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把自己名下的房子轉租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夏橘才躺在酒店的床上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果不其然,第二天還不到九點,陳海生和律師便又去找了,律師對不在家早已見怪不怪,敲了幾分鐘不見回應,便開口陳海生離開。
陳海生著煙沒有,準備起的時候,忽然發現發現門口鞋架的位置有了一點兒輕微的改變。
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偏了。
他起的作不由一頓,而旁邊的阿姨也打開了門,忍無可忍的提醒道:“小陳,你能不能別在樓道里煙……”
“是不是回來過?”話音未落,陳海生已經一把拉住了阿姨半開的房門。
阿姨支支吾吾,“我怎麼知道回沒回來過。”
說著就要關門。
“回來了對吧?”陳海生用力拉著的門:“知道我來找過嗎?”
“我怎麼知道……”
“回答我!”陳海生的聲音一下提了起來。
阿姨被他嚇得一,也不抱怨道:“你沖我吼什麼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人家憑什麼要見你啊!出軌就算了,還想找人要錢,你怎麼不去搶呢?”
陳海生立刻就聽出來了,夏橘不止見過他,還知道自己來找干什麼的。
可這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很快平復下自己的緒,“阿姨,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兒著急。”
“你著急也沒用啊,人家知道你來找,連夜就搬走了。”
陳海生扶著門框的手指不由收,凸出的結不聲咽了咽,“那你知道搬哪里去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陳海生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阿姨怕他遷怒到自己上,解釋道:“我想過要聯系你的,但是人家小夏人家不讓我聯系你。”
“知道了,阿姨,謝謝。”陳海生松開了手,眼尾微微有些泛紅,讓那張白皙清秀的臉看起來有點兒可憐。
阿姨頓時覺得他也不像夏橘形容的那麼面目可憎,拿出夏橘送給的紀念品道:“你要是實在忘不了小夏,這個東西阿姨就送給你做個紀念。”
一袋產自拉薩的耗牛干。
陳海生一怔。
真的去西藏了。
和那個坐在篝火旁靜靜看著的男人。
那在電話里小姑娘的也是這個男人嗎?
他其實并不相信那個學妹說的話,但他一看那張照片就知道是夏橘拍的,是常有的拍攝習慣,把人居于九宮格的右邊兩格。
所以,他能確定的,就只有那張照片是夏橘發出來的。
陳海生很難說清楚,他看到那張照片的,只是那一刻,他終于想起了那件被他忘卻很重要的事是什麼。
他答應了和去西藏的。
這七年,他真的什麼都沒給過,就連心心念念了那麼多年的旅游都忘了,他用力抿著,確定夏橘不會見他以后,將自己的手機遞給面前的律師朋友,“你給打電話吧。”
律師見他終于松口,立刻接過來,在自己的手機上輸夏橘的號碼,撥了過去。
對方很快接了起來,“喂?”
很溫的聲音,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蠻橫無理。
他正準備說話,陳海生已經搶過他的電話,打開了免提。
律師不明所以,但還是沒有多問,繼續道:“你好,我是陳海生的律師。”
“你好。”并不覺得意外,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而陳海生聽到聲音的那一刻,睫不可控的了一下,整個眼圈迅速開始發紅。
“夏士,你方便跟我們見個面嗎?你之前從陳總的公司離職的時候,還有一些份問題沒有接清楚,我們希能跟你談談。”
夏橘氣定神閑道:“不方便,我離職的時候,已經和你們陳總做過接了,他也是同意的,還有什麼問題?”
“那陳總支付給您的賠償款里多了一百多萬,您是知道的吧?”
“我以為那是他良心發現賠給我的,原來不是啊。”夏橘氣定神閑,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你們現在想追回這筆錢的話,就走法律程序吧,法院怎麼判,我就怎麼給。”
他們都很清楚等法院判下來至得半年以上,等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夏小姐……”律師還想說點兒什麼,陳海生已經接過了他手里的電話,一本正經道:“小橘,我從頭到尾沒想找你追過這筆錢。”
律師瞳孔一怔。
“那你……”
未等他說完,電話那頭的夏橘已經發出了一聲冷笑:“陳海生,你說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我騙你做什麼?”陳海生聲音著一恍惚的溫,“我只是想要再見你一面。”
夏橘冷笑更甚:“那就法院見吧。”
“不用法院見,我只是一時還沒有接,你不會再站在我這邊的事實,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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