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吃飯,也不消停,景逸程和姜易揚像是比賽似的,你一筷子,我一勺的給夏晚榆夾菜,瞬間的碗里堆了小山。
“來,晚榆,”姜易揚又盛了一碗豬腳湯放在面前,“你嘗嘗,這是我在家燉好帶來的,可能味道和姐的差了些,不過也不錯。”
景逸程從李姐熬的湯里叉了一塊豬爪出來,放在碗里,遞過來,說:“晚榆,喝湯沒用,得吃啥補啥,你筋,就是補筋,那湯都是催的。”
夏晚榆放下筷子,抱著胳膊無語的看倆人。
李姐則一邊吃著飯,一邊津津有味的看戲。
兩人被晚榆瞪視,這才算消停下來,低頭默默吃飯。
夏晚榆把小山似的菜給撥到空碗里,才開始吃飯,和李姐聊著天,說了彼此的近況。
景逸程和姜易揚面上不聲的吃著飯,但還是會從里溢出聲音,小聲的流。
“一會兒吃完你就走,這里不歡迎你。”景逸程說完,夾了菜進里。
姜易揚吃口米飯,小聲的回道:“景總,這里也不歡迎你吧?要走咱倆一起走。”
“呵呵,我走什麼?”景逸程端起飯碗,“這里沒有人不歡迎我。”
姜易揚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其實我覺得,我要留下,這里也沒有人不歡迎我的。”
“不是,你學人啊?別我說啥,你也說啥。”景逸程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
姜易揚笑,“那這不是巧了嗎?說明我和景總心有靈犀。”
說罷,他還賤次次的給景逸程的碗里夾了一塊牛。
景逸程冷笑,也不示弱,回夾了一塊,“和你心有靈犀?你可別惡心我了。”
夏晚榆這邊和李姐聊著天,那邊兩個男人的暗斗也的一清二楚。
扭過頭看向兩人,不高興的問:“能吃不?不能吃都下桌!”
景逸程和姜易揚看晚榆真生氣了,嚇得連連點頭,悶頭吃飯。
餐桌算是消停下來了,四人很快吃完了。
李姐洗了水果,端去給客廳的三人吃。
夏晚榆摘了一顆葡萄吃,對姜易揚說:“我這沒事,你不用惦記,一會兒你就早點回去吧。”
姜易揚彎著腰,啃了一口西瓜,看著景逸程問:“你走不?”
景逸程的姿勢跟他一樣,都在吃西瓜,聞言搖著頭,“都說不走了,你別一個勁兒的問問問的了。”
姜易揚笑著說:“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其實,我行李也都帶來了,放在客房里了。”
“咳咳——”景逸程嗆到了,抬頭看著姜易揚,激的說:“你說什麼?你也搬來了?”
姜易揚心的把紙巾遞給他,“晚榆這里就兩個房間,我也只能跟你一起了,景總你多擔待吧。”
“我擔待不了!”景逸程說,“你快點走,別說我把你東西都給你扔出去。”
姜易揚呵呵的笑,“景總,別說的好像你沒行李似的。”
兩個男人對峙,幾秒后,都像想到什麼了似的,快速起,朝客房跑去。
夏晚榆坐在貴妃榻上,聽著從客房里傳來噼里撲通的聲音,煩躁的重重嘆了一口氣,兩個公司老總,現在像小學生打架似的。
李姐聽到靜,急忙從廚房出來,問:“倆人是不是打起來了?”
“甭管,讓他們打去,大個人了,都跟小孩兒似的。”夏晚榆拉著臉說。
李姐擔心的問:“會不會打壞了呀?我去勸勸。”
“人腦袋打狗腦袋才好呢!不用勸,讓他們打去!”夏晚榆又是一聲長聲嘆氣,靠在那里不說話。
十多分鐘后,客房里的聲音漸小,李姐說:“我去看看。”
這一次夏晚榆沒阻止。
客房里,兩個大男人癱坐在地上,各自的行李混在一起,撒的滿床滿地都是。
“誒唷,這臉上都掛彩了。”李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的說。
“快起來,我給你倆上點藥,要不這明天更得腫。”李姐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完起出去了。
景逸程看著姜易揚,“你是不是還不走?”
“你走我就走。”姜易揚回道。
“行,咱倆就耗,看誰能耗的過誰!”
李姐拿了藥箱,在客廳里喊兩人出來。
景逸程和姜易揚看著彼此,從地上站起來,都不太自在的去了客廳。
夏晚榆懶得看兩人,低頭玩著手機,下最后通牒,“上完藥,你倆痛快給我走!”
“晚榆,我——”
“晚榆,其實是——”
夏晚榆生氣的打斷兩人的話,“都給我閉!我不想聽你們的解釋,快點從我家消失!”
李姐看兩人還要說話,拿著棉簽的手扳正兩人的頭,說:“都別。”
兩人知道這是惹晚榆生了大氣了,都乖乖的聽話了。
片刻后,李姐給兩人上好了藥,“好了,明天你們倆再自己上吧。”說著,拿著藥箱走了。
夏晚榆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冷聲開口道:“你們倆快走,誰都不許在這!快!”
景逸程和姜易揚面面相覷,垂頭耷拉腦的回了客房,收拾各自的行李。
沒多時,兩人從房間出來,看向夏晚榆,剛要開口說話,卻沒得到這個機會,夏晚榆先兩人開了口,不耐煩的說:“別說話了,快走!”
兩人誰都沒敢吱聲,灰溜溜的離開了。
兩人一走,夏晚榆覺世界瞬間清凈了,連呼吸都變得輕松了。
李姐送了藥箱回來,還在勸著夏晚榆別生氣。
“走了我就不生氣了,倆大老爺們兒住在這,他合適嗎?”夏晚榆無奈的說。
“也是都關心你。”李姐笑著搖搖頭的說。
夏晚榆沒再說什麼,李姐把自己工作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拿來,還是忍不住要忙工作。
隔天早上,生鐘讓醒了過來,微信來了李姐,帶去洗手間洗漱。
剛洗漱好,就聽見門鈴聲。
李姐說:“這誰一大早就來了?”
“還用問嗎?”夏晚榆冷笑,又無奈的說,“除了那倆,還能有誰。”
李姐也跟著笑,給夏晚榆扶到椅上,去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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