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陳今朝的,是一名中年婦。
這也令陳今朝深奇怪,人在被陳今朝穿之后臉上的慌張之掩飾不住。
說明不是專業人員。
中年婦支支吾吾,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陳今朝面無表地說道:“你跟蹤我有什麼意圖,要麼是被人指派,要麼是另有所圖。”
“你自己說,還是我手?”
中年婦聽到陳今朝的話,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陳今朝眉頭皺,心中更是疑不解。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等陳今朝再次詢問,中年婦就哽咽著開口,“陳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公,我老公被人所害,現在已經下落不明。”
“你先起來。”
“我們之前,好像不認識吧?”陳今朝疑。
在他印象中,跟中年婦應該是頭一次見面,之前不。
中年婦哭著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啜泣道:“我邱芳,陳先生或許不認識我,但肯定認識我的老公劉文耀。”
陳今朝了然。
難怪這幾天沒看見劉文耀的影,看來已經被人收拾了。
他不失笑道:“既然你認識我,那就應該明白我跟你老公是仇敵,他多次想要陷害我,現在他下落不明跟我有什麼關系?”
陳今朝是個好人不假,卻不是那種善良心泛濫之輩。
邱芳似乎早就知道陳今朝會這麼說,再次跪在陳今朝面前,哽咽道:“我知道劉文耀做了許多缺德的事,但他這次是被人陷害了,陷害他的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蘇景輝。我請求陳先生幫幫我們家,我和劉文耀的孩子今年才七歲,不能讓孩子沒了爸爸。”
陳今朝有些不耐煩。
劉文耀算是自作自,他沒有義務幫這個忙。
況且。
哪怕他愿意幫,又該怎麼下手?
他轉就要離開,邱芳知道自己沒有機會跟余夢之見面,所以只能將希寄托在陳今朝上。見他將要離開,邱芳連忙在他
后喊道:“陳先生,我知道您和余總現在正忙于斗垮蘇景輝,我可以給您提供一條線索,但前提是把我老公救出來。”
陳今朝轉盯著邱芳。
邱芳到陳今朝銳利的眸,眼睛被刺痛,急忙收回目不敢與他對視。
怯弱地說道:“我可以保證,那條線索絕對勁!”
“你怎麼不報警?”陳今朝反問。
邱芳支支吾吾道:“我……劉文耀告訴我千萬不要報警,否則他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不敢。”
陳今朝大概明白了邱芳的境。
他搖搖頭道:“其實你不應該來找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一家三口很有可能已經被蘇景輝派人盯,你們的孩子呢?”
邱芳臉大變,隨即說道:“我兒在寄宿學校,他們應該不會……”
話音剛落。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邱芳一看竟然是兒班主任打來的,心臟瞬間涼了半截。陳今朝猜得沒錯,那些人正準備對邱芳兒下手。
“邱士你好,有個人自稱是孩子的叔叔要接回家,所以我給你打電話確認一下況。”
不等邱芳拒絕,自稱是孩子叔叔的人就接過電話,說道:“嫂子,劉哥說他很想念兒,希能夠跟兒見上一面,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邱芳瞬間絕。
這句話暗含玄機,一旦邱芳不同意他們接走兒,那麼劉文耀就會有生命危險。
可若是答應他們的無理請求,兒也將陷危機之中。
這是兩難選擇。
“我,我……”
邱芳子發抖,難以抉擇。
這時。
陳今朝直接將手機拿過來,對電話另一頭說道:“抱歉,這幾個人我們都不認識,煩請老師將他們趕走,別讓他們帶走孩子。”
班主任明顯愣了下,然后連忙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之前,陳今朝還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爭吵聲。
邱芳人都傻了。
陳今朝怎麼能替做決定?
如果劉文耀出了事,陳今朝擔得
起這個責任嗎?
不等邱芳開口,陳今朝就平靜地說道:“劉文耀是個什麼樣的人,做過什麼事你這個枕邊人應該比我清楚,如果你松口答應讓那些人帶走你們的孩子,那麼你們的境會更加艱難。”
“可劉文耀是我丈夫……”邱芳依然憤怒。
“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報警,讓蘇景輝的人不敢對你們母手。至于劉文耀,就讓他聽天由命。”陳今朝對劉文耀的死活并不在意。
邱芳深無力。
冷靜下來之后,似乎也只有這條路。
“我,我不敢報警。他們的人可能就在附近,一旦我報警的話他們會對我手。”邱芳怯弱地說道,陳今朝無奈搖搖頭,“你就在這兒打電話,我看誰敢你。”
邱芳看了眼四周,定下心之后打算報警。
果然。
還沒等撥號,就有一伙人從胡同里走出來,顯然這些人時刻盯著邱芳。
足足有五名漢子出現,氣勢洶洶令人心頭抑。
“姓邱的,你特麼的是不是想死?我們老大說了,只是請劉文耀出去玩幾天而已,你這個臭婆娘要是敢打電話報警,你老公的命就沒了!”
“把手機拿來!”
邱芳急忙看向陳今朝。
陳今朝松了松筋骨后走上前,“天化日之下,膽敢藐視權威,踐踏律法,是蘇景輝給你們的狗膽?”
為首的漢子發出聲嗤笑,認為陳今朝不自量力。
“臭小子!”
“別以為你是余夢之的男朋友,我們就不敢你。”
“這條胡同里可沒有監控。”
之前老大就給他們下過命令,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教訓陳今朝,手段可以狠辣一些。
比如說,讓陳今朝失去生育能力……
陳今朝捕捉到這些人眸底的兇,臉逐漸變得凜冽,“蘇景輝這種只配生活在暗角落的蛆蟲,也膽敢在我面前囂?”
“回去告訴蘇景輝,讓他來點猛的。”
“像你們這種四肢發達的莽夫,我一只手就能將爾等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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