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給講了范釗與咸慶帝的”兄弟矛盾”。
蕭玉蟬:“那范釗橫的啊,連皇上都敢管。”
齊云:“皇上確實糊涂,換先帝在,管得只會更加嚴厲。”
蕭玉蟬:“算了算了,不提那些,反正咱們也管不了,真有事,有二哥在上面頂著呢。”
齊云失笑。
蕭玉蟬也笑著看他。
齊云:“……”
蕭玉蟬:“我數到三,你不識趣我就走了。”
數到三,齊云也沒,等轉,那獅子從后面撲了過來,逮著的脖子就咬。
整個宅子里就三個下人,阿金在前院守門,金玲被阿銀帶去花園了。
抱作一團時,蕭玉蟬直接將褙子丟到榻上,讓齊云攏都沒法攏,而獅子真的見到了,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但他沒忘了關上次間的門,再將蕭玉蟬抱去室。
紗帳垂落,蕭玉蟬的兩只繡鞋都掉在了帳外。
輕笑漸漸變了調,蕭玉蟬拿手掩住口。
將近半個時辰,蕭玉蟬如愿三回,而齊云始終衫齊整。
待他汗流浹背地躺到旁邊,蕭玉蟬懶懶地纏上來:“在哪學的這本事?”
余一片雪白,齊云閉上眼睛:“書里什麼都有。”
蕭玉蟬親他的臉:“我也幫幫你?”
齊云猛地攥住探過去的手腕,偏頭道:“我不是為了這個才見你。”
蕭玉蟬笑,咬他的耳朵:“傻獅子。”!
第302章 玉蟬9
齊云約見蕭玉蟬是出于,但他陪做的那些事實在有違禮法,即便沒有他與蕭家兄弟的那層關系,事后他自己也深愧疚。
如果只是茶樓見面,齊云還敢一個月跟見三次,換在他賃下的那別院,齊云不敢。
上調戲他的蕭玉蟬艷嫵,到了帳,便了妖怪志異中修煉千百年的狐妖。
齊云不認為自己每次都能克制住。
所以,這之后的一個月“七姑娘”都沒有給蕭玉蟬下過帖子,齊云倒是會去茶樓附近的酒樓,可蕭玉蟬也沒有再來聽書。
四月底,蕭玉蟬終于又收到了“七姑娘”的請帖。
蕭玉蟬直接把請帖燒了。
兩相悅的快活事,他非得弄得這麼別別扭扭,才在床上好過一次就能忍住一個多月不約,怎麼,蕭玉蟬的子難道他失了,再見一面很為難?
不管齊云怎麼想,反正蕭玉蟬不高興了,就懶得遂他的愿。
馬上就是端午了,朝廷給員們放了一日節假。
礙于先帝才過世兩個月,今年城沒有安排競龍舟,但水河面游船縱橫,百姓們自得其樂。
兄長遠在漢中,父親又是個沒耐心哄孩子的,齊云帶著侄子侄來了水,既是帶兄妹倆出來玩玩,也想著可以偶遇蕭玉蟬與耀哥兒,方便搭訕。
然而直到兄妹倆坐夠了船,齊云也沒發現蕭玉蟬的影。
五月初八,蕭玉蟬第三次收到“七姑娘”的請帖,上面只有兩個字:怕了?
蕭玉蟬:“……”
一個扭扭不肯掉裳的人,也好意思懷疑怕了?
怕什麼?怕他不行!
初十一早,蕭玉蟬氣勢洶洶地來了齊云的那別院,兩個侍衛照舊去別逛,金玲隨著阿銀去了后院的小花園。
夏日炎炎,“七姑娘”的長不風,蕭玉蟬則穿了一套齊襦,大紅繡金線牡丹的對襟短襦襯得領口出來的那一片欺霜賽雪。
進了屋,蕭玉蟬立即嫌棄起來:“冰也沒有,窗也不開,要熱死我啊?”
恢復男裝的齊云瞧眼鼻尖的細汗,打開折扇,湊過來幫扇風。
蕭玉蟬的臉這才好轉,靠在榻邊,睨他一眼問:“你那帖子,什麼意思?”
齊云反問:“上次約你,為何不來?”
蕭玉蟬冷笑:“你不我我就見不到你,你了我就來,哪有那麼的事?”
齊云:“……我怕過于頻繁,會引起二爺夫人的猜疑。”
蕭玉蟬:“那就明年三月再見吧,一年一次,他們肯定察覺不到。”
齊云:“……”
蕭玉蟬:“沒話了,那我走了。”
齊云擋到面前,目掠過的,再移開。
蕭玉蟬看夠了他的這副模樣,冷聲道:“讓開。”
齊云不。
蕭玉蟬去推他的胳膊,齊云反手攥住的手腕,將人扯到懷里,低頭就要親。
蕭玉蟬迅速扭頭。
齊云作一頓,見臉是冷的,與從前的調戲截然不同,便覺得這樣攥著的手腕都了冒犯。
他立即松開手,低眸道:“抱歉。”
蕭玉蟬笑笑,看著他道:”我喜歡的是獅子,不是書生,否則我也可以去春闈榜下捉個玉面夫君。”
“我知道你君子,我也喜歡,但你我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那樣,是想說都是我你的,你仍然是君子,怪我太輕浮嗎?”
齊云看著道:“我從來沒有覺得你輕浮。”
蕭玉蟬:“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現在覺得很沒意思,以后你也不用再找我,讓開。”
齊云還是沒。
他想到了無數次往返酒樓與侯府的期與失,想到了見不到的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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