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鐲亮,手溫潤,一看就是好玉,更別提還是徐母的嫁妝。
盛寧安忙不迭地就要摘下:“伯母,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卻被徐母抓著手腕制止道:“這個本來就是要傳給然然的媳婦的。你知道的,伯母一直都很喜歡你,這個就當是我們家提前給你的聘禮。不過你放心,伯母不是要你們結婚的意思。你們兩個想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伯母就是想要告訴你,你是伯母唯一認定的兒媳婦人選。就算你不嫁給然然,也還可以給伯母做兒,到時候,這個就當是伯母給你的認親禮。”
當不家的兒媳婦當兒也行。
盛寧安求助看向徐蔚然。
“我媽給你,你就收著吧!”徐蔚然笑著道,“你還看不出來嘛,我媽這是打算不要我這個兒子,也一定要你這個兒媳婦。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我不沒了媳婦,就連爸媽也沒了。”
盛寧安:……
他倒也不必說得這麼嚴重。
這是不嫁他就沒辦法收場了是吧?
“謝謝伯母!”盛寧安最終還是收下了鐲子。
不過這麼貴重的東西可不敢戴在手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在了盒子里。
徐母見收下鐲子,笑得一臉開心道:“傻孩子,這有什麼可謝的。你倆坐一會,我去看看你伯父大鵝燉好了沒有。”
徐母一走,徐蔚然便勾了勾,好整以暇地看著道:“收了聘禮,可就是答應做我們徐家的媳婦了。”
盛寧安小心翼翼地收起鐲子,故意和他唱反調:“誰說的,伯母說也可以是認親禮。我覺得萬一做不夫妻,跟你做兄妹也好的。”
<div class="contentadv"> 徐蔚然挑眉,一臉戲謔:“嗯,可以躺在一張床上的好兄妹嗎?”
盛寧安的臉“倏地——”一下子漲紅,瞪了他一眼道:“說什麼呢?”怎麼覺得這人出差了半年后,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外放了?
不是說部隊是紀律嚴明的地方,適合修養?
怎麼這人沒學會兵哥哥們的謹言慎行,反倒學會開車了?
下一秒,就見徐蔚然手將拉進懷里道:“我說的都是心里話。”去部隊的半年里,他常常會在夜里想起,想到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無數次做夢,夢里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
盛寧安手推他道:“咳,你注意一點,伯父伯母還在呢?”
“放心吧,看到我們兩個這麼親近,他們只會高興。”徐蔚然雙手攬著的腰,將鎖在自己的懷里,低下頭想要吻,被盛寧安側躲過。
盛寧安出手捧著他的臉,上下左右仔細地打量。
“怎麼樣,看出什麼問題了嗎?”徐蔚然被看得好笑,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盛寧安微微瞇眸,一臉懷疑地看著他道:“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徐蔚然嗎?”
怎麼覺他像是變了個人似得?
眼前的人,跟他記憶中的分明有哪里不一樣。
他的矜持,他的克己復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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