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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被讀心,我成皇朝團寵》 第379章 急了才好問案

慕容霖這幾日也是愁的吃不下睡不著,坐下歇歇也好。

    有他大哥和太子的關係,他和這個馮大人也算是人,他如今又是苦主,總要有人安一下他這倍力的心靈。

    “來,先喝杯熱茶,剛衝泡好的,你品品看。”

    馮文瀚見慕容霖坐下了,就忙將剛倒好的茶放到他麵前。

    慕容霖拿起茶杯,一口便倒進裏,然後又將茶杯放回茶臺上,等著馮文瀚給他倒第二杯。

    “唉,這事吧,老哥我也著急,但查案子也不是著急就有用的。”

    馮文瀚也不管慕容霖怎麽喝茶,邊說話邊提著茶壺給他倒茶。

    還不的瞅瞅慕容霖,想從他的表中看出些什麽。

    “要說以前吧,誰家孩子被擄走,還有可能跟豫州那案子有關,可那案子的罪魁禍首都已經伏法了,你說誰還會如此不長眼,敢在京中作?”

    慕容霖不說話,馮文瀚就接著說。

    “十八皇子,哦,應該是庶民昭,他去年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被擄走的,唉,可惜呀,逃跑的時候失足......”

    “不會的,靖兒是個聰明孩子,他定然能隨機應變,逢兇化吉。”

    慕容霖打斷了馮文瀚即將出口的不吉之言。

    十八皇子的事,他回京後便聽說了,剛被貶為庶人,就被馬修禮的人擄走了,說是逃跑的時候失足落江中,最後連都沒尋回來。

    他的小侄兒才不會同那個被貶的傻皇子一樣,大冬日的,為何要從船上逃跑,逃跑就逃跑吧,為何不等船靠岸了再逃?

    不會的,他們慕容家的男子,不會那般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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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這樣想著,話卻不敢說出口。

    不是他看不起皇家,他隻是寄希於自家小侄兒的聰慧。

    十八皇子的事,定然不會發生在他們慕容家。

    “慕容老弟說的是,阿默那小娃娃又不是第一次出這種事,自然是有些經驗在上的。”

    馮文瀚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誰家三個月的小娃娃被人擄走了,會總結經驗?

    這不是故意打慕容霖的臉嗎?

    他自己是五城兵馬司的人就不說了,府中還有那般多的護院,卻連個小娃娃都看不住。

    這說出去誰能信?

    而且,孩子被擄走了,也沒有收到綁匪的任何消息。

    既不要贖金,又不要忠義侯府辦事,難道那些綁匪真的隻是擄個小娃娃去換銀子?

    這擄人的理由,別說馮文瀚不信,就是綁匪自己也不能信。

    拐子那般多,哪個拐子會大半夜的進人家府中擄孩子?

    總不會是藝高人膽大,就喜歡這樣拐小娃娃的手段吧。

    “馮大人,阿默才六歲......”

    慕容霖直覺馮文瀚話中的意思不對,想辯解來著,一開口才反應過來,人家就是故意這般說的。

    是啊,自家侄兒才六歲,若再尋不回來,恐怕真的會步了那個傻皇子的後塵。

    “馮大人,庶民昭未尋回來,先前的京兆尹和五城兵馬司西城指揮,可都到了牽連。”

    慕容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心理,會說出這番話。

    他回京後頂的這個職缺,正是原先那個西城指揮的,庶民昭出宮後賜下的宅子正在西城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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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轄區人口被拐本不是大事,但被拐的是曾經的皇子就不一樣了。

    不僅負責這一片治安的員要罰,當地府尹也逃不了。

    雖說原京兆尹並不是因為庶民昭被拐這事被斬首,但朝中很多員都認為跟這件事不開幹係。

    當然,慕容霖也是這般認為的。

    “嗯,慕容老弟說的有理。”

    馮文瀚點點頭,端起茶杯,淺淺品了一口茶,又接著往小火爐上的水壺中添水。

    慕容霖搞不懂他這是什麽意思,心裏就有些發慌。

    他這是把人給得罪了?

    雖說他剛剛那話的確有些威脅人的意思,可他真不是那個意思啊。

    “馮大人,下不是那個意思,下的意思是,下的侄兒不會出事的,下的侄兒一定會平安回來,隻要下的侄兒平安回來......”

    真是越著急,越思緒混,慕容霖這話說的,他自己都覺到不對了。

    這不還是威脅嗎?

    “咕咚。”

    罷了,不說了,慕容霖又端起茶杯一口悶。

    “慕容老弟,別著急,這辦案的事,越著急就越容易出錯。”

    馮文瀚將茶給慕容霖斟上,示意他接著喝。

    人急了好呀,急了才好問案。

    “是,馮大人說的是。”

    慕容霖因為不是家中長子,年時多有些紈絝的子,但親之後也穩重了不,之後侯府出事,更是學會了謹慎。

    馮文瀚此話一出,他便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慎言慎行,不可急躁。’

    “慕容老弟,你可還記得,你家小侄兒六年前丟失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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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狀似閑聊的語氣,馮文瀚品了一杯茶才開始問話。

    “記得,也是夜裏,那時......宿在驛站的大通間,許是白日裏走太多路累了,在下和父兄都沒有聽到任何靜......”

    慕容霖似乎也想從六年前的事上,找到些相通之,便將那日自家小侄兒被走的事回憶了一遍。

    但凡是他知曉的,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馮文瀚。

    “你說你的小侄兒當年是在錦州境走的?”

    當年出事時,慕容一家都是罪犯的份,案子是在錦州境發生,解差自是報給錦州府,所以馮文瀚並沒有機會看到當年的卷宗。

    “正是,當日便報給錦州府衙了,但在下的侄兒是在三個月後被尋到的,尋到的時候他已經被京畿周縣的一戶農家收養。”

    慕容霖當時因為家中巨變,心如死灰,侄兒的事,他並沒有多關心。

    他以為,他們前去幽州,生死難料,侄兒丟了便丟了吧,或許反而能因此得到一生機也說不定。

    當然,他聽到的版本,是他兄長慕容湛告訴他的。

    實如何,恐怕隻有慕容湛和楚承奕清楚。

    “慕容老弟,天快黑了,你今日可是夜裏當值?”

    馮文瀚看看外麵的天,又看看沙

    今日一聊,總算沒有白聊。

    這案子有了新方向,他得一個人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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