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有一定的功底,那一截小尾畫在他的臉上也是栩栩如生。
小杰前所未有地聽話,瑟著不敢,連話都不敢說。
夏安笙覺得這樣還是不過癮,朝阿姨使了個眼“麻煩幫我把廚房的剪刀拿來。”
小杰原本像死魚一樣沒彈,一聽見剪刀二字,立馬夏得撲棱了起來,里還罵罵咧咧的“壞阿姨,你還要對我做什麼?對不起,求求你了,不要再整我了,我害怕!”
傭人戰戰兢兢地將剪刀拿了過來,卻站在遠,遲遲不肯遞過來。
小聲道“夫人,孩子雖然頑皮,但是您也不能殺了他啊,現在……現在還是法治社會。”
“誰說我要殺了他了?”夏安笙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回頭說道,“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們等著看吧。”
說完,便將小杰翻轉個子,剪刀直接對著他的頭發。
小杰不知道要干什麼,哭得更厲害了,眼睛像核桃一般腫脹。
夏安笙直接拿著剪刀在頭上刷刷兩下,他的頭發便應聲落地。
這樣還不夠過癮,又瞅見了邊上給寵理發的推子,直接拿過來在小杰的頭頂上推著。
小杰的喊聲更大,聲音逐漸變得沙啞,卻不敢。
夏安笙瞅了眼時鐘,自信道“好了,最后十秒鐘,給你理了個發型,你可以去上學了。”
圍觀的人瞬間笑出了聲。
只見小杰的頭頂被理得像狗啃過的草坪似的,左一塊禿,右一塊禿的,看得人忍俊不。
小杰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慌忙看向朝有鏡子的地方跑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看完之后哭得更大聲了,直接坐在地上打起滾來“我不要去上學,你賠我頭發,你賠我……”
夏安笙不由分說,拎著他的領子給了司機“我賠你什麼,是你在我臉上畫烏,還把我頭發剪了很多。我這只是用同樣的方式教訓了你,你有什麼不了的?”
“不上學也可以,今明兩天都不許吃飯,周末不許去游樂場,還有祖給你的零花錢都在我這里,你不聽話就一分都沒有。”
話音剛落,小杰的哭聲便戛然而止,乖乖地跟著司機去上學了。
夏安笙忙活了一天,晚上才渾疲倦地回來了。
剛走進臥室,便被秦九州攬在了懷里,耳朵被挲得發發燙,那聲音人,讓人不免心尖一。
“安笙,你今天的榮事跡我可都聽說了。”
這語氣非但沒有訓斥的意味,反而帶了些許調在里面。
夏安笙不怒反笑“怎麼,心疼我治你兒子了?”
秦九州猛然起,一本正經地將的肩頭扳過來道“安笙,我再和你說一次,那孩子本就不是我的,我可以發誓,可以發毒誓……”
說完,他還舉起了手,一臉嚴肅。
夏安笙慌忙用食指堵住了他的道“你也知道現在科技發達,指不定你的個人信息或者是捐記錄被有心人利用了呢,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你的……”
r> 秦九州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你的想象力還真是富,我從來沒有,我真的沒有!”
夏安笙其實對這個孩子也心存疑慮,但是還拿不出足夠的證據。
現在忙著公司的事都已經團團轉了,這些私家偵探的活也就只能全權給蕭嚴理了。
夏安笙一言不發,長嘆了一口氣。
秦九州繼續從后背擁住了,喃喃道“我知道你喜歡孩子對不對,我們一定要努力要個孩子。”
“就從今晚開始!”
夏安笙嚨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的腳被抵著往前前行著,后的紗簾被清風灌,像是被月鍍上了一層清冷的銀邊。
夏安笙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整個人被抵在床邊。
秦九州眼簾下垂,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力下心里發的。
夏安笙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別過了目。
男人扣住的腰肢,翻將在下,鼻尖襲來清冷的香味讓人貪,曖昧的氛圍在不停流轉。
他聲音微啞“安笙,我們生個寶寶吧,以后你就不會去羨慕別人了。如果是男孩,希他能和我一起保護你,是孩,就我保護你們母倆。”
秦九州的話也比之前多了些,夏安笙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不麻?”
的手就抵在他的膛,一麻的覺由上而下,讓人呼吸停滯。
那個吻像是帶著神奇的魔力似的,讓的渾都不由自主地被帶起來,不自摟住了他的脖子,忘地吻著。
一室旖旎,衫凌,溫熱得仿佛在熱帶雨林。
秦九州意興闌珊,大手挲在夏安笙的臉上,怎麼都看不夠。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重重的敲門聲“開門,開門,快開門!”
兩人的興致被徹底打斷。
秦九州眉低,長嘆了一口氣,朝門外喊了一聲“小屁孩,你要干什麼?”
小杰的聲音瞬間變得委屈起來“爸爸,我想媽媽了,你能帶我一起把媽媽接回來嗎?”
秦九州看了夏安笙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一切整理妥當以后,夏安笙打開了門,低頭看了眼小杰道“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媽媽犯錯了,現在還在守墓呢,表現好了才能回來。”
小杰咬著牙,拳頭拼命地落在夏安笙的大“你騙人,你騙人,你就是一個壞阿姨,你就是想把我們都趕走!”
“我要找媽媽,你要是不帶我找媽媽,我就告訴,我然打你!”
夏安笙不好笑,這孩子一會兒老得像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會兒又恢復了本,是技藝倒退了嗎,居然淪落到連個孩子都看不了?
沉了一口氣,蹲下來好聲好氣道“你和你媽媽一樣,犯錯了都會到懲罰,這也是我最后一次說!”
小杰立馬收回拳頭,仰頭看著秦九州,質問道“爸爸,你不應該和媽媽睡在一起嗎?這個壞人是誰?憑什麼霸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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