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猛地掃過去：“放手！”

警告過他，手過程中不可多問，不可阻撓，他當的話是耳旁風麼！

楚墨淵眉頭擰，拽著不放。

“你這是懷疑我的醫？”靈雙眸微，嗓音發寒，“病人顱出導致昏迷，我必須清除腦子里的塊，才能救的命！放手！”

楚墨淵指尖微微松，可很快又拽：“人的頭顱被個，如何還能活？”

靈嗤笑一聲，冷靜自若道：“在別人手中不能活，在我手上，能。”

“你拿什麼保證？”楚墨淵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憑我是靈。”靈說出的話狂妄，姿態更加狂妄。

那渾然天的自信，令人折服。

楚墨淵似有松。

靈一眨不眨盯著他，沉聲命令：“放手。”

冷靜的面容，自信的目，最終還是說服了楚墨淵，令他松了手。

靈移開目，繼續手。

楚墨淵不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可一旦選擇相信，就是徹底相信。

接下來的手過程，對于靈這個來自現代的主刀大夫來說，亦是張而刺激的，更遑論楚墨淵這個古人，簡直要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約莫一個時辰后，手終于結束了。

靈下手套，宣布道：“手功。”

楚墨淵驀地清醒，看向旁的子。

上仿佛縈繞著一層淡淡的金，將整個人籠罩其中，神而夢幻。

他方才好像做了一場冗長的夢，太不真實了。

楚墨淵就這麼看著靈，眼中閃過種種莫名的緒，盡管滿腦子疑問，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九皇叔？”靈喚了幾聲都沒聽到回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可有聽到我說話？”

“嗯？”楚墨淵回神。

靈面凝重地說道：“手雖然功了，但皇祖母沒有這麼快醒過來，麻藥藥效大約一刻鐘后退散，預計今晚子時才能蘇醒……”

“嗯。”楚墨淵不等說完便應道，“本王會親自陪你守著太后，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靈微微一愣，隨后松了口氣：“多謝。”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都還沒有說完，他就知道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楚墨淵深深看了一眼，轉走了出去。

靈只負責治病救人，善后的事，沒有力去管。

不得不說，楚墨淵的辦事能力真心不錯，不管是手過程中的協助，還是理外間相應事宜的能力。

靈剛收拾好臨時手室，楚墨淵就進來了。

看到被收拾得一塵不染的手室，楚墨淵驀地愣住了。

那些手械和凌而腥的廢棄，都收到哪兒去了？

“外面都安排好了？”靈一邊檢查著心率監測儀和氧氣瓶，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道。

“嗯。”楚墨淵應了聲，目準地落到腕間戴的金鐲子上，“那是何？”

靈一愣，驚詫的回頭看過去。

他的目告訴，他已經發現了手鐲的。

靈面凝重地看著他：“楚墨淵，我們談談吧。”

的稱呼，不是九皇叔，也不是逍遙王，而是楚墨淵。

他們此刻，是站在一個平等的位置。

有些問題，已經發生了，那就必須妥善理好，否則，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西楚王朝，隨時命堪憂。

楚墨淵雙眼微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