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他個頭啊?
薑且怒上心頭,無論婚前還是婚後,他都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待見。
“聽周總這意思,看來你還能大戰三百回合了?”
“周太太不信可以試試?”他幹脆放棄抵抗,敞開懷抱等著開始,“我不介意在下麵。”
他犯渾,也不慣著他,“周總這麽厲害怎麽不考慮開展副業呢?那些媽媽桑最喜歡你這樣的‘高產’的牛郎了,想來周總就算沒了周氏的職務,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然而麵對的奚落,男人卻彎起了角。
半真半假地說,“周太太醋勁那麽大,我要是被別的人拐跑了,我怕你半夜起來躲在被子裏哭。”
“那你就試試看吧,看看我會不會哭!”
狠狠掐他脖子,恨不得把他掐斷氣,就知道他狗裏吐不出象牙。
他也縱著胡鬧,兩人正打的熱火朝天,突然,小開心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
薑且一愣,趕從男人上翻下去,迅速去找服。
男人卻像故意作對似的,摟著的腰不準薑且彈,“周太太怕什麽?我和你是夫妻,做什麽都是天經地義的。”
薑且才沒有他那樣厚的臉皮,“開心大了,現在什麽都懂,教壞了,我跟你拚命。”
快急死了,男人趁人之危的提要求,“要我放開也行,周太太總要給點甜頭。”
“你王八蛋。”這個時候還講什麽條件?
他淡淡嗯,“還有呢?”
薑且,“……”
滿腦子都是罵他的話,好聽的,還真一句都想不出來。
似乎是知道‘為難’,男人‘’的把題型由填空改了選擇,“周太太覺得,嫁給我福嗎?”
雖是同音,但薑且還是第一時間就分辨出了那個字。
“周衍,你差不多得了。”
燈還沒關,當即被鬧了個大紅臉。
“不說就這樣接吧,別讓我閨久等了。”他作勢就要去拿手機。
電火石間,薑且隻好鬆口,“福。”
“什麽?”他佯裝聲音小,聽不清。
“我福死了,這個回答,周總滿意了嗎?”咬牙切齒。
他在上咬了一口,好心提醒道,“以後周太太主點,把我晾久了,罪的還是你。”
嗬嗬。
真是謝謝他了。
薑且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一把從地上撈起兩人淩的衫,趕在視頻掛斷之前,趕按下了接聽。
隨著一聲震,小開心胖乎乎的臉蛋映了薑且的眼簾。
似乎在玩,正在興頭上,一蹦一跳的,“媽媽,你沒和爸爸在一起嗎?”
看不見周衍,小家夥大大的眼睛滿是問號。
薑且真不知道周衍給喝什麽迷魂湯了,明明陪伴的時間還沒有一半多,卻還是在心裏占據一席之地。
“沒良心的家夥,你隻找爸爸,就不要媽媽了嘛?回去不給你帶禮了。”薑且不由得有些吃味。
“不不不,我最喜歡的人就是媽媽了,媽媽你最了——”
小家夥甜起來,簡直把人哄的團團轉,薑且這才滿意的恢複笑臉,“這麽晚了,你洗漱了嘛?”
小家夥脆生生的,“洗了。”
“胡說,”薑且火眼金睛,“你上還有番茄醬呢,快刷牙去,小心蛀蟲把牙都變黑。”
“今天是周末,所以意意晚上不刷了,給牙放一天假。”
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模樣像極了正在手機後麵,笑而不語著的男人。
薑且看見他就氣不打一來,把手進被子裏,也沒管是哪個部位,直接擰了一把。
男人嘶的一聲坐起來,抬手就把手機奪過來告狀,“開心,你媽掐我。”
小家夥將視線從玩上抬起來,看了他一眼後波瀾不驚地說,“哦,那你回家告狀去吧。”
薑且差點破功,男人也氣笑了,兩人‘恩有加’的出現在鏡頭裏,“小白眼狼,你到底站哪兒頭的?”
小家夥還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思,驢不對馬的站起來,拍拍自己,“意意就在床上啊。”
這下夫妻倆都忍俊不的笑了出來。
男人把手機調整了下角度,從遠看起來,薑且就仿佛被他抱在懷裏一樣。
兩人看著小家夥洗漱,等換好服躺在床上的時候,小家戶已經哈欠連天了,卻還是喋喋不休的像個小話癆,不停的分著自己的一天。
薑且聽的津津有味,從前小家夥就在邊,倒也不覺得,這會兒隔著屏幕一看,忽然意識到那個繈褓中的娃娃,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很多。
張媽在這時塞了夜過來,小家夥抱在懷裏。
大約是為數不多爸爸媽媽都在跟前陪著,小家夥突然來了神,不安分的開始炫技,用腳勾著瓶,完全不用手,也不準張媽幫忙。
卻不想得意過頭,一不小心就嗆的咳嗽起來,連臉蛋都紅了。
張媽見狀,趕來阻止,周衍一直等著小家夥進夢鄉,這才把手機到薑且手裏,自己則下地去洗漱。
張媽關了燈,隻留下一盞小夜燈,一邊給孩子蓋被,一邊輕聲說,“太太,我想跟你告個假,回老家一趟。”
“怎麽了?”不年不節的,薑且覺得很突然。
“沒怎麽,就是好幾年沒回去了,有點想家,”張媽笑了笑,看著小家夥的眼睛裏都是慈,“從前走不開,現在育嬰師一個人就能搞定小小姐,我就想回去看看。”
“那你想什麽時候走?”
“越快越好。”
快到年底了,十一的時候張媽就沒回去,薑且也知道想家,隻叮囑說梳妝臺裏有錢,要買點特產帶回去給家裏人。
雖然倆隻是雇傭關係,但張媽是外婆指派過來照顧的,因此薑且對,總是多了幾分旁人沒有的。
如果張媽願意留在邊,不介意將來給張媽養老。
不過張媽沒要錢,大約是近鄉怯,忽然掉了幾滴眼淚。
盡管不著痕跡的去了,還是被薑且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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