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薑若淺起床之後,便先去給公公婆婆敬了茶。
劉氏著薑若淺,角的笑就沒下去過。
本就是農門出,格簡單,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喜歡就是喜歡,也不會藏著掖著,倒是看的薑若淺紅了臉。
吳勇見狀,上前牽起了薑若淺的手。
“娘,茶也敬了,我們就先回院子了。”
劉氏捂直笑,“臭小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娘,你出息了。”
吳勇抬手抓了抓腦袋。
“娘……”
劉氏笑著擺了擺手。
“罷了,你們回去吧,娘和你爹還得去醫館呢,往後好好對若淺,要是讓娘知道你欺負了,第一個饒不了你!”
一旁的薑若淺聽了,心底一暖。
吳勇這個人如何,還得往後了才知道,但他的父母卻都是純善之人,給的第一覺不錯的。
“是是是,那我們先回了。”
吳勇說完,便拉著薑若淺離開了。
林氏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開心的許久都合不攏。
吳勇拉著薑若淺一直到兩人的院子,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的手。
“對不起,我娘這個人不會掩飾緒,好像有些過於熱了。”
薑若淺笑著搖頭。
“沒關係,我倒是覺得娘這個格可的,與他們相也不需要絞盡腦,我很喜歡。”
見薑若淺並未嫌棄自己的父母,吳勇也鬆了口氣。
“那倒是,我爹娘都是心思單純之人,很好相的。”
他說著,便往一旁的隨從使了個眼。
那隨從見狀,立即將手中的賬本遞了上來。
吳勇接過賬本,著薑若淺說道,“我爹娘為人老實,也不懂京城的規矩,往常哪戶人家辦酒,我怕他們得罪人,也不敢讓他們去,每次都是底下的人送了禮就完事了,往後府中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就給你了。”
薑若淺拿過吳勇手中的賬本翻了翻。
心裏不覺有些驚訝。
原本以為吳勇來京城隻一年,府中況應該不太好呢,實際卻要比想象中好太多了。
不過也是因為吳府人,且吳父吳母和吳勇本人都不是大手大腳的人,府中一應開支,也便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奴仆,還有日常花銷和吃食,再無其他。
原本還想著將自己的嫁妝拿出來一部分補家用,看來不必補嫁妝了。
合上賬簿,笑著吳勇。
“夫君放心,我會盡心打理好府中的事務,夫君安心去理公務便是了。”
吳勇的角抿起了淺笑。
“好,辛苦了。”
……
陸府中。
這日,楚月正扶著肚子在院中散步,門房來報。
“夫人,吳夫人來了。”
楚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吳夫人?”
“就是吳將軍的夫人薑氏。”
楚月了然,“外邊日頭大,將吳夫人請到正廳,我馬上就來。”
“是。”
門房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楚月手招來凝冬,在的攙扶下站起來,將衫整理了一番,便往正廳走去。
待來到正廳,薑若淺正端著茶杯在喝茶。
見楚月來,趕忙起行禮。
“見過郡主。”
楚月忙上前,淺笑著將托起。
“嫂嫂不必多禮,我和吳將軍同兄妹,如今嫂嫂嫁給兄長,便也是我的娘家人,往後自家人麵前,隨意便好。”
這是薑若淺第一次單獨與楚月這般近距離相。
從前在宴席上,隻覺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好說話,想要走進的心裏卻並不容易。
此刻見著,倒是覺得要親切了許多。
“親之後太忙,一直在梳理府中事務,便沒有來拜訪郡主,聽說親之前郡主給夫君提供了許多幫助,今兒過來,是特意來謝郡主的。”
朝著後的丫鬟使了個眼,丫鬟見狀,忙捧著禮盒上前。
薑若淺接過禮盒敞開,“聽說燕窩最是適合孕產婦滋補子,我那裏也不多,今日來府上便一道帶來了,還郡主莫要嫌棄。”
“怎會?那便多謝嫂嫂了。”
楚月往凝冬的方向了眼,便見凝冬上前接過了薑若淺手中的禮盒。
接著,楚月又下人上了點心和添了茶水。
兩人在正廳聊了小片刻,薑若淺考慮到楚月如今懷著子容易困乏,便領著丫鬟離開了。
……
在肅親王的安排下,顧無雙和林浩南婚事在七月初辦了。
因為與楚月聊的投緣,吳勇最近又離開京城去了江南,薑若淺一有空了,便會來陸府串門,顧無雙也偶爾會來。
薑若淺時不時的還會給楚月帶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兒,或者帶兩件特意給孩子做的裳和小鞋子。
一來一往的,兩人便也相了。
這一日,兩人聊著聊著,楚月突然向薑若淺。
“兄長對嫂嫂還好吧?”
薑若淺笑了笑,“好的,他很尊重我,也會考慮我的境,家裏也不複雜,能嫁給他是我的福氣。”
或許親的時候,隻將吳勇當做自己的丈夫,可親之後一個月的相,好似逐漸喜歡上了那個話不多,卻為人穩妥、心溫的糙漢子。
薑若淺說話的時候,楚月一直在打量著。
見麵帶,滿臉溫的說出這番話,很是欣。
吳勇總算是娶到了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人。
楚月舉起前的水杯,“兄長和嫂嫂能開心幸福,我為你們到高興。”
薑若淺舉杯。
“謝謝。”
喝了口茶,放下杯子,著楚月的腹部問道,“郡主如今有幾個月的孕了?我瞧著你這肚子,好似格外大一些。”
楚月輕孕肚,笑的一臉溫。
“八個多月了,我師父說是雙胎,腹部自然是比單胎要大一些的。”
薑若淺滿臉驚訝。
“呀!竟是雙胎呢,郡主好福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郡主懷著子已經很辛苦了,我卻還時常來叨擾,倒是我不懂事了。”
楚月拉過的手。
“無妨,相公平日裏公務繁忙,你不來的時候,我也就是一個人在院中幹坐著,你來了至還有人陪我說說話。”
兩人正聊著,便有下人前來稟報。
“夫人,吳將軍來了,說是來接吳夫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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