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韻眼睛瞪得老大,張了張,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夏安笙一針見道“怎麼,看到我出現在這里很意外嗎?”
沈書韻眼神慌,磕磕道“你胡說……你胡說什麼,既然來參加比賽,出現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你還真是被害妄想癥,以為大家都想害你。”
夏安笙上前一步,低頭湊在了的耳畔,小聲道“是啊,你不是想害我嗎,只是沒有害到而已。那幾個無辜退賽的選手,是不是要記恨你一輩子啊。”
沈書韻四下里看看,攏了攏上的披肩,眼睛直直地盯著腳尖道“我是個鋼琴家,即使……即使一百個人進決賽,我都能得到第一,他們在不在關我屁事。”
夏安笙直起了子,看向,意味深長道“不好意思,今天你是拿不了冠軍的,我說到做到!”
“至于小白的事,等比賽結束以后,咱們再好好算賬!”
說完,便和沈書韻而過。
沈書韻站在原地,呼吸急促地看著遠方,抱頭蹲了下來,痛苦流涕。
夏安笙這次參賽的曲目依然是原創,最擅長的是用簡單的音符讓在場的所有人共鳴。
一曲結束,不僅是評委,一整場的觀眾們都全起立鼓掌。
夏安笙緩慢起鞠躬,幾乎是勝券在握了。
評委幾乎是清一的十分,只有一位給了九分。
他站起來,慷慨激昂道“在座的都給了十分,但是我偏要給九分,夏安笙選手彈出來的曲子,像是重逢、又像是結束。有激進的調子,有有煽讓人淚目的節奏。藝是有缺憾的,這首曲子也有一種憾的完。”
“所以我給了九分,剛好可以和這首曲子完契合。但是夏安笙選手在我心目中是最有潛力的天賦型選手,期待你未來的表現。這場的比賽非你莫屬,你是我們音樂界的驚喜和寶藏!”
夏安笙依然禮貌回應。
在掌聲雷中,主持人宣布“我們這一屆金球杯比賽的冠軍是夏安笙!接下來,我們有請這次比賽的最大贊助秦先生上臺來頒獎。”
夏安笙只知道得獎勢在必得,本就沒有想到頒獎這一環節,會找秦九州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秦九州著西裝,彎腰起,隨意地整了下領帶,闊步朝臺上走來。
此時獎項前三已經聚集在舞臺上,等待著頒獎流程。
沈書韻得了第二名,卻扣弄著手指頭,獎杯垂落,臉耷拉得像只苦瓜一樣。
司儀小姐端著獎杯,秦九州上前接過,最終在夏安笙面前站定。
他眼睛里著一冷冽的,角一扯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夏安笙仰起頭,眼神不再閃躲,反而帶著一堅韌“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還是管好你的人吧。”
秦九州將獎杯給,例行公事地握手。
夏安笙可以到這家伙在暗暗較勁,手重力地著,指骨節都開始泛白。
忍著疼痛,臉漲得通紅,也開始使力。
r> 主持人一眼看穿,臉上帶著笑意打斷“看樣子秦先生很喜歡我們的冠軍,手都快要握斷了呢。”
秦九州立馬松手,臉上依然是標準化的冰冷,卻帶著霾,步臺下。
觀眾席上有八卦的人在竊竊私語。
“主持人真是犯了大忌了,這冠軍不是秦九州的前妻嗎?這都沒有做好科普啊。”
“一個是前妻,一個是曖昧的現任,可還真是彩。”
“不過看眼緣,我更喜歡夏安笙,畢竟的確是有能力有天分的。那個沈書韻的,聽起來也沒有吹得那麼厲害嘛!”
“你看看這比賽是不是有黑幕?”
“不相信有黑幕,我只看到秦九州臉很難看,這代言人參賽居然還輸了,好丟臉啊!”
夏安笙拿著獎杯離開后臺,換好服便在休息室等著沈書韻了。
在比賽之前,江臨風和蕭嚴已經找到了陸小白,毫發無損,只是上沾染了不泥。
那窩綁匪也被一窩端了。
沈書韻刻意在逃避著夏安笙的視線,準備繞道離開。
夏安笙猛然站起,一把捉住了手腕道“你往哪跑,現在跟我走一趟。”
沈書韻拼命掙扎,步步后退,頭發被甩得狂“我不要,你放開我,我憑什麼要跟你走!你放開我!”
夏安笙一個掌就扇了過去,恨恨道“居然還想著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威脅我,僅僅是為了一個冠軍?沈書韻,你真是無恥到家,丟人現眼。”
沈書韻帶著哭腔,委屈道“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放開我啊!你不能因為……不能因為得了冠軍就仗勢欺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秦先生,秦先生你來了,救救我啊!”
夏安笙轉頭一,只見秦九州出現在了門口,周圍聚集著吃瓜看八卦的人。
他一如既往地清冷,站起那里巋然不,像一座冰冷的沒有任何的雕像。
沈書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到了秦九州后,求饒道“秦先生你看看,真的好過分,剛打了我一掌,還要帶我走。我不知道要帶我去哪里啊!”
“就是嫉妒我是秦氏的代言人,想趁機報復我!秦先生,你幫幫我吧。”
夏安笙眼眶微紅,什麼都沒有解釋,只是看向秦九州“你把人給我,做的錯事,就必須要到懲罰。這件事和你無關,你要是敢介,我就不客氣了。”
秦九州冷淡疏離,對誰都衡量出個安全距離“是我的人,能不能帶走,我說了算!”
夏安笙被這句話刺痛了,他的人,他秦九州的人。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還真讓人惡心。
夏安笙嚨哽咽了一下,強歡笑道“既然這樣,我不介意把做過的所有事都公之于眾。你們秦氏要是想跟著共沉淪,敗名裂的話,你就盡管護著吧!”
“還有,沈書韻,別以為你后有秦氏這樣的靠山,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你只要敢我邊的人一手指頭,我有辦法讓你下地獄!”
“秦氏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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