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記得按劑量吃藥
大雨下了一夜,時不時電閃雷鳴,小家夥睡的並不安穩,一直抓著薑且的手才有安全。
但換了環境,薑且倒是有些不適應。
尤其被套和枕頭上,周衍的味道揮之不去,後半夜半夢半醒間,甚至生出一種被周衍抱在懷裏的衝。
搞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轉天薑且早早就醒了,小家夥像是像是有預,一,小家夥立馬就跟著醒了。
慌張的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薑且給順了順有些炸的長發,“媽媽去洗漱,你再睡一會兒吧,時間還早呢。”
“我不要。”小家夥抱住薑且的腰,說什麽都不依,“我要你陪我。”
的粘人程度超乎了以往,薑且上床抱住,想了想,跟商量,“開心,如果爸爸媽媽給你換個稚園,你覺得怎麽樣?”
小家夥沒答應也沒拒絕,而是把關注點都放在了薑且上,“那媽媽會每天都接送我上下學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薑且哭笑不得,心中也湧起濃濃的愧疚。
“媽媽答應你,隻要有空,就去學校接你,好不好?”
小家夥撅起,明顯大失所了。
見悶悶不樂,薑且也跟著不好。
了小臉,聲哄道,“別不開心了,周末媽媽陪你去園怎麽樣?看你最喜歡的大熊貓。”
小家夥不知什麽時候紅了眼眶,委屈道,“晚上回來我又看不見你了對不對?”
“別哭呀,你是大寶寶了,等下眼睛腫了就不漂亮了。”
“我不要漂亮,我要媽媽。”
小家夥撲進懷裏嗚嗚哭了起來,哭的薑且心都碎了。
母倆無法每天都見麵,導致小家夥格外沒有安全。
薑且也不自掉下眼淚,抬手拭的時候,被周衍撞個正著。
男人眼睛一掃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抬手,敲了敲門板,“周意,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大約知道哭也改變不了什麽,小家夥乖乖的下床跟周衍走了。
薑且吸了吸鼻子,趁機去把臉洗幹淨。
不得不說,周衍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等小家夥折返回來,就一改常態,乖乖的去洗漱了。
薑且給紮了頭發,隨後乘坐周衍的車把送去了早教班。
等兒進去後,薑且無比好奇的問周衍,“你跟說什麽了?”
“沒什麽,”男人雲淡風輕的口氣,“不過是告訴,再胡鬧,以後跟你一麵也見不到。”
“你怎麽能嚇呢?”薑且急了,“萬一當真了怎麽辦?”
男人輕嗤,“你還以為是小孩嗎?長痛不如短痛。既然做不到一直陪伴,就要讓學會長。”
提起這茬薑且就更氣不打一來,“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是你不肯把養權給我。”
話音落下想到小家夥在電話裏那句‘我要跟著爸爸生活’,看向男人的目頓時充滿警惕。
“你是不是就這麽嚇唬,所以才答應跟你一起生活的?”
男人直接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氣十足。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要不你搬回來住一段時間,看看你閨到底是自願還是強迫?”
一番話說的中氣十足,看樣子的確是自願了。
薑且不放心的又朝兒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會兒已經完全看不見人了,“你對好點。”
“不說這個了,聊點別的。”周衍適時轉移話題,問,“蔣聿在你公司?”
“是。”薑且坦坦,“老爺子的書跟你通風報信了?”
這話倒是男人一愣,很快就品出不對,“他去找過你?”
薑且見他變了神,不由得有些好笑,“嚇這樣,你是有什麽怕我知道嗎?”
周衍一本正經,“他跟在老爺子邊很多年了,明的很,你不是對手,以後打道。”
“當然,等司的事了結了,除了開心,我跟你們周家,就再無瓜葛了。”
車雀無聲片刻,周衍點燃一煙,語氣不明的說,“周律師你應該有所耳聞吧?業界的翹楚,經他手的案子,很輸過。”
“周總這話什麽意思?我做好敗訴的準備?”半真半假的提醒,“你包庇周夫人的事,我可還沒跟你算賬呢。”
“沒忘,”他撣了撣煙灰,“要想追究,我隨時奉陪。”
“你以為我不敢嗎?”薑且不躲不閃注視他,“要不是看在開心的份上,對簿公堂,也有周總的一份。”
別的觀點薑且從不茍同,隻是有一句張書說的對,無論周衍還是周家,都是周意的親屬,打斷骨頭連著筋。
如果對周衍追究到底,無論什麽樣的結果,最後傷的都是孩子。
兩人四目相對,沒了孩子在,薑且連裝都懶得裝了。
深吸一口氣就要下車。
但是車門卻被司機上了鎖,“太……薑小姐,現在是早高峰,不好打車,恰好周總要去您公司附近辦點事,我送您一程吧。”
說罷已經啟車子,不容拒絕的行駛進車流中。
一路上兩人像不似的,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下車時,周衍把幾盒傷風藥塞進服口袋,說了句,“按照說明書上麵的劑量吃了。”
隨後便揚長而去。
這一幕被馬路對麵,同樣抵達公司的蔣聿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怎麽在一起?
薑且去找周衍了?
盯著薑且口袋裏那幾盒藥,他眉頭不擰起來。
隻是薑且毫沒察覺他在後,頭也不回就進了辦公樓。
等到他停好車也要上樓的時候,一個不經意,就看到有人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走進來。
他起初沒當回事,直到那人攔住了同樣抵達公司的戚許。
“你這是幹什麽?”
隔著一段距離,都能清楚的聽到戚許抗拒的聲音。
蔣聿不放心,電梯門開了他也沒上,幾大步朝戚許走過去。
就見捧著玫瑰花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單膝下跪在了戚許的麵前。
“戚許,”男人大聲喊他名字,“我喜歡你,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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