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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280章 脫身之計

李琮想讓母親吹吹枕頭風,還沒開口就被皇貴妃攔住他話頭,“兒子,娘知道你心思,不過你父皇了口風,已經有人選。”

    “你別去那個黴頭了。”

    “是誰?”李琮追問。

    “甭管是誰,總之不是你。你剛惹怒皇上,不可能把宮給你。”

    李琮暗暗咬牙,若給自己,待父皇垂危,他就敢圍了皇宮,殺了老四。

    到時隻有他一個皇子,再不濟,這江山總歸要姓李。

    他不甘心地追問,“到底給了誰?”

    “現在出征人選沒定,兒子,你不如請戰,如此一來,拿了戰功回來,老四能奈你何?”

    “這是你的後路,兒子!你聽娘親一次話。男人的功名自當在戰場上。”

    “從前娘親不是不讓兒子離開皇城嗎?”李琮奇道。

    “那時你四哥也沒拿到太子之位呀,你自然要守著父皇,省得老四歪心思。”

    “現在不同,他已是太子,未來儲君,你得自保啊。”

    “無尺寸之功,他坐上皇位,你可怎麽辦?”

    李琮心歎息一聲,這便是命。

    早知今日,當初何必將倭賊藏到府上?

    他放走倭帥,自己再上戰場,打一場兵力不足的仗。

    “去不得。”他口而出。

    他有些絕,看著皇貴妃道,“母親可知大周兵力空虛,國公爺請辭中央軍職是為了去囤兵?”

    “我們連周邊小國都無力對抗,與倭人作戰,全靠自己。九弟整日裏到借兵,母親知道嗎?”

    “你猜他籌了多兵?”

    皇貴妃看著兒子,對方苦笑,“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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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宣稱有十萬兵,母親兒子去送死嗎?”

    皇貴妃被這兩則消息震住了,喃喃地說,“那九皇子去,也是送死。他為何還要請戰。”

    李琮不耐煩地說,“母親為兒子想想吧,還有心管他?”

    “中央軍究竟歸誰?”

    “歸山歸大人。”

    李琮快要瘋了,軍權給了公主的丈夫,向來沒有駙馬娶了公主還仕的。

    仕不算,還掌軍權,還是宮的軍權,他懷疑父親是老糊塗了。

    “你先安生待著。別生事。”

    皇貴妃安兒子,“人生總是有起有伏,於低穀,你若沒旁的辦法,就先等待。”

    …………

    去找九皇子的,是公主。

    在屏風後看到全部過程。

    也聽到李琮說藥與金玉郎有私

    心下詫異,又釋然。

    那小宮,的確要金玉郎那種人才與之相配。

    隻模糊記得金玉郎是個高大冷俊不茍言笑的男人。

    周似有死氣,十分沉。

    沒想到,會有人與這樣的男子相好。

    真是什麽人都有人

    收了胡思想,一直等到父皇離開,這才趕到承慶殿尋九皇子。

    如果李琮說的是真的,金玉郎知道心人被關掖庭,會做出出格之舉吧。

    看到九弟神,便知他在為此事煩惱。

    心下對藥更加好奇,這宮裏男人,在公主眼中,目前最有權利的就那幾個。

    其中三人都與藥有關聯,甚至可以用“好”一詞來形容。

    包括的父親,雖說父親隻把藥當個丫頭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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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極相信藥不知,但公主知道,父皇批折子,研墨的丫頭從前並不在書案邊站著,都有一個專門離書案遠遠的小幾。

    侍候的宮,不管泡茶還是研墨都並不在邊。

    但藥來了之後,父皇許站在案子邊研墨。

    隻有公主在意這個小小變化。

    而且,秦藥識字!

    這是多大的信任,隻有皇上親自挑出的閣大學士能看折子。

    隻限普通折子。

    折父皇在書案上自己親自過目。

    秦藥一定不看。

    由此斷定,父皇不會輕易殺了藥。

    殿中,先將銀票給九皇子,“聽說你要去打倭賊,這些銀子你拿著,窮家富路。”

    九皇子接過一看,厚厚一疊,全是龍頭大票。

    他也不客氣,謝過皇姐。

    “姐姐無事不登門吧,除了銀票,有別的事隻管說。”

    “九弟如此煩惱,是為了那個丫頭吧。”

    公主單刀直

    “是。”

    就在此時,一個人如龍卷風般“卷”殿中。

    急之下,甚至沒看到坐在一旁的公主。

    “是真的嗎?”來人聲如悶雷,九皇子也沒聽過他這麽高聲說話。

    語氣中的焦急如天空突如其來的閃電,一道道劈開雲霧,劈將下來。

    九皇子瞠目轉頭看看公主,來者來注意到殿中有外人。

    公主打量著金玉郎,心中讚歎,這是大周第二好看的男人。

    第一, 自然是的牧之,永遠無人與他相較。

    但金玉郎也另有種好看。

    金玉之質,朗而淩厲的氣質不是所有子都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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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容置疑的霸氣,深邃的眼神,立的姿,漆黑的眉了個危險角度,麵皮幹淨至極。

    托腮打量著金玉郎,倒看看這個聞風喪膽的直使大人對一個小宮能做到什麽程度。

    “怎麽在這兒?”玉郎雖然問的九皇子,臉對朝著公主,並不掩飾對公主的排斥。

    “我怎麽不能在這兒?聽說九弟要打仗,我來送錢。”

    “我還說服了皇上中央軍權給駙馬,歸山來掌權。”

    玩味地看著金玉郎。

    出乎意料,金直使臉上出現一釋然,說了句料想不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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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我便放心了。”

    “為何?”

    “歸山大人是我理想中接替李瑕最好的人選,想必是你薦的他。”

    “你盯我梢了?”

    “倒不必,駙馬不仕是慣例,歸山不會自己去請,管理中央軍又是個暫時的位置,一般是高位軍職兼顧。”

    “能讓皇上放權給歸山,得有個可靠之人舉薦,說話還得有份量,歸山沒什麽至,那必然是你。”

    “你不怕我們和四弟勾結皇上退位?”

    “歸大人不是人脅迫的格,這一點,公主比我更清楚。”

    公主臉一紅,知金玉郎所指是自己假裝失威脅歸山之事。

    “可以說歸大人是現在朝中有的無黨無派的能員大吏。”

    雖說誇的歸山,公主心中不由甜滋滋,的郎君自是最好。

    “我六弟剛在含元殿告訴皇上,你與秦藥那丫頭有私。”

    公主眼見金玉郎臉上先是出現懊惱,隨之又一陣釋然。

    迷糊了,若是真有私,除了著急懊惱,不該有釋然啊。

    “不救出來,我不能走。”

    他低聲自言自語。

    “我去求皇上放了。”

    “不可。”

    公主阻攔,“這不是上上策,事與你相關,你去求肯定不行。”

    “李琮說秦藥是他放在皇上邊的眼線,藥一句沒解釋。”

    公主將親眼見到的事全部一一道來。

    眼見兩個男人都毫無辦法。

    玉郎咬牙道,“若是求求不來,我便帶遠走高飛罷了。”

    一句話,嚇得九皇子差點坐地上。

    他不能沒有金玉郎,也不願意自己的老師帶走藥。

    玉郎從沒想過,自己不顧一切帶著藥離開這裏。

    離開這所有讓人厭倦的紛爭,過一種逍遙自在的生活。

    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錢。

    自私一次,為自己而活一次。

    這個念頭閃現出來後,就再也不下去。

    這世上若還有什麽能讓他留,那就是藥的

    藥對他的,和他對藥的不舍。

    他割舍過,試過,掙紮過。

    發現放不下時,他釋然了,反而為自己高興。

    對所有事都失去興趣和,是種可怕的會。

    連權利都刺激不了他時,生活無聊而乏味。

    藥讓他留這個世界。

    的香氣,的笑容,的小好,都激發他活著的快樂。

    隻能帶走一樣,他選秦藥。

    一旦起了劫獄的心思,便不下去。

    他的心砰砰跳,在殿中來回走,思考其中有沒有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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