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故意阻止的想法,但自私點來說,聞祈的確暗自期蓁跟江稚茵并沒有關系,這樣他就還能保有現在平靜的生活。
說不定就不是,反正至今為止也只是猜測,今天蓁知道了茵茵是被領養的,如果有所懷疑,他應該會主聯系江稚茵。
聞祈拉下車窗一口氣,看著窗外疾速閃過的霓虹燈廣告牌,他又想起卓恪方苦笑著說出的那番話。
“患得患失,無限自卑”……嗎?
那用什麼留住人才能避免被拋棄?
聞祈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卓恪方,又把眼睫落下,神帶幾分琢磨。
“……”
江稚茵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摁開了房間里的空調,他直接把背包扔在床上,正埋頭在柜里找睡,結果聞祈突然從后面把他的頭發攏起,江稚茵被嚇得一激靈。
“你要去洗澡嗎?”他突然問,然后十分練地從柜里扯出他白的睡,拎在手里。
頭發被他握在手里,江稚茵連轉的作都變得有些艱難,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對啊,出了好多汗,好熱。”
“晚一點吧。”聞祈說,“可能還要出一些汗的。”
空調剛被打開沒有五分鐘,因此室還是又悶又熱,聽見話語的這一秒,江稚茵的大腦像充著熱氣的熱氣球,不斷膨脹起來,掉所有其它的思緒。
此刻,滿心滿眼就只剩下眼前這一個人,只剩下那雙一直凝他的深邃眼睛。
聞祈比他高不,雖然是在夏季,但他的手還是溫涼的,按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松松圈住他頭發的手頃刻間松掉,長長的烏發就灑下來搭上脊背。
他的腦袋從側面繞過來,鼻尖先是蹭過他耳垂,然后將溫的落在他角的位置。
江稚茵被他扳過肩膀,聞祈張開五指托著他大向上抬起,他后腦勺頂著柜背面的全鏡,兩只胳膊在空氣中揮了一下,上鏡子虛虛握住。
沒有支撐,只能用圈住聞祈的腰,沒有支撐點的胳膊也只能離開鏡子,向前環住他的脖子,他手指間勾著的白睡落在隙間掛著,將將挨著地面,沒能完全掉落。
因為叉開的作,江稚茵的黑及膝雪紡被出層層疊疊的褶皺,堆在肚臍的位置。
直到舌尖被吮出麻意,像有微弱的電流侵襲過口腔所有的每一寸空隙,漫生出足以吞噬理智的.火,所有神經都被這一個寓意不明的吻所挑起,每一次都像雨點侵襲人的,帶起熱的雨季。
江稚茵讓自己的重心落在他腰上,等這吻結束以后稍稍撤離一點距離,卻見聞祈的眼睛一直盯著他背后的全鏡,睫掀起又落下,一副沉思狀。
他抵在他肚臍的位置,聞祈托著他的時候并沒有太用力氣,因此江稚茵很容易下,蹭過一個比指甲還小的金屬品,上半突然繃直。
“你戴了……什麼?”江稚茵小聲問。
聞祈仰著脖子觀察他的表,還騰一只手出來推著他下讓兩人視線接在一起。
他只輕輕笑:“臍釘啊,上次說了應該會用到的,你沒有學嗎?”
第48章 金魚
這要怎麼學……簡直是在開玩笑。
江稚茵皮薄,知系統就像比別人都敏一些一樣,現在被硌得難,又恥于發聲,只能低著脖子悶悶地著聲音說話:
“……學不了這個。”
這聲音對聞祈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折磨。
全鏡中,薄薄的被汗浸一點,在和的脊背上,江稚茵覺到自己的長發上后脖頸,又被聞祈用微涼的指尖輕緩地挑走,撥到一邊,像是怕他熱。
他托著江稚茵,慢步走到床前,江稚茵以為他要將自己放下去了,結果聞祈自己猝不及防往下躺,江稚茵看見他漆黑溫的短發被得凌,從他垂下的眼皮,看到的鼻尖,以及峰和下的弧度,幾者連一條漂亮流暢的曲線。
小夜燈在他臉上投出淡淡的影,聞祈頹懨地下耷眼皮,睫抖幾下,像是在找什麼位置,然后向后靠住,手指由下到上扶住他腰窩。
握住,然后再或快或慢地前后推搡他。
于是江稚茵抱他抱得更了,甚至忍不住想在里含個什麼東西堵住,不然會覺得自己咽不下細碎的吐息。
簡直如同凌遲,是酷刑,他從沒過這種罪。
飾品的用途什麼時候變了這樣……這是他從任何地方都難以學來的東西,就算有再天才的大腦都不頂用。
江稚茵很難耐,他微微撐起子想離開,但聞祈強地要留住他,于是走投無路的人只能向他尋求一個吻。
他沒見過江稚茵這副予索予求的樣子,眸中逐漸漫生出興意,狹長的雙眼緩緩瞇起,他偏開頭,“嗯?”一聲。
他說:“我要——”親。
聞祈故意釣他不給親的時候,江稚茵是無論如何也吻不上他的的,他努力尋了好幾次,都被躲開,氣得江稚茵只能一邊抖一邊咬他的脖子。
“你咬我……我反而興。”他哈出一口氣,著說。
江稚茵微微松口,差點忘了這人痛。
等他好不容易再度恢復力氣,只見他一雙瀲滟含著淡笑的眸子,漆黑的瞳孔倒映著他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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