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見狀立刻站起來,激地拔高了嗓音,故意模糊重點讓理查教授心疼:“難道我臉上的傷是自己弄出來的不?”
理查教授忍不住頭疼。
厲霆西看著葉清虛張聲勢的臉,眼神暗了暗,沉聲道:“你究竟做過什麼你自己再清楚不過。”
不等葉清開口辯解,他直接步上前,眉眼間盡顯攝人的氣勢,“不如你跟我解釋一下,綁架瑞貝卡的事,你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麼樣的角?嗯?”
理查教授一臉的難以置信,驚疑不定的目在兩人間來回。
葉清則是被厲霆西這句話里出來的信息嚇得瞳孔驟,心里驚惶不定。
他究竟調查到了什麼?難道他手里有什麼指向的證據?
不過很快鎮定下來,用憤怒和可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斬釘截鐵地反駁道:“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想說是我安排的綁架案?厲霆西,你是不是瘋了?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當時為什麼又要幫你尋找瑞貝卡的下落?我有這麼蠢嗎?”
不對,如果厲霆西當真手里有捶死的證據,以他快刀斬麻的行事作風絕不會瞻前顧后,畢竟就在不久前,他還掐住的脖子用死字來警告。
想通這一點后,葉清越發的有底氣,振振有詞道:“真要計較起來,我也算是瑞貝卡的半個救命恩人吧?厲霆西,你們過河拆橋也就算了,現在還反咬我一口,不覺得可笑嗎?”
理查教授在聽完葉清的解釋后,忍不住站出來替說話:“厲總,你沒有證據的話請不要憑空污蔑我兒。”
厲霆西的確沒有百分百的證據能坐實葉清就是幕后指使,所以才故意趁不備想詐一下。
他瞇眼仔細審視葉清,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變化,自然也看穿了微微閃爍的眼神下暗藏的心虛。
他心里已經斷定這事和葉清不了干系,上卻說:“既然葉總一口咬定不是你做的,那想必是我調查到的消息有誤,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查明真相,到時候為了還葉總一個清白,我也絕不會輕饒這個幕后黑手。”
丟下意有所指的這一番話,他和一旁神復雜的理查教授點頭示意后就直接離開了。
至于治療的相關事宜,兩人心知肚明今晚不是討論的好時機,所以也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及。
等厲霆西走后,理查教授的肩膀頃刻間塌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他一改先前在厲霆西面前對葉清深信不疑的模樣,向葉清時神間出幾分不確定,“現在這里沒有外人,你老實告訴我,綁架瑞貝卡的事……是不是真是你讓人做的?”
葉清剛剛被厲霆西質問的時候尚且還有些心虛,現在不僅面不改,還能恰好到地做出傷的反應,“爸,厲霆西懷疑我也就算了,你是我爸,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做人究竟有多失敗?還是說在你眼里,你的兒居然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這麼惡毒嗎?”
理查教授這些年本來就對多有愧疚,現在看著因為委屈泛紅的眼眶,心底剛冒出的那點懷疑也迅速散去。
他嘆了一口氣,尷尬又無措:“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清知道他這些年心里的癥結所在,為了徹底打消他的懷疑,干脆做戲做全套,搖頭苦笑道:“您不用解釋,我媽說的對,這些年我沒在你邊長大,我們父間的隔閡是難以磨滅的。”
話落,拿起自己的包就快步往外走。
“這麼晚你要去哪兒?”理查教授站起來,想把人留下來,奈何葉清頭也不回。
偌大的別墅一下子顯得空寂,原本他早該習慣了這份孤獨,只是厲霆西和蘇又靈帶著三個孩子住下來的這段時間別墅陡然變得熱鬧,眼下他反倒變得不太適應。
……
厲霆西今天雖然在葉清面前本能地維護蘇又靈和幾個孩子,但這之后在單獨對上蘇又靈時還是拉不下臉來,要麼刻意無視,要麼說兩句話就夾槍帶棒的。
蘇又靈不是沒察覺到他的怒氣未消,也嘗試了好幾次主對他示好。
奈何不知道是不是表達有問題,厲霆西不僅一點也不用,臉也越來越臭。
本來最近因為工作的事就忙的暈頭轉向,還得騰出功夫照顧幾個孩子,面對厲霆西頓時有種使不上力的無奈,更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最后脾氣也上來了,干脆放棄哄人。
厲霆西這天專門騰出時間在家陪三個孩子,實際上也是看蘇又靈最近忙得腳不沾地,想著幫減輕一下負擔。
結果等他從樓上下來,不僅沒得到蘇又靈的一聲謝謝,還是從三個孩子里得知的在剛剛就已經出門了。
明明知道他在家,心安理得把三個孩子扔給他也就算了,連一聲招呼都懶得跟他打就走了?
厲霆西原本憧憬的一家人一起培養的溫馨畫面,一下子變了新手爸爸的帶娃日常。
他低頭看著自己還特意換的一蘇又靈之前買的的家居服,只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心里憋著火氣,他也不好在幾個孩子面前表出來。
不過三個孩子都很聰明,察覺到他和蘇又靈最近在“鬧別扭”,星星第一個看不下去,決定幫他出謀劃策,給他制造和蘇又靈單獨相的機會,和月月也表示愿意加。
三個寶貝想了很多辦法,奈何計劃每次還沒開始就直接夭折了,原因無它,蘇又靈實在是太忙了,就連陪他們的時間都不太能的出來。
厲霆西也因為要調查綁架的事大半時間不在家,兩人有時候一整天面都見不上一次,漸漸連通也沒有機會,莫名其妙相模式就演變了冷戰狀態。
三個寶貝作為旁觀者,只能在心里干著急,卻想不到有效的解決辦法。
就在幾個小家伙一籌莫展的時候,馮安淮突然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