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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女官秦鳳藥,從棄兒到權利巔》 第109章 綁架梅綠

從村裏逃荒出來,將常家視為恩人,沒有常府,該和阿芒一樣的命運。

    也許和其他被賣給老男人做小老婆的孩子一樣悲慘。

    常府給了選擇的機會,也給了自由的機會。

    下獄那次,常家子侄重病死了幾個,傭人則死了一半。

    獄卒看在常家位份,不大為難這些主子們。

    可傭人算個屁,鞭子不給飯,生病了聽死由命。

    連張大娘都死在牢裏,其他三等奴才死得更多。

    為著夫人的信任,又躲過此劫。

    因為去了常家,沒挨過過凍,沒當青樓,沒在未年給老男人做小老婆,還識字念書開了蒙。

    恩重如山,不過如此。

    付出所有力量去報答這份恩

    可看到了外麵,見識過廣闊的天空,便不想再囿於牢籠。

    想要更廣闊的天地,若是老百姓的日子變好了,而這“變好”中,有藥微薄的一點點力量,也很高興。

    人總是要麵臨選擇的。

    也總不會被人所理解,都是常態。

    坐在池中,被熱水明明地裹著,想得神,直到聽到金玉郎的吼,才回過神。

    “藥!”聲音就在門口,覺人已進來了似的。

    “怎麽了,喊什麽。”

    “我以為你暈在裏麵了,喊了你幾聲都不回答。快出來吧,泡得久頭暈,先吃飯。”

    了頭發,穿好衫。

    玉郎等在外麵,見出來手去扶,一切都那麽自然。

    頭發還滴水,他拿了條幹巾搭在頭上,幫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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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頂隻到他下,像個小姑娘似的乖乖由他

    “腳踝如何?”

    “疼。”

    “疼還抓到一隻野,看把你能的。”

    “多養兩天,好些了給我炒個菜,青石鎮那頓飯我惦記多日了。”

    “不給你炒。”

    “那不行,抵你食宿費。”

    “青石鎮你吃我的住我的,連坑我都給你挖好了,你拿什麽結算。”

    “我再出門,看到好看首飾還照著給你打。”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

    過了三天,青連來說王府和常家都在找藥,特別是常牧之,來找青連多次,每下朝就堵住自己,藥去了哪裏。

    青連最後不了他,就混賴起來,讓他去問問自己妹妹,是不是藥一起侍奉六皇子,藥不願意才跑了。

    四皇子那邊的事瞞得鐵桶般,竟沒走風聲,隻有皇上心中清楚。

    那本賬冊已給皇上,隻是現在並非員的時機。

    朝局搖搖墜,一旦起來,禍至滅國也有可能。

    要按規矩員,大約是連朝也不必上了,們幾乎個個宿娼。

    歡喜樓這樣的招牌,誰沒顧過。

    四皇子私養府兵,手握虎奔營兵權。

    但林軍與鐵騎營,兵馬府臺與皇城提督都不在他手中,他沒有把握才不敢宮。

    若給他這樣的機會,他會如何?

    賬冊在手也不能有所行

    外省兵馬節製權,也該移移權柄了。

    青連心慌的不行,他找不到阿芒了,去了歡喜樓幾次,梅綠夫人一臉淡定說阿芒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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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別的姑娘來服侍,他不敢堅持要看阿芒,怕出破綻。

    藥拿到賬冊,按約定第二天,他在約定地方等阿芒,從日中開始等了兩個時辰,也沒來。

    青連趕去歡喜樓,直接點了與阿芒要好的姑娘,問了說阿芒一大早坐車出去便再沒回來。

    來接的車子高大華麗,但以前沒見過,來接的人隻了梅綠夫人,沒進來,所以連接的人也沒看到。

    藥本打算這天為玉郎好好燒頓飯,還提前準備了喜歡的“玉泉春”,憾地看看玉郎,對方與相視,安地一笑。

    待回過頭已換了冷峻模樣,略沉思,“隻能來的。”

    “怎麽做?”青連和藥異口同聲問。

    ……

    淩晨時分,一室喧囂落幕,偶爾傳來一聲笑,整個歡喜樓脂香濃。

    有人送客至室外牌樓,歡喜樓的燈火寥落,啟明星已經升起。

    梅綠夫人送貴客出樓,目送對方遠行,方回頭,卻奇怪自己隨跟著的幾個小廝不見了人影。

    ,牌樓在地上投下巨大影子,從影子浮現出人的模樣。

    黑人仿佛是黑暗化,由黑暗而來,利落地上前,在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手將麵巾蒙在臉上。

    倒地,另一黑人無聲出現,手接住,兩人首層兩端將人抬起,放一輛停在道旁不起眼的車上。

    牌樓後扔著幾個梅綠夫人的小廝,他們已經全無氣息。

    梅綠夫人被冷水潑醒,火映在臉上,周圍黑得手不見五指。

    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掙紮了一下,發現那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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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兩隻手臂被分別綁在兩隻寬而平的鐵扶手上,隻綁到手腕,手掌仍能彈。

    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阿芒在哪?我隻給你三次機會,現在是第一次。”

    “跟著豪客私奔了,連自己的財都拿走了,不信可以問樓裏的姑娘。”

    “第一次用完了。”

    男人的聲音毫無,“你常用右手拿那隻帶刺的鞭子姑娘們?如果沒有大拇指是不是應拿不起鞭子了。”

    一個蒙麵人,拿著閃著寒的刀走過來。

    “等下,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可是……”

    那人像個機,毫無停滯,利落地拉起那隻放在鐵扶手上的手指,砍瓜切菜般,的拇指消失了。

    刀很鋒利,噴湧而出時,不痛,疼痛是隨後洶湧襲來的。

    “給上藥。”男人命令。

    蒙麵人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當梅綠以為是止的藥時,那人用兩指起一點末灑在傷口上。

    一比切割更疼痛一百倍的蟄痛、刺痛、夾著痛襲來。

    讓原先下定的決心一點點崩潰。

    之前恐懼背後的四皇子,那是個暴冷酷的男子,緒無常,每見他,都提心吊膽,哪句話沒說對,莫名就吃上兩耳

    這還是對親信,對樓中的姑娘,打罵是輕的。

    他會讓們做連畜生都想不出的事。

    梅綠一直懷疑他神有問題,可惹不起,而且四皇子是有恩於的。

    恩早報答完了,原先的激全部被恐懼替代。

    想好了,對方如果要殺,殺掉就算了。

    可這疼痛,無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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