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傅清音是說給傅景洲聽的。
傅景洲瞇了瞇眼,一雙黑眸看向我道,“家里要留宿客人,你什麼意見?”
我擰眉,有些煩躁,“與我何干?”
說完我便準備上樓了,手被他拉住,他低了聲音開口道,“一會讓司機送陶小姐回去吧!”
傅清音有些不高興,臉涼了下來道,“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會為人世了?這外面多冷?你讓一個孩子自己回去,這房子那麼大,你一間房嗎?何況我那棟空的,我想著留著陪著我,晚上我也不知道一個人。”
陶安然見傅景洲臉沉了下來,主為難開口道,“景洲哥,姑姑最近遇到那麼多事,我也想著留下陪著說說話,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和時姐姐的,我只是想著陪著姑姑說說話,讓一個人不那麼孤獨而已。”
嘖嘖!
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啊!
傅景洲蹙眉,有些不悅了,但傅清音這話都出來了,他哪里有再拒絕的道理。
摟著我淡淡道,“你們隨意!”
拉著我上了樓,他看著我道,“生氣?”
我愣了愣,搖頭,沒開口,有些疲憊的進了浴室。
傅清音這麼明目張膽的將陶安然帶過來,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威脅我。
顧及傅景洲和陶安然那點事,了解得超不多了,作為一個已婚婦,最怕的不過就是小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自己的老公曖昧不清。
傅清音還真是懂人心,連這招都想到了。
不過,好像高估了傅景洲在我心里的位置,如果傅景洲對陶安然依舊存有誼,我完全可以拱手相讓,這對我來說,倒是方便了對付林宛。
在浴室里呆得久了,傅景洲以為我是睡著了,敲了幾下浴室門,催促我。
干頭發,出了浴室門,傅景洲蹙眉看著我道,“不想見我,所以躲浴室?”
我冷笑,“傅總的腦補能力真是見長啊。”
他抿,瞇了瞇眼,開口道,“把頭發干,別晾著。”
說著他便進了浴室。
手機響了起來,是時鈺打來的,我接起電話,還沒開口那邊就道,“人我已經拍過去盯著了,不過傅清音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嗎?你讓我盯著,還不如你自己盯著。”
我恩了一聲,有些疲憊道,“剛過來,我剛才給你發了些資料,在郵箱,你仔細看看,能不能讓三叔用上。”
“應該可以!”他嘖了一聲道,“你這暗的弄了那麼多,有本事啊,傅景洲給你找的?”
“不是!”這事也沒啥好說,加上時間也有點晚了,我倦怠道,“時間不早了,代我向三叔問好,下次聊!”
他急忙道,“小念,你最近沒什麼不適應的緒吧?”
我微微一愣,“沒有,怎麼了?”
他恩了一聲道,“我這里收到一份關于你抑郁癥的病歷本,問題還有些嚴重,顧翰的事,你沒事吧?”
我掐了掐眉心,淡淡搖頭,“沒事,我得過去。”
“要不,我們明天空見一面,我帶你去看看醫生?”
“不用!”我有些煩躁,語氣有些重道,“時鈺,我有事我自己會說的,好了,早點休息。”
說完,我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可能因為陶安然的關系,我有些莫名的煩躁,將手機隨意丟在一邊。
察覺到后有人,我回頭,見傅景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后,目冷冷的看著我。
我不由蹙眉,剛才我和時鈺的談話,他聽到多?
我張了張口,想要問,但他突然俯,摟著我的腰,低頭就在了我的上。
我有些懵,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
但也就是幾秒就反應過來了,猛地用力將他推開煩躁道,“傅景洲,你放開我!”
他愣了片刻,蹙眉,將我再次拉懷里,聲音嘶啞,“夫妻之間這樣都不行嗎?恩?”
“你煩不煩?”我有些怒意,怒目瞪著他道,“你的心上人還在樓下,你這麼肆無忌憚,不怕上來看見,心碎了?”
他倒是突然笑了出來,按著我道,“心上人?時念,這話我怎麼聽著那麼酸呢?怎麼,吃醋了?”
推了推他,但沒有推開,避開他落下的,我蹙眉,“傅景洲,你那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吃醋,我用得著吃醋?”
他勾,俊朗的臉上帶著些氣道,“那就是吃醋了。”將我按在懷里,他聲音里帶著幾分磁繚繞,“時念,你我,對嗎?”
一時間我和心都沒控制好,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模樣有些狼狽。
我一時間臉不由通紅了起來,制著怒意看著他道,“傅景洲,你有完沒完?你出去。”
他拉著我,毫不覺得我現在是和他生氣,摟著我道,“你打算讓我去哪?”
“去那去那!”我抿,推開他上了床,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想要睡著。
他跟了上來,圈著我的,原本被我丟在一旁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蹙眉,看了一眼,還是時鈺,不由接了起來。
那邊開口道,“你明天等著我,我帶你去見個醫生。”
我不悅,剛想開口拒絕,傅景洲就開口了,面沉,“時總這麼晚都還打電話過來,是打算聽點我們夫妻之間的私話?”
時鈺大概沒想到傅景洲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便冷笑道,“私話?傅總真會給自己臉上,你見過哪對夫妻說私話還有時間聽電話?”這話倒是說中了傅景洲的肋。
傅景洲橫在我上的手用了力,不容許我彈,對著電話別有深意道,“夫妻之間的樂趣,時總不知道麼?”
“呵!是嗎?這種樂趣倒是見的,怎麼,傅總以前和陶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和小念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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