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聖海莊園後,秦默淮一頭紮進了書房,沒有時間跟夏鳶卿卿我我。
白天沒有理完的公務,全部堆到了晚上。
夏鳶舒舒服服泡了一個澡,吹幹頭發就睡了。
護發油和這些東西,如果不是秦默淮堅持,自己是懶得用。
寬敞昏暗的主臥隻留了一盞臺燈,暖黃暈籠著雪腮的,兩條白皙勻稱的手臂垂在真被麵,很乖。
秦默淮輕手輕腳走進室,看到這一幕心中熨帖。
然後就不想當人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掀開被子,一手抄起嘟嘟的小,一手撐著往下垂的雪白脖頸。
夏鳶睡得不是很深,睜開惺忪的眸看到秦默淮,水潤的紅親了他一口,繼續閉眼睡覺。
靠這種迷迷糊糊的小細節刷了不意值,可見秦默淮很吃這一套。雖然現在不漲意值了,但養了習慣難以戒掉。
秦默淮眼眸深邃,“寶貝”,沙啞滾燙孽重的聲音令他自己都震驚。
浴室裏。
夏鳶扭著勞無力的細腰閃躲,自從跟秦默淮確定關係後,的腰就跟靈活無緣了,連閃躲都做不到。
偏偏腰肢又細又,每次被男人掐著,都會留下十道指印。
夏鳶小聲噎,“我已經洗過澡了。”
秦默淮眼眸沉靜,低啞的聲音附和:“剛才抱你的時候,我聞到了你上的香味,寶寶洗過澡了。”
“晚上洗過一次澡,就不能再洗第二次!這就跟掏耳朵的時候,別人不能你同理!”
“沒有這樣的道理。”
秦默淮溫地吻,掌心卻用力掐著的小蠻腰,什麽?挑戰他的自製力嗎?
夏鳶癟,該怎麽告訴秦默淮,現在就是一棵鐵樹。
你再怎麽耗費澆灌,都不可能開花結果。
不能把真相告訴秦默淮,萬一他轉頭找別的人怎麽辦?夏鳶不哭了,像是魅世的妲己附,努力勾著男人的公狗腰,在想到更好的辦法前,隻能這樣拴住他了。
老婆難得主,秦默淮就有點瘋了。
張力十足的腰背如滿弓,蓄勢待發,兇悍如匪。
不知道的還以為土匪頭子鑽進了老實人家的門戶,看到穿著肚兜長得水靈靈的小娘子,於是什麽技巧全都忘了,隻剩下愣頭青一般使不完的蠻力,狠得不像話。窮兇極惡的悍匪吃斷頭飯,也沒他吃得這般兇狠無度。
夏鳶吃將不住的時候在想,其實懷孕也不錯,那樣秦默淮就不能了。
砸了秦默淮的飯碗,讓他隻能‘太’空氣!
想想就好爽。
如果正在發瘋的秦默淮知道老婆在想什麽,大概會沉默三秒,然後瘋狂輸出彩虹屁誇老婆厲害,居然能夠想出這麽‘毒’的辦法對付他。
同時更加焦慮想要把笨蛋老婆藏起來,害怕那些壞狗把他毫無城府的老婆勾引走。
-
夏鳶醒過來的時候,秦默淮已經不在了。
看小說的時候男主整天極限拉扯,你我,我你,兩人似乎沒別的事做了。
但夏鳶發現隻要順著瘋批男主的心意,其實還自由的,隻要帶上保鏢去哪裏都可以。
當然了,夏鳶一開始並不習慣保鏢跟著自己,有種被監視的覺。
但自從在商場被人堵住耍流氓,在夏家居住的老小區被人尾隨……夏鳶就沒有那麽排斥保鏢,自由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二樓。
窩在懶人沙發裏的夏鳶戴著耳機,優哉遊哉敲打鍵盤寫論文,接到媽媽的電話後,決定回家一趟。
王管家:“小姐中午回家吃飯嗎?”
夏鳶隨口道:“不回來了,反正他也不在家吃午飯。”
於是中午王管家接到秦默淮的電話時,把夏鳶的話原封不複述。
秦默淮了鼻梁,眼底掠過一愧疚,“我不應該把一個人扔在莊園,白天我都在忙,陪伴的時間太了。”
王管家:“小姐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坐在窗戶前寫論文,我也覺得背影很寂寞。”
秦默淮更加心疼了。
掛掉電話後,他喊曹書進來。
曹書:“秦總,您有什麽吩咐?”
秦默淮:“我記得佳士得最近有珠寶專場?”
曹書:“是的,就在明天。”
他找出佳士得送過來的冊子,遞給秦默淮。
男人修長清貴的手指翻閱著彩鮮豔的珠寶冊子,沒過幾分鍾就看中了一枚14.5克拉Type IIa鑽石戒指。
估價是2.3億。
“把它買回來。”
曹書:“是,秦總。”
這枚士戒指很適合用來求婚,無論是價格還是款式都很拿得出手,沒有人會不喜歡。
不知道秦總買回來討夏小姐歡心,還是用來跟歐小姐訂婚。
-
梁博被關在派出所,雖然沒有命之憂,但憔悴不堪,孫文慧四求人撈丈夫。
但他們聽說梁博得罪了周家的人,躲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手幫。
孫文慧走投無路,跑到梁敏麵前哭鬧。
當初玩廠差點辦不起來,是梁敏員了親戚和鄉鄰,幫玩廠度過了難關。
有技的李師傅帶頭罷工,想要跳槽去另外一家高薪的工廠,眼看著玩廠要黃了,是梁敏出麵勸說李師傅留下來,因為幫過李師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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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敏這兩天反思了很多,如果不幫助梁博辦廠,他可能不會變的這麽壞,頂多好吃懶做一點。
如果不勸說李師傅留在玩廠,興許人家跳槽後工資更高,現在的生活更好。
聽孫文慧講述梁博在派出所的慘狀,梁敏不可能無於衷,但不能容忍梁博毀兒清白。
弟弟固然重要,但的兒更加重要。
每次梁家發生什麽事,隻要在梁敏麵前哭鬧賣慘,梁敏就會妥協幫忙。
孫文慧見梁敏無於衷,埋汰冷無,對親弟弟見死不救。
梁敏不想把夏鳶扯進來,隻說:“你們那些有錢的朋友都沒辦法,我這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有什麽辦法?梁博沒有殺人放火,又沒金融詐騙,頂多關幾個月就出來了。”
孫文慧尖聲:“那不行!梁博留了案底,我的孩子就沒法考公了!”
是山城人,父母哥姐都是公務員,因為自己沒考上公務員才外嫁到香州。兒子績不錯,以後肯定要考公走仕途,如果梁博留了案底,那就相當於斷了兒子的青雲路,這是萬萬不行的。
梁敏心中無語,“你跟我說有什麽用,你跟警察去說吧。”
送走撒潑的孫文慧後,梁敏打開兒的房門。
讓夏鳶回家,一是想讓兒知道自己對待梁家的態度,二是叮囑兒以後不要跟梁家來往,最好連電話都不要接。
夏鳶疑,“我們幫不了梁博,梁家應該不會再登門求助了吧。”
梁敏冷笑,“你不了解那些人,們要是過得不如意,旁人也休想好過。”
一語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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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餘暉,夏鳶沒有直接回聖海莊園,而是去了附近的青竹湖。
原本是要圈進聖海莊園,但莊園裏已經有湖泊了,所以青竹湖就改了對外開放。
夏鳶坐在人的地方發呆,難得的靜謐時刻。
高大英俊的男人踏著斑駁的影走到夏鳶邊,頹靡又眩麗的餘暉落在他眼底,竟折出一道風聲鶴唳的冷芒。
秦默淮聲音晦難辨,“躲在這裏幹什麽,為什麽不回家?”
夏鳶白皙的手腕戴著百達翡麗,好好戴著經過改裝的追蹤手表,沒有逃跑的意思。
但抿著嘟嘟的紅,兩道秀氣的籠煙眉微蹙,又又靜,看的秦默淮心。
鷙矜貴的男人蹲著子,毫不費力地跟平視,冷磁低沉的聲音哄說話。
夏鳶一瞬間被邪氣又溫的魅魔蠱到了,很乖地說出了不回家的原因。
老公太強了,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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