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言站在一旁問了句,“這位是?”
陳鑰出聲介紹,“他蒼翼,教我手的師傅,也是我的保鏢。”
蒼翼看向白桑言,微微抬了抬手,“白先生好。”
白桑言沒想到他認識自己,“你見過我?”
蒼翼點頭回應,“是,在國外時見過,但白先生大概是沒注意到我。”
白桑言仔細一想,之前陳鑰出國做事的時候,好像是有人暗中保護。
因為不喜歡有人跟在邊,所以這些人都跟在暗。
“最近陳家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他接過陳老爺子的電話,話語中聽得出來,他對自己跟陳鑰接的事很是滿意。
這才過去沒多久,為何又給陳鑰說親?
蒼翼一臉嚴肅的道,“抱歉,我只奉命行事,其他的并不了解。”
陳鑰見蒼翼說話小心謹慎,猜想一定是家中出了什麼事。
“白桑言我先回家看看,京都行只能到此結束了,我們……”
“我陪你回去,先去拿行李。”白桑言說著一把扯住的手就要帶走。
蒼翼卻連忙阻攔,“抱歉白先生,小姐現在就要跟我們回去,行李的話會有人跟著白先生去取。”
白桑言看著蒼翼,見他這麼著急的想要陳鑰回去,心想著陳家是不是出了什麼棘手的事。
而蒼翼不說實,很可能是陳家不想聲張。
“既然這麼急,那就直接走吧,你的行李就先不拿了。”
陳鑰看著白桑言,“我現在不太了解家里的況,你這個時候去,可能會招惹麻煩。”
“要不你在京都等我消息?”
白桑言抓著的手,很是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擔心我這個時候跟你回去不合適,我可以住在酒店。”
“但是……”陳鑰是真的怕給他帶來麻煩。
“我想離你近一點,這樣有什麼事的話,我也能及時幫你理。”
雖然不知道陳家發生了什麼,但這個時候守在邊,才能讓他更放心。
陳鑰笑了笑,“那好吧,蒼翼我們走。”
蒼翼看著陳鑰,“那小姐的行李……?”
“沒關系,行李中也沒什麼重要的,不過就是些服化妝品之類的,份證啥的都在我包里呢。”
因為經常的臨時出差,為了方便,所以習慣將份證和護照都隨攜帶。
蒼翼應聲,“好,那我們走吧,直升機在不遠的樓頂。”
陳鑰看了眼白桑言,“走吧。”
“好。”
上飛機之前,白桑言給顧寒川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臨時去了洲區。
顧寒川看著睡醒的小丫頭,將手機上的消息拿給看。
“小舅舅臨時去了洲區。”
姜思眉頭一挑,“是陳鑰姐有什麼問題了?”
顧寒川點點頭,“可能是遇到什麼問題了,不然他們不會這麼急著離開。”
姜思抬頭看著,“那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別問,這個時候怕是他們也不太了解況,還是等等再說吧。”
姜思點點頭,“嗯,那就等等。”
顧寒川輕輕的刮了下的鼻尖,“休息好了,我們是不是該趕路了?”
姜思靠在他的懷里不想,“顧寒川,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依賴你了。”
“那不是很好?”他輕輕的親吻了下的額頭,目中總是意滿滿。
“那你可得讓我靠住了才行,千萬別塌房,不然……”
的話沒說完,顧寒川便親吻上的。
“我顧寒川此生只你一人,絕對不會背叛,記住了麼?”
姜思抱住他的脖子,笑瞇瞇的眨了眨眼睛。
“記住了。”
“好了,那你再躺會,我去繼續前行。”
“你抱我去前面副駕駛,我陪著你。”
顧寒川從床上起,抱著一同坐到了前面。
兩個人就這樣彼此陪伴著一路前行,每到一個城市,他們就會停下來四走走,吃點好吃的,玩點好玩的。
最初預計的是七天回京,結果這一玩起來就過了半個月。
要不是姜思堅持要回來,顧寒川能拉著跑個一年半載的。
陳晨和周雅然得知姜思和顧寒川今日回京,立即張羅著晚上的接風宴。
譚碩本來要去酒店,但喬俊東卻堅持去他家里,說是在家里吃安靜放心,不用擔心被過多的關注。
于是,大家伙拎著食材來到喬俊東的家。
幾個人一起手,搞了一桌子盛的晚宴。
姜思和顧寒川來到喬俊東的家時,頓時將帶回來的禮分給他們。
周雅然高興的不得了,“你看看,還得是我姐,送禮都這麼大氣。”
陳晨點頭,“沒錯沒錯,夠意思。”
姜思笑了笑,“我說,咱能不能先吃飯,還著呢。”
“吃飯吃飯,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喝點。”喬俊東說著將醒好的酒拎上桌。
大家伙圍坐在一起,喬俊東給大家伙各自倒了杯酒,但顧寒川卻將姜思的酒換了果。
姜思連忙抬手想要去搶,結果顧寒川卻一把抓住的小手。
姜思一臉的不高興,“干嘛啊,今天這麼高興,差我這一杯酒了麼?”
顧寒川溫的了的發,“聽話,喝果。”
“為什麼?”神經大條的姜思并沒有明白顧寒川的意思。
于是表皺皺的問了句,“你是不是怕我喝多了耍酒瘋,然后跟你算路上的仇?”
陳晨同樣是個神經大條的,聽見他們倆路上結仇,頓時八卦的追問道。
“你們倆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姜思點點頭,“嗯,我跟你們說,以后男人出門,尤其是去超市的時候,一定得跟了。”
周雅然追問道,“你老公被了?”
“嗯,你都不知道,那小姑娘有多勇,直接上來就表白。”
姜思現在想想還有點生氣,為啥就沒有小哥哥這麼勇敢的上前對表白?
顧寒川抬手夾菜,隨后抬手舉起酒杯,“謝謝,我們最近不在你們辛苦了。”
姜思見狀小手再次向紅酒。
顧寒川抓住的小手,然后在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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