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無妨。早晚會回來,而且我也可以去找他。問題在于,”趙飛飛神嚴肅,“在他走之前,得徹底搞定他,讓他為我的人。”
明朗與容姝兒面面相覷,有種不好預。
“我打算,買點藥。”
“啥藥?”明朗聲問道。
“一夜春風,七郎君什麼的。”
明朗雖然不懂,但這名字一聽就不大正經,當即扶額。
趙飛飛卻十分認真,“將他綁了,一次喂一盒……”
“瘋了瘋了你瘋了。”
“使不得使不得。”
明朗與容姝兒兩人慌忙阻止,這事可不能來,名節先不說,就怕趙飛飛竹籃打水,到頭來得不償失,后悔莫及。
“你可千萬別這麼做,聽到沒?”兩人拼命勸趙飛飛,拉住的狂野之魂。
“你們不懂,對付他這種人,就要這樣。看他還裝不裝正經,死不承認。”趙飛飛道。
明朗聽出點什麼,但眼下重要的不是這個。兩人好說歹說,總算讓趙飛飛保證不會沖。
“別凈說我,你呢,”趙飛飛一點容姝兒:“這麼久了,也該告訴我們,你的那位是誰了吧?”
們幾個,都有了意中人,現在唯一不清不楚的只有容姝兒了,口風甚,一點都未,著實讓人抓心撓肺。
明朗好幾次都差點問了。
容姝兒靜了靜,言又止,最后深深嘆了口氣,“沒什麼好說的。”
這語氣,這神態……這次換明朗與趙飛飛面面相覷了:“怎麼了?難道他也是木頭,不解風?”趙飛飛道。
容姝兒卻搖搖頭。
那便是兩相悅了。
既如此,為何容姝兒又會悶悶不樂?
明朗小心猜測:“你們吵架了?”
“……算是吧。他……”容姝兒看了一眼趙飛飛,一咬,撒氣般道:“我也不知怎麼說,總之煩的很,跟他還不一定呢。等日后我想清楚再說吧。”
見著實在苦悶,明朗與趙飛飛只好不再追問,容姝兒什麼都不說,沒頭沒腦的,也不知如何安和幫助,只好作罷,只希冀容姝兒能早點解決煩惱,順遂。
相比較兩位姐妹,明朗最近則完完全全掉進了罐中,臥床養傷的時日,當真過足了“小姐”癮,闔府上下關心不說,簡直每日是來張口飯來手,連喝口水都有人遞到邊。
“……嗯我還是自己來吧。”明朗說。
容翡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扶著明朗肩膀,對明朗的話仿若未聞,杯口微微湊近了些,示意明朗喝。
明朗只好低頭,慢慢喝了。
傷的左肩,右手并不耽誤使用,但有一次不小心弄灑茶水,灑的滿都是,更牽扯到傷口后,但凡容翡在,便不再讓自己手了。
這段時日容翡無比忙碌,但每日都會盡早歸來,陪在明朗側。
除卻當日醒來兩人說過那些話后,此后兩人沒有再談起此類話題,有些東西,彼此心中銘刻就好。
容翡很會照顧人,明朗平日便知道,這次傷后,則更深。往往明朗一個眼神,或一個小作,容翡便立刻明白明朗所需,繼而滿足的要求。、
但,也不是無底線的縱容。
“今日已吃喝過一杯,不能再喝。”
明朗眼饞桌上的冰鎮酸梅湯,還未開口,便被容翡無駁回。
“半杯可以麼?”明朗企圖哀求。
“上次腹瀉的還不夠?”
“那次是小小的意外,喝的太急,這次不會了,我保證。”明朗馬上說。
容翡不為所。
明朗兩手指住容翡的袖,小幅度的晃著:“子磐哥哥……”
容翡垂著眼眸,不看。
明朗便一直輕輕的晃,秋千般,像個耍無賴的小孩兒,容翡半晌回過頭來,了眉心,“只許一口。”
明朗笑起來。
容翡端來杯子,盯著明朗,明朗乖乖的只喝一口,嗯,大大的一口,心滿意足的吁了口氣,開心了。
容翡拿來書冊,在床畔凳前坐下。
容翡替明朗提一提被角,手要收回時,被明朗輕輕拉住,容翡雙眸仍在書上,手掌轉個方向,回握住明朗,兩人在被下十指相扣。
兩人像平常一樣同一室,相對而食,說說話,看看書,但覺仿佛跟以前又有些不一樣。明朗偶爾會覺得他們像是老夫老妻一般,已經走過了很長很長的歲月,而未來還有很長很長。
時易逝,白駒過隙,轉眼間,深冬至,又遠去,春來花開,三月里,趙鴻之正式登基稱帝。
第102章 . 一零二 一零二
今年春天來的早, 三月初,桃花便盛開,及至新帝登基這一日, 整個上安已繁花似錦,風一吹, 花瓣飛揚,滿街飄香。
朗照, 百姓們走在街上, 看著這盛景, 莫不有種欣欣向榮之。
大雍歷經多年憂外患,如今終于爭結束,外憂雖未除盡, 卻已不再為重大威脅。而今新帝年輕有為,勤勉達理,又有容國公府并一眾良臣輔佐,前景可期,所有人都似乎可以看見, 一個新的繁榮太平盛世即將到來。
登基大典過后, 又有四方來賀,百朝賀, 趙鴻之日日忙的團團轉, 祭告宗廟和社稷之后, 便是昭告天下,正逢春日萬花節, 趙鴻之索兩事并做一起,于萬花節當日,登城樓, 賞百花,普天同慶,與民同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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