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這麼讓爸爸走了?不應該讓他先去給媽媽道歉嗎?”月月不理解,還很擔心這個家要散。
“媽媽正在氣頭上,爸爸又有心病,如果不讓他們兩個先冷靜一下,很容易讓人趁虛而。”想了想,還是先去安媽媽,“媽媽肯定很傷心,咱們都和爸爸相認了,家庭旅游也經歷了,眼看著就要變真正的一家人了,爸爸還這樣對媽媽。”
“他對媽媽不好嗎?其實……”月月小聲道,“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覺得爸爸生氣也不是無理取鬧。”
當然不是說不好,只是……
他們之間的癥結,還是在厲霆西的心理病上。
這才是媽媽緒發的真正原因。
想來,如果是以前的厲霆西面對今日這樣的狀況,緒不是這麼容易激的。
這就說明他的病比想象中更加嚴重。
雖然大人一直瞞著,可他還是知道些幕,所以才會想讓兩個人暫時分開冷靜一下。
爸爸需要絕對的冷靜去面對自己真實的心,主邁出勇敢又艱難的那一步。
“走吧,我們先集去找媽媽。”推著椅往外走,兩個小孩跟在后面,“媽媽回家了嗎?”
打開隨筆記本看一眼:“不,直接去工作室。”
這時候還想著工作,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工作狂人談,累死的是邊人。
看到保鏢開車將三個孩子送走,厲霆西獨站風中久久沒有一下,很有開著車追上去的沖。
良久,秦朗掛了電話走過來:“總裁,放心吧。保鏢說他們去了夫人的工作室,人應該就在那邊。”
“等他親眼見到人確認了,跟我說一聲。”厲霆西轉,正要上車,突然危險地瞇起眼睛。
“你怎麼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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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樂亦尋后看了一眼,樂青不在。
“本來是要走的,結果看到一個孤寡中年男人被妻兒拋棄,突然心有所,我特意留下來看看。”樂亦尋上下打量一眼厲霆西,嘖嘖有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朗下意識擋在厲霆西面前,不清這人的路數。
“別張,我又不是樂頌鳴那個莽漢,不就拿拳頭解決問題。”樂亦尋神古怪地看向厲霆西,一副便的表:“有時間嗎?”
“閑聊打賭的時間沒有,讓開。”厲霆西推開他就要上車,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我不跟你打賭了,靈靈剛剛指桑罵槐也是說給我聽的,我又不是聾子,怎麼能繼續惹生氣?”樂亦尋自來的搭著厲霆西的肩膀,“我好歹是初來乍到,你作為東道主,請我喝酒吧。”
厲霆西氣得青筋直跳。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他突然出現攪和得自己這一家子不得安寧,扭頭卻要自己請喝酒?
“滾!”厲霆西冷冷睨他一眼,“再不松手,就只能去醫院打石膏了。”
樂亦尋頭鐵,就是不松,還強行扯著厲霆西往車上走:“順便蹭個車,我跟你好好說一說靈靈在國外這些年怎麼過的。”
秦朗的拳頭都要掃過來了。
厲霆西突然打了一個手勢:“秦朗,開車。”
“……是。”秦朗戒備地看了一眼樂亦尋,這人看似吊兒郎當,可是手未必就不行。
那個樂
頌鳴一看就是天賦異稟的高手,同樣一個家族出來的,總有些傍的功夫是相似的。
三人去了一家高級會所,要了一個私很高的雅間。
秦朗識趣地守在門外,“總裁,有事就我。”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家老板嗎?”樂亦尋直接把門關上,一溜煙開了一排酒。
紅的白的啤的,五花八門一起上。
一副不醉不歸的架勢。
厲霆西皺眉:“有話就說,不用拐彎抹角。我很忙,沒時間跟你耗。”
“忙什麼?”樂亦尋給兩人都倒了酒,大大咧咧的說,“你們一家人急急忙忙趕回來,不就是因為我攻擊厲氏集團嗎?”
“現在,我本人就在你面前坐著,你還有什麼可忙的?”他自顧自的跟厲霆西的酒杯一下,“干杯,敬革命友誼。”
厲霆西覺得他有病。
什麼狗屁的革命友誼?
看他一臉冷漠的高嶺之花的樣子,樂亦尋嗤了一聲,突然拿著酒瓶對著吹,那架勢跟酒鬼似的。
厲霆西站起就要走:“你沒話說,我就走了。”
他沒時間來陪酒。
“其實,靈靈一直就放不下你,我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樂亦尋一句話功讓厲霆西停下腳步。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這條件,哪里比不上你?我還是個混四國統的,以后生了寶寶還是個漂亮混,肯定很合靈靈的心意。”
厲霆西的額角又開始跳:“說正事!”
“你厲害什麼?我也喜歡靈靈很久,為做了很多,也能為豁出去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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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辦法啊,那個丫頭就是鬼迷心竅,一直記掛著你。”
樂亦尋自己喝完兩瓶酒,一屁坐在厲霆西邊訴苦:“你以為靈靈當初回來真是為了工作嗎?你知不知道我里說著告白失敗就走人,可是暗中一直讓人盯著,嚴防死守就是不讓跟你接,結果你們兩個還是遇上了。”
“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平,你這種天殺的人渣有什麼好,我比你強一萬倍,還跟志趣相投,天賦相當,可就是不喜歡,真是眼神不好。”
“我知道自己格古怪,跟正常人不一樣,連家里人都嫌棄……但是我看到靈靈第一眼,看到的作品就能看穿那千瘡百孔的靈魂,那時候我就是想給一切想要的,哪怕把全世界都送給。”
厲霆西忍著不耐煩潑冷水:“全世界?你想統治地球?你怎麼不上天呢?”
“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樂亦尋白了他一眼,繼續自說自話,“我知道靈靈不喜歡我,現在為了孩子也想跟你和好,但是只要你們還沒真正在一起,我就有爭取的機會。”
“那個戒指就是最好的征兆,這一次我不會輸的。”他下戰書一般倒了三杯酒。
白酒一杯,紅酒一杯,啤酒一杯。
“不過,你今天被罵的狗淋頭的覺,兄弟我很能理解。 我以前經常挨罵,都習慣了。”
厲霆西看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經病,可是最終還是拿起了酒杯,一口氣連干三杯。
眼睛都不眨一下。
樂亦尋驚呆了:“我以為你要繼續裝高冷雕塑……”
“這三杯是謝謝你之前照顧蘇蘇。”厲霆西放下酒杯,神冷漠,“但是,這不代表你能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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