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蕓走后，陸曜上樓看溫言，看到床頭柜上已經冷掉的粥：“還是沒胃口？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什麼都不想吃，就想讓四哥抱抱我。”

陸曜上了，把抱在懷里。

溫言把臉在他膛，手指把玩著他的襯衫扣子：“我媽說，我爸不反我跟四哥繼續在一起，但不能領證，孩子生下來只能溫，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孩子是你們陸家的，四哥能答應嗎？”

“隨你”知道溫家人擔心的是什麼，“只要你愿意，我不反對。”

“四哥也愿意？”

“為什麼不愿意？不領證也好，至我哪天真的出了意外，你也不用為了我……”守寡。

溫言捂住了他的，不讓他說后面的字：“我們會白頭到老的，四哥。”

*

溫山沒想到陸曜會同意不領證，還同意孩子姓溫：“你同意有什麼用？你們陸家那邊能同意？”

陸曜點頭：“無論是姓陸還是姓溫，都是我陸家的脈，我會說服我父母，讓他們同意。”

“萬一不同意呢”

任誰都能聽出來，溫山這是在故意刁難。

劉蕓實在看不下去了，瞪了他這個老公一眼：“本來孩子就應該姓陸，你不讓他們領證就算了，還要求孩子姓溫，要是以后咱們溫臣也遇到像你這種不講理岳父，我看你怎麼辦！”

“我哪有不講理，我還不是為了們言言好！誰知道他會不會哪天又突然把咱們言言撇下，跑去伍再執行任務！我總得給咱們言言要個保障！”溫山明顯怒了，拍而桌起，“要不是當初他瞞了份，我怎麼可能把兒嫁給他！”

比起長子溫臣，溫山更疼溫言這個兒，一想到萬一陸曜真出意外，兒年紀輕輕守了寡，孤兒寡母的，得多可憐：“既然他是真咱們言言，那就得他拿出個態度！至孩子未滿十八歲前不能領證！孩子十八歲后，讓孩子自己選擇是姓陸還是姓溫！”

這是溫山最大的步。

……

溫言站在前廳，看到陸曜走出來，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向來如此，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顯自己真實的緒。

“四哥，我爸現在正在氣頭上，過段時間他就不會再這樣。”溫言知道父親氣的是這個兒的不聽話，“我爸很疼我，比起我哥，他對我更縱容，從小到大，無論想做什麼他都支持，從沒反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反對。我爸只是擔心，并不是真的對四哥你見，四哥放心，我會說服他同意我們領證的。”

“你爸做得對，如果我們將來也有了兒，我也不會輕易讓兒嫁給像我這樣的男人。”抬手了下的臉，陸曜欣笑笑，“不用安我，我的心理承能力沒你想象中那麼弱。”

“沒有安，只是心疼四哥。”

“心疼我就應該更聽話點。”陸曜低了頭，快要親到的，“我要回紐約一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要按時吃飯，不舒服了要告訴我。他們都說人懷孕后容易抑，不高興了也要告訴我，不要自己扛著，知不知道？”

溫言笑他：“我又不是孩子。”

“小孩子心里難會哭，你會嗎？”陸曜嘆了一口氣，吻了吻的，“有時候我倒寧愿你是小孩子，至你心里不舒服不會藏著掖著。”

“我現在也不會藏著掖著。”溫言摟上他的腰，臉在他膛，“我不想四哥走，我想讓你留下來多陪我幾天，或者跟四哥你一起去北城。”

“溫家讓你跟我走，我也不會同意，懷孕初期要多休養，尤其……”陸曜低下頭，在耳邊道，“之前我們太不節制，分開一段時間也好，至能讓我適應一下不抱著你睡的生活。”奇快妏敩

回溫家這幾天，他們都是分房睡，臨睡前都是語音或是視頻通話。溫言懷孕后，家里人盯得，尤其是母親劉蕓，經常半夜起床來房間，就怕哪里不舒服。哥哥溫臣還笑說，現在就是里的寶，恨不得給房間安裝個監控，時時刻刻看著，家里人才能放心。

陸曜臨走這晚，溫言舍不得讓他走：“想四哥抱著我睡。”

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他道：“破例一次？”

“我應該還沒睡。”

陸曜笑：“岳母應該不會趕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