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幽下定決心要放任孟文做大,而王婧則表現的異常焦急。
見林定幽遲遲沒有回答,繼續苦苦訴說道:“孟文不僅對富家千金狠,對普通信徒更加毒辣、苛刻。”
“一些弟子到他的洗腦,狂熱的崇拜著他,居然心甘願把自己奉獻出去。”
“而且這些人被孟文玷汙了子,非但不憤怒,反而認為自己到了神明賜福、歡喜不已。”
王婧回憶起這些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邪教真是太可怕了!它們能直接控製別人的思想。”
“不……不止邪教……現在仔細想想,普通門派對弟子難道就沒有迫嗎?”
“當然有!不說別的,拿奇木門來舉例,奇木門便讓門下弟子月月供奉,再免費劈柴砍水幾年,才會傳授一些淺薄的法。”
“那些法縱使學會了又有什麽用呢?”
“真正有天賦走上修煉之路的,一百人之中也不過一個罷了!”
“所以,普通人還是離這些門派越遠越好。”
“唉!”王婧長長歎了一口氣,慨道:“等打敗了孟文,就把天極觀的信徒們全部遣散吧!”
“如果天極觀還有沒花完的銀子,就平均分給每一個人,讓他們都回家去,老老實實種地,再也不要加任何教派了。”
王婧隻顧著說,完全沒留意林定幽的眼神越來越冷。
沒錯!王婧的做法是對天極觀信徒最好的,可完全沒有考慮到林定幽的利益。
孟文被打敗了,罪惡的天極觀被拆了,到蠱與迫的信徒們解放了。
好一個大團圓結局!
該死!林定幽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我在這出戲裏英雄了?
我大老遠來一趟可不是為了得到幾句謝。
林定幽開口打斷了王婧的幻想,他說道:“王小姐,此事急不得,我們要從長計議。”
“什麽?”王婧以為自己沒和林定幽解釋清楚,“這有什麽可從長計議的?”
“孟文這個人我最了解了,他除了天神之吻什麽都不是,林教主你一出手絕對能輕輕鬆鬆把他打敗。”
“而且他正將魔爪向更多的人,我們晚一天就會有更多的害者出現。”
“王小姐,我們就是要讓他的野心徹底暴,讓歸城所有的人都看清孟文的真實麵目。”
林定幽甩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王婧也不傻,出言反駁道:“孟文的醜陋麵目,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們隻是天神之吻控製不敢說出來罷了!”
“依我看林教主你本不用等!”
“不不不……”林定幽搖了搖頭,“猛虎撲兔亦需全力,況且如果孟文真像你說的那麽不堪,為什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將天極觀發展起來呢。”
“我要有必勝的把握再出手。”
王婧聞言眨了眨眼睛,發現林定幽也沒自己想的那麽強大,至做起事來畏手畏腳的。
王婧見林定幽心意已決,也不再相勸,站起說道:“謝謝林教主幫我擺了天神之吻的控製。”
“我先走了,林教主準備對付孟文的時候,還請務必通知我。”
“那是自然,在歸城我免不了王小姐你的幫助。”林定幽走在王婧前麵推開了門,他衝外麵喊道:“許溪,送王小姐下樓。”
守在一旁的許溪連忙走了出來,客氣的說道:“王小姐,這邊請。”
……
躲在天極觀的孟文得知林定幽一番話把自己信徒忽悠的暈頭轉向,不僅放過了他,還差點納頭便拜加妝點神教,鼻子都快氣歪了。
他在房間裏煩躁的走來走去,罵道:“這個林定幽上的功夫真厲害。”
“我才當妖道不過幾天,他已經當妖道幾年了。”
“論起忽悠人的能力我鐵定不如他,以後我要小心避免和他辯經。”
“好在這裏是歸城,我的實力遠比妝點神教強。”
孟文想到這裏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時門外的仆人喊道:“觀主,這裏有五名弟子沒完你安排的任務,該怎麽置?”
“我都已經寬限了一天,們居然還沒完?”孟文怒火騰騰往上竄,厲聲喝道:“把這些沒用的東西都給我喊進來。”
外的仆人聽到孟文的命令,立刻恭敬地應了一聲:“是!”
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猶豫,顯示出對孟文的絕對服從。
仆人走到那些未能完任務的富家千金旁,立刻換了一張臉,語氣嚴厲的嗬斥道:“還不快給我進去?”
這些富家千金從小生活在錦玉食之中,哪裏過什麽委屈?仆人聲音稍稍一提高,便讓們嚇得瑟瑟發抖。
們眼中當即湧出淚水,哭哭啼啼地走進了孟文臥室。
那仆人見狀,識相地關上了房門,自己則退到了很遠的地方守著。
臥室,孟文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他目冷冽,如同利劍一般從每一位富家千金臉上掃過。
千金小姐們紛紛把頭埋低,不敢與其對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文的臥室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
富家千金們站在他麵前,不由自主地抖著,有些甚至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
過了許久許久,孟文才沉著一張臉說道:“我給了你們機會,也給了你們時間。”
“我定下的目標並不算太難,你們隻需要拉兩個朋友進我們天極觀就可以了。”
“為什麽你們就是辦不到呢?”
“你們是不是覺得勸朋友進天極觀,如同把們拉進了火坑,所以故意敷衍我?”
孟文猛然瞪大雙眼,這些千金小姐心中的恐懼頓時達到頂點。
們抖的說道:“不是!不是!”
“觀主大人你誤會了。”
“我們已經很賣力的執行任務了,可邊的朋友都對天極觀不興趣。”
“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知道該怎麽辦?”孟文對們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們不興趣,你們怎麽不想辦法讓們興趣?”
“用我教你們的話去騙啊!”
“對們說天極觀能實現信徒的所有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