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古代言情 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173章 左右搖擺

《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173章 左右搖擺

七郎趕慢趕,在晚上到了玉樓,將自己已和二哥說過,並把二哥的答複一並告訴凰夫人和弦月。

    “夫人隻需再給我些時間,等我二哥查過常太卿,就可上折子,他已經答應了。”

    他眼底掩藏不住喜悅,看向弦月。

    凰夫人點頭,“那請有了結果七郎再上門吧。”

    “夫人!”七朗沒料到是這般結果,急了眼。

    “那弦月呢?”

    “玉樓的事不容旁人過問,曹大人請回,事辦妥,您還是玉樓的好朋友。”

    “十萬銀子欠條能給我嗎?”

    “你要還?”凰夫人眉一挑,“大人不是第一次出來玩吧,不見銀子怎麽能給你欠條?”

    七郎無話可說,蔫頭耷腦回了家。

    曹二郎已得了小廝小消息,知道弟是被歡場給迷了神魂。

    他想斷了七郎再去青樓的念想。

    這個弟弟十分倔強,他們一家子都是吃不吃,萬萬不能發火,要好好講。

    七郎回府已是後半夜,牽馬的下人說二爺還在書房等他。

    七郎神思混,心中雖有不祥之卻無暇多想,直向書房飛奔。

    推開書房門,看到四哥五哥也在,心裏一頓,了聲“不妙”。

    “怎麽哥哥們今天都有空?有事嗎?”

    他裝做若無其事,拉把椅子,還沒坐,二郎將桌上的東西向前一推,“拿去。”

    七郎走到案前手拿起一看,恰如被雷擊了,那一疊子,是十萬兩的銀票!

    全是五千一張的龍頭大銀票,共二十張。

    “不喊你四哥五哥,我一個人哪有這麽多。”

Advertisement

    “可,可是……二哥不是說查一下常太卿……”

    “那是一回事,你的事是另一回事,你去哪了?”

    七郎在幾個哥哥麵前沒了與人鬥毆時的狠勁,低頭吱唔,“找個朋友逛了逛。”

    “街麵上世家公子納一房妾是一千到三千兩,這裏還有一張銀票,你可以把你相好的姑娘贖出來養在外麵。”

    二哥垂著眼簾,其他幾個哥哥都不作聲,明顯是商量過的。

    大家都認為隻有這個辦法能讓七郎收心。

    青樓不能府,但養個外宅沒關係。

    回來生了兒子抱回家養也是可以的,認到誰跟前都是曹家的孩子。

    “但是那個地方不要再去了。”四哥接過話茬。

    “這姑娘隻要能生育,咱們家沒別的要求,生了認誰的孩兒都不會虧了他,都與曹家的男孩子一起教養。”

    三哥安七郎道。

    曹阿滿懵了,他萬沒想到幾個哥哥寧願花上十萬銀子,也不考慮保舉一個聲不錯,又中立的三品,而且隻是平調!

    “那保舉之事……”

    四哥起拍拍阿滿肩膀,“這個你不必心,也別上折子。皇上都沒作聲,我們不要,等皇上那邊了風聲,看聖意再作決定。”

    曹七郎覺得自己就是晴天被雷劈,好好的突然遭劫。

    等他回過神,幾個哥哥都走了,連二哥也不在書房。

    沒人理會他,蠟燭晃了晃也熄滅了微弱的

    隻有桌子上的大紅酸枝鎮紙牢牢著的一摞銀票,告訴他這不是場夢。

    他不稀罕銀子,他舍不下弦月。

Advertisement

    喜歡俊俏清雅的男子,是他沉甸甸在心頭的

    像一條被苦苦鎮住的惡龍,一旦放出來,再也關不回去。

    他也喜歡子,但相較子,他更會被俊郎男子吸引。

    這件事如若被人知道,他隻能一死才能免去曹門一族的恥辱。

    他怒,因為一肚子怨氣,滿腔抑無釋放,哪怕一點小小火星,都能引出他巨大的怒意。

    被人打他不怕,打得越慘,痛得越狠,他心中越能平靜。

    常瑤是個例外,常瑤是他見過最弱的子。

    兩人私會,常瑤抱怨李琮待暴,府第一天就被李琮淩辱。

    在皇宮裏,李琮引,在不從的況下仍然暴地占有

    他知道常瑤心中的苦,反而更心疼這個人。

    兩人在一起時,常瑤會一直纏著他,阿滿喜歡被強烈依賴的覺。

    好像沒有他的保護,無法獨自存活在這世間。

    他從沒這麽討厭過銀票,那厚厚一摞,簡直是他的背不起來的愧疚。

    怎麽就走到現在這步?

    銀子給了凰夫人,弦月就與他再無聯係了。

    他實在無法睡,拿起銀票,直接讓小廝把馬牽出來。

    小廝驚呆了,看看主子的臉不敢多言。

    七郎上馬,狠狠了一鞭子,馬兒嘶鳴一聲,風一般飛馳而去。

    凰夫人沒料到,板上釘釘的事泡湯了。

    眉眼淡淡,隻說了句,“弦月沒結好你這個朋友。”

    “七郎請回吧,若是勞累,可在此歇息一晚。”

Advertisement

    凰邁步出去,對門邊的小倌說,“把弦月帶到我房裏。”

    七郎跟在凰夫人後,還想解釋,凰夫人停下腳步客氣地對他說,“貴客請回房休息。”

    態度十分疏遠,但又十分客氣,他的脾氣在這裏完全發不出來。

    那條長廊其中一個門被推開,七郎向裏了一眼,隻覺自己的心髒在那一刻被什麽東西擊穿了。

    一種中了箭的覺貫穿,弦月衫零俯臥在羅漢床上,一個生得很清秀的公子,散著發隻穿著合歡襟,盤坐在他邊。

    屋裏傳出一檀香混著男子的氣味。

    他一隻手挑起弦月的頭發在指尖把玩,另一隻手弄著弦月。

    滿屋翻滾著人的曖昧。

    弦月一眼到站在門邊的七郎,張想喊又咬住,眼圈瞬間紅了。

    七郎覺自己走不道兒,太一跳一跳地疼痛。

    仿佛有人正拿著錘子,將一顆釘生生砸進他的天靈蓋裏。

    他起了殺意,手向靴筒裏的匕首。

    就在此時一個冰涼涼的聲音喚醒了他,“曹領軍,你要知道,弦月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是我的。”

    “夫人讓你到房間去。”隨行清倌對弦月道。

    弦月起整了整衫,走出房間。

    經過七郎,他頭一低與之錯肩而過。

    他上帶著水果與樹木混合的香氣席卷而來,留給他一道孤絕的背影。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