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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423章 閉牢嘴巴

沒想到,裏頭已有人比他先到。

    前來照顧的人,是燕翎。

    燕蓉與綠珠長期不合,也沒向綠珠過手,卻擔著最大的嫌疑,心中委屈,自然不願過來。

    綠珠哪裏想到害自己的,是給自己遞糖的人呢?

    見著燕翎拉著的手大放悲聲,燕翎十分溫,輕言安

    清如見了燕翎十分驚訝。

    實在不必做到這個份上。

    可燕翎私下對清如道,“我妹妹不能生育,此事大約與難逃幹係。我是怕萬一是走錯了路,那是我親妹妹,我得為贖罪。”

    話說得萬分真誠,清如眼圈一紅,“沒想到燕翎你這般懂事,有謀略還善良。可惜呀……”

    他話未盡,燕翎已轉頭進了屋。

    煮好的薑糖已放溫,拿了勺子一勺一勺喂傷心絕的綠珠。

    綠珠長淚不止,泣著,“為何害我?姐姐若你在府裏當家作主,綠珠才心服口服,憑什麽?隻憑個出?心毒手狠,又沒本事。”

    “我不會你落得沒下場,你放心,先把薑湯喝了,別落了病人家的小月子也是要做好的。”

    綠珠聽了半天勸,喝下薑湯與藥湯,昏昏睡下。

    燕翎勞累半天,出了門,見清如並沒離開,還在等著

    佯裝愣了一下,輕聲問,“夜深了,你明早還要上朝,為何還不回去休息?”

    “我有個疑問,想今天就得到答案。”

    “請說。”

    “為何你這麽好的子,徐將軍毫不珍惜?”

    話音剛落,便見燕翎在月下臉一變,接著眼圈紅上來,晶瑩的淚水掛在睫上,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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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的話,你信嗎?”

    “皆因徐將軍不能生育。”

    編了一個故事,說徐忠因不能生育,為了要孩子,陷害自己,給自己下了迷藥,與軍中一名軍生下個男孩子。

    “你若不信,哪天有機會看到那孩子便知,將軍與我都是黑眼瞳,那孩子的眼睛與他親生父親一般,是的。”

    說得篤定不由人不信。

    燕翎冷笑一聲,“國公府很會拿人,這方法可行,他們定然故計重施,幫徐忠再添男孩。”

    “你若有心,可以深調查一下。不過這種事隻是國公府的醜聞,你且掌握著,等有用的時候再出手。”

    “別忘了,最好的證據是什麽。”

    清如原先隻是沒有門路,不是沒腦子。

    燕翎幫他升過後,他心思熱絡起來,還想更進一步。

    人總是如此,貪念一出,隻會胃口越來越大。

    …………

    錢大人那邊鑽了信上的空子,信上說讓第二天拿了黃信封等在街口。

    卻並沒說一定要錢大人親自這麽做。

    故而在街口拿著錢等待易的,是錢家的管家。

    錢大人則帶了人在不遠的馬車上暗中監視。

    就在街上人最多時,一群小乞丐衝到街上,著稀髒的小手到行乞。

    不知誰灑出一把銅錢,小乞丐們蜂擁而上,街上頓時一團。

    就在此時,一個小孩子搶到一把錢,向前跑,後麵跟著兩個小孩子追。

    那孩子一頭撞管家懷中,兩個孩子眼見追上來。

    小孩兒扭臉向著另一個方向逃,三人尖著跑沒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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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管家愣過神兒,手裏的信封早沒了影兒。

    好在坐在車上的錢大人,眼神沒被街上的小乞丐吸引。

    他目盯著管家。

    直到小乞丐撞進管家懷裏,他人下車跟著那小乞丐,那孩子絕對會把他要找的人帶出來。

    家丁跟著三個小孩子,打頭的孩子跑小飯店,大搖大擺給了幾枚銅錢買了碗餛飩。

    另兩個孩子站在店門口似乎在商量著什麽,暫時沒進去。

    家丁等在門口,想著那孩子吃了餛飩定然還要出來。

    隻要跟了就

    沒想到餛飩上桌,桌前空空,小孩兒不見人影。

    那兩個孩子見狀跑過去,搶著分吃那碗餛飩,吃一抹,跑了。

    家丁氣得在街上轉了幾轉,也沒找到打頭的孩子。

    他竟然跟丟了一個小孩兒。那小乞丐要了餛飩,自己從後門溜了。

    這機靈勁兒,連大人都比不上。

    錢大人心疼得直跺腳,他一個混跡朝堂的老油條讓人勒索不止一次,連勒索人也沒找到。

    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

    燕翎順利按約定時間拿到了銀票,不但給了約定的賞銀,還多給一包。

    小乞丐並不知這子是誰,也懶得問,收了銀子跑掉了。

    整個勒索事件,從頭到尾,燕翎沒與一人說過一個字。

    ,是保命的關鍵。這條鐵的原則,是燕翎從徐忠軍營生活中學到的。

    把銀票這次藏到一個更妥帖的地方。

    徐忠找到與父親的書信一事,已經給足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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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上最近的日子除了養病,便是在宮中帶著一眾妃子、宮遊玩。

    釣魚、鬥蛐蛐、鬥雀牌、請來外麵的戲班子看戲……

    後宮又納了許多新的低階妃嬪。

    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由於改革已經許多人的利益,皇上又越發不爭氣。

    民怨與怨已達到頂點。

    長夜歡宴結束後,皇上拖著疲憊的子回空了許久的承慶殿。

    裏頭一燈如豆,玉郎悄然等在室中。

    “累死朕了。”皇上一邊了沾著一酒氣的服一邊抱怨。

    “你那邊如何?”

    “已與常宗道製臺商量好了,外頭囤兵分為兩地,一邊徐將軍負責,一邊曹七郎。除此之外,臣還有一隊訓練出來的金牌影衛,個個都是頂尖殺手,近保護皇上安全。”

    “他們潛伏在皇上所在宮殿暗,暗中護衛。”

    皇上點點頭,“沒想到縱玩樂是這種滋味。比上朝還累上幾分。”

    玉郎沉默不語,許久問道,“此事了之後,臣想為藥告假一段時日,代遊曆大周山河。”

    皇上心中不悅,半晌問,“你二人是朕的心腹,都走了,朕舍不得。”

    玉郎笑道,“我瞧子,不是閑得下來的人。隻是放鬆放鬆還會回來。”

    “至於臣,已是殘廢,除了東西監,哪有地方可去,怕是還得回來。”

    他慨萬千,但回想一生,未遇到藥時若不做出那樣的選擇,恐怕現在已是一撥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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