兜兜轉轉,都只是折騰,我不想報復誰,也不想詛咒誰,這場局,我先

 撤了。’

 火車的速度很忙,一路向前,綠皮火車穿梭在開滿山花的山林中,得令人有些窒息。

 漫長的幾天下來,我看過陌生城市的燈火闌珊,也看過綠意盎然的山林,偶有路過村鎮城市,都是轉眼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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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想想過往的多年,似乎和我這些年我的過往一樣,仔細回想,似乎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夢而已。

 這場夢里,最后我了過客。

 凌晨到達寧江,找了一家車站附近的旅店,休息了一夜。

 睡得有些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電話號碼是要換掉的。

 索去了移公司,重新換了一張寧江的本地卡。

 為什麼最后選擇寧江,大概曾經有人和我說過,如果要遠離喧囂,那麼寧江是最好的選擇。

 這里,遠遠比淮安,適合安置終生。

 青青之前買的房子還一直留著,這套房我一直沒有,留在了四季名下。

 換了碼鎖,收拾后,住進來,我有些恍惚,當年青青和我一起來寧江時,似乎就是轉眼的事。

 顧翰說,孩子被他安葬在寧江墓園,至于原因,大概是因為我在夢里說過,要帶著他去寧江生活。

 已經是很久遠的日子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五月份。

 天氣開始熱了,去墓園的路上,有不人蹲在路邊燒紙錢。

 寧江不大,生活節奏慢,這里生活人們大多都是本地的。

 多數人還保留著老一輩的傳統習慣和風俗,所以在墓園燒紙錢這樣

 的習慣,雖然也多次強調不可以。

 但百姓樂意,屢教不改,又不好暴力執法,索也就作罷了。

 若是說要哭,是沒辦法哭出來了,孩子的名字是顧翰起的,安南,沒有冠于他姓氏。

 安于南方。

 墓碑前,孩子的照片已經模糊看不清了,墓前長滿了雜草。

 我蹲在墓前認真的拔掉,將四周雜的壞境清理干凈。

 將額頭靠在墓前,淺淺笑了,“孩子,很抱歉,媽媽現在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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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逃避了那麼多年,原本以為是可以釋懷的,但不能。

 一旁有人低聲哭泣,是位瞧著三十歲左右的子。

 我側目看著面前的墓碑,是位中年人,想來是的母親。

 安是徒勞的,我選擇了沉默,只是看著痛哭,心里有些空的,我怎麼就沒有眼淚了呢?

 許久,子停了哭聲,注意到我,微微愣了愣,倒是沙啞著嗓子開口了,“你……”

 我淺笑,“來看看孩子!”

 側目時留意到墓碑上的照片,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能大概看出來,是個孩子。

 微微愣了愣,開口道,“多大了?”

 “足月!”或許更久一點。

 看向我,眼眶還是紅的,“你看,人生就是轉眼間的事。”

 我不語,淺淺低眸。

 我從墓園離開的時候,那孩子還沒走,似乎不愿意走。

 和我講了一個故事,是一個孩子的故事,一個8歲的孩子,原本有幸福快樂的家,媽媽爸爸

 弟弟,四口之家原本是過得很好的。

 但有時候,樂極會生悲,災難的到來,帶著了的父親,的母親因為不起悲傷,帶著弟弟改嫁,將丟給了養。

 是個神婆,靠著給別人看相算命掙錢,收微薄,也就是

如此,的存在讓原本就不樂觀的生活變得越發窘迫了。

 所以,將生活里的苦和痛,以辱罵痛打的方式給了小的,最后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在自己父親的墓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和我講這些的時候,我有些愣住,不明白為什麼要和我一個陌生人說這些。

 心里震驚之余,便也不做多想。

 寧江最終不是我的歸宿,這一次來,只是來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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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長長睡了一覺,夢里,我依稀看見那孩子朝著我招手告別。

 我淚目,哭著從夢中醒來,久久沒有辦法夢。

 記憶被撕開,疼得撕心裂肺。

 次日。

 下樓買早點時,聽到包子鋪的老板和丈夫聊天。

 “樂山墓地昨天晚上有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自殺了,可惜了。”話里著惋惜。

 他丈夫一邊忙,一邊道,“你別瞎聽那些話。”

 一時間拔高了聲音道,“我沒有瞎聽,是真的,我早上起來看朋友圈里發的,現在還沒上新聞,不過一會肯定就上了,不信你等著看看。”

 他丈夫嘆氣,大概是覺得這有些疑神疑鬼了。

 夫妻兩默契十足,一個給顧客裝包子,

 一個收錢,倒是不耽誤任何一個顧客的時間。

 看到那子自殺的新聞,是我回到公寓后才看見的,割腕自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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