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信徒上的功夫可比林定幽差遠了,被林定幽稍稍一忽悠腦袋就轉不過來了。
過了許久許久,才有一名信徒想起轉移話題這招,“等等……你說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林定幽騙信徒,那妝點神教抄我們天極觀的教義這點怎麽解釋?”
林定幽當教主當的久了,越來越不屑於和普通人爭論,他淡淡一笑,“天底下的道理大致都是相通的。”
“你可以翻翻古籍,有很多沒有見過一麵,甚至不是同一個時代的聖賢,他們留下的文字是那麽相似。”
“妝點神教和天極觀的教義一樣,大概也是因為孟教主和林教主在某一時刻,悟出了相同的道理吧。”
“而且天極觀剛剛建立,而妝點神教已經創建了許多年,要說抄襲也應該是天極觀抄妝點神教的。”
林定幽一番分析讓狂熱的信徒漸漸冷靜下來,“對啊!妝點神教比天極觀立的早,怎麽可能是它抄襲呢?”
“難道是我們教主抄襲了?”
“不可能……是孟教主和林教主兩位大師的思想產生了共鳴,一定是這樣!”
李茹繪見林定幽幾句話穩住了場麵,忍不住酸酸的說了一句,“林定幽忽悠人的功夫真強,我在這上麵輸給他也不算冤。”
林定幽穩定下局麵後,邁步踏上破碎的石階,他轉過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就是妝點神教的教主林定幽。”
此言一出底下的眾人瞬間沸騰了,“他就是林定幽?”
“我還以為林定幽是個猥瑣小人呢,沒想到長的這麽高大英俊。”
“林教主剛剛已經解釋了,他沒有欺騙信徒,那些都是別人散布的謠言。”
“你腦子裏關於林教主的形象應該改一改了。”
在這個封建世界裏,等級觀念已經深深刻在了每個人腦海裏。
林定幽教主的份一亮出來,這群信徒立刻把頭埋的更低了,“林教主……那個……”
林定幽擺了擺手,阻止了一位想要道歉的信徒,“諸位!相信經過我剛才的分析,你們已經意識到攻擊妝點神教是完全錯誤的了。”
“當然!我不是興師問罪!”
林定幽長長歎了一口氣,“我隻是想通過這件事讓你們明白一個道理,我們應該保持清醒的頭腦,學會實事求是。”
“不要別人說什麽,自己就信什麽,要學會去調查,去取證,去驗證每一條信息的真實。”
“一時的衝或者盲目的信仰,就做出可能後悔終生的決定!”
林定幽洗腦一流、反洗腦同樣一流,麵對加妝點神教的信徒他使用洗腦,而麵對別人的信徒他就使用反洗腦,勸他們學會獨立思考。
“記住,真正的信仰不是建立在盲目和衝之上的,而是建立在理解和認知之上。”
“我們要學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聽,更要用自己的心去。”
林定幽站在高臺上,姿拔,麵容寧靜,自帶一種超凡俗的氣質。
底下人群眼中閃爍著敬仰的芒,每當林定幽說完一句話,他們便會用力鼓掌。
“林教主果然是一代宗師,他的智慧如同星辰,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我發現經過林教主的教誨,我忽然也會獨立思考了。”
“林教主本領似乎比孟教主還強,我要加妝點神教。”
林定幽對眾人的態度到很滿意,這些可都是天極觀為他篩選出的容易忽悠的極品信徒。
不過他暫時還沒打算挖天極觀的牆角,於是林定幽在演講了一個時辰後,緩緩地舉起右手,掌心向下,做出了一個溫和的驅散手勢,“今天就到這裏吧,謝大家的聆聽和陪伴。”
他的聲音平和而有力,讓每個人都到一種寧靜的力量。
信徒們不約而同地站起,微微朝林定幽鞠了一躬,然後有序地離開了。
隨著人群漸漸散去,照在街道上,給街道鋪上了一層金的輝。
林定幽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每一個人的離去。
許溪了一眼後麵的廢墟,忍不住問道:“教主大人,我們還在歸城傳教嗎?”
“為什麽不傳?”林定幽反問道:“難道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讓你退了嗎?”
“不……不是!”
“教主大人,我們要重新建一座道觀嗎?”
“這個不急。”林定幽了疲憊的眼睛,“你上次提到孟文用天神之吻控製住了王婧?”
“這個王婧在歸城非常有名嗎?”
許溪點了點頭,“王婧是王家的千金小姐,被譽為歸城第一,非常有影響力,孟文建立天極觀的錢都是出的。”
“原來如此!”
許溪害怕林定幽誤會,又解釋了一句,“教主大人,王小姐是被的,已經快被孟文折磨瘋了。”
“那天一邊哭一邊求我把你請來救救。”
“教主大人……”許溪猶豫片刻,張了張問道:“天神之吻真的有這麽可怕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對你施展的治療可沒有副作用。”
“不過既然孟文是從我這裏得到的靈,那我應該能幫到王小姐吧!”
許溪聞言張道:“教主大人,你可一定要幫王小姐,實在太慘了。”
林定幽對許溪笑了一笑,腦海中幻想歸城第一王婧究竟長什麽模樣,有沒有白韻怡漂亮。
嗬嗬……不想為孟文的傀儡……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我來了,那我一定幫你把孟文解決掉。
可孟文死了後,你會不會為別人的傀儡我就不敢保證了。
王婧還沒有意識到已經做出了自己這輩子最後悔的事,為了對付一個惡魔,請來了另一個更可怕的惡魔。
得償所願擺了孟文的控製,可甚至沒有獲得一刻的自由,立刻就落了林定幽的手掌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歸城如此有影響力,隨便宣傳一下就能為天極觀拉來無數信徒,林定幽怎麽可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