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沒有人能力的時候,遇上這麼一個喜歡的人。
而他真的不介意了,聽到這句話,也只是輕輕在上吻了一下:“沒關系。”
可是好介意。
不自將臉靠在了他的肩上,環上了他的脖子。
“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夏橘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只是……”
“又不是你的錯。”他攬過的后腦勺道:“但是給我一個該有的份,恩?”
“你知道給人做男朋友,會很辛苦的。”
“我沒給人當過男朋友,你讓我試試。”他坐直起,將抱進了自己懷里。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整整七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會在一個人上留下痕跡,之所以會那麼坦然的接他,只是不再需要任何人對負責,也不需要再有人一直在的生命里。
夏橘此時覺到這個人在理解,頓時不知是該心疼他,還是心疼自己。
不靠在他的口泣了一聲,“你知道男朋友是需要對人負責的嗎?”
“夏橘,我要是不敢對你負責,那我對你做得事,算什麼?”
“可是你不需要對我負責。”已經不想讓任何人再走進心里,然后再離開,可是人心善變,結果往往都那樣。
“但我要你給我一個份。”他攬過腦后的頭發,輕輕在后頸的上吻了一下。
夏橘意識到這是他的底線,而這個底線對而言,似乎也無傷大雅。
不過是一個份而已。
“好。”抬起頭道。
溫書堯靜靜看著潤的睫,攬過的臉,輕輕吻上了的。
第32章 給你
夏橘也在看著他。
他垂眸注視著的,濃的長睫自然平鋪,在他的眼瞼投下淡淡的影。
夏橘沒有回應。
似乎在詢問,他在干什麼。
他看了一眼,攬過因為前傾而微微下塌的腰背,往自己前帶得同時,再度吻上了的。
“給你。”
夏橘微微一怔,沒想到他過了這麼久,居然還記得他在那張床上吻著,說不給的事。
顯然他對當時拒絕的事,也一直耿耿于懷。
可是真的沒想要了,那件事本就是做得不對,怎麼能仗著別人喜歡,就那樣欺負人呢?
尤其是他明知道,自己沒想和他認真還愿意和再走一段路的時候。
夏橘雙膝撐在沙發上,從他上跪坐起來,捧著他的臉道:“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了,你不用……”
話音未落,他已經攬過下塌的腰背,讓再次垮坐回自己的上,吻住了。
夏橘不想讓他覺得找他吃飯這件事別有用心,想要從他懷里掙扎起,然而他在自己腰間的手又穩又沉,連著幾下沒掙起來,反而更像是在懷里蹭他。
他不聲的垂下眼眸。
夏橘百口莫辯,難為的避開他的視線道:“我要是說,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信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調整了一下坐姿,主扶著的挪。
夏橘不別過頭,咬住了。
他依舊是那雙深邃到看不出緒的眼睛,一瞬不瞬凝視著的同時,將手穿過的下擺。
從前連背扣都不會解的人,而今單手便輕輕打開了。
夏橘言又止地看著他,耳朵微微有些泛紅。
他仿若未聞的去吻,冷白修長的手指在的上托,撥弄。
寬松的,幾乎從外看不出任何端倪。
夏橘忍著心底的悸,躲開他的道:“別玩。”
他的食指有意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刮蹭。
“那你玩我。”他撥的手指一頓,收回擺上的手,單手將自己上的衛拽了下來。
夏橘看著他短袖的小臂,忽然想起了從西寧前往拉薩的那節車廂,他也是這樣坐在鋪位的影里,神清冷而落寞。
那時候,連到他換服都覺得窘迫,而此刻坐在坐在他的懷里。
看著他把自己上最后一件恤衫也褪下來,引領著的手指,像他撥一樣,拂過他,
他的結微微滾。
眉眼低斂而忍,自然微張的瓣,著一難以言喻的。
夏橘不自低下頭吻了下去。
用舌尖取代了手指的撥。
他在腰下的手指微微收,冷白的和泛紅的指節呈現出鮮明的對比,夏橘又聞到了那浸在他上的木香,冷冽疏離,卻又伴隨著的溫暖。
不再是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挪著的腰。
而是他主著腰去博取的憐憫。
可才好好會到玩這個字的深意。
主拉起了的下擺,傾向他合,一臉居高臨的斜睨著他,清落又傲慢。
“好玩嗎?”夏橘問他。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一只手鉗過的后頸,垂著那雙漂亮清冷的眼睛吻著道:“再多玩我點兒。”
……
陳海生很難說清自己這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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