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在這胡說些什麼?知不知道鐘神醫的名號,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
旁邊的李海中忍不住開口冷哼道。
鐘景松冷哼一聲,區區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無名小子,居然也敢質疑自己。
“鐘老,這到底該怎麼辦?”
中醫院的醫生看著不斷咳的嚴正青,連忙焦急問道。
鐘景松面出現難,但他還是不顧秦凡的勸阻,是將嚴正青上神道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嗬嗬嗬!”
一瞬間,嚴正青就仿佛是將死之人一般,嚨發出沙啞的聲音,整個人的氣瞬間衰敗下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
鐘景松終于徹底慌起來,口中喃喃道:“我鐘家的天罡三十六針怎麼可能失效?”
“你難道不知道你施展的天罡三十六針有很大的缺陷嗎?讓開!”
就在這時,秦凡快步上前,用自己的銀針,重新找到嚴正青上的一道肺經上的位。
然后猛地刺,整銀針都沒其中,只留下三分針尾。
最后,用力屈指一彈。
所有人都駭然地見到,三十六銀針的針尾同時瘋狂抖起來,仿佛是有生命一般。
而嚴正青的瀕死征兆也漸漸消失,面在幾個順暢的呼吸之后,恢復了紅潤。
“好了,拔掉銀針,進行正常的護理就好了。”
秦凡負手看著一群中醫院的醫生道。
中醫院醫生連忙應聲將嚴正青送進了普通病房,留下大廳懵的眾人。
他們還以為鐘景松已經治好了老督導,誰知道本就沒功。
傻子都能看出來,剛才要不是秦凡,鐘景松今天就得落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
“小伙子,看來是我和老嚴誤會你了!你果然是個好醫生啊!”
“我替我家老嚴給你跪下道謝了!”
嚴正青的老伴兒滿臉的慚愧,前幾天還趕走了秦凡。
今天秦凡卻不計前嫌來給嚴正青看病,這是多麼高尚的醫德啊。
“快請起!”
秦凡順手扶起了嚴正青的老伴兒,正道:“這是我為醫生應該做的。”
“秦老弟,還是你厲害,我就知道只有你才能救嚴老!”
冉龍生臉上狂喜,一旁的李海中則是沉到了極點。
“小子,你剛才說我鐘家的天罡三十六針有缺陷,怎麼可能!”
鐘景松臉青紅替,被一個無名小子教訓,他這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天罡三十六針在我眼里就如同小兒科一樣,怎麼不可能?”
“而且你學藝不,就敢拿天罡三十六針醫人,真是無能。”
秦凡毫不客氣地點出鐘景松的問題所在。
鐘景松如遭雷擊,覺一張老臉被秦凡按在地上踩一般。
冉龍生冷冷一笑,看向之前還一臉得意的李海中:“老李,現在認栽了吧,你居然找了個無能的醫生治療嚴老,呵……”
李海中牙都快要咬碎,他朝嚴正青的老伴兒拱手道歉:
“嫂子今天對不住了,是小李無能,既然嚴老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眼神毒地打量了秦凡兩眼,帶著鐘景松等一批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鐘景松從這件事之后,不僅沒有毫激秦凡指出自己問題。
反而還怨恨秦凡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心中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報復回來。
不過反正秦凡已經招惹到了李家的李海中,可能都不需要他出手,秦凡就被李家給弄消失了。
“兄弟,今天多虧了你!以后有用得著我冉龍生的地方,一定開口!”
冉龍生知道今天能夠絕地翻盤李海中,全都靠秦凡,已然將他當大恩人。
“客氣了。”秦凡微微點頭。
兩人走普通病房,嚴正青已經慢慢醒了過來。
而他旁的老伴兒將事前因后果都告訴給了嚴正青。
“慚愧,想不到我嚴正青白活了七十年,竟然看錯了這位小神醫。”
嚴正青嘆了口氣,想起自己攆秦凡出門,恨不得給自己幾掌。
要不是此刻他躺著不能,多要給秦凡磕一個以謝救命之恩。
“嚴老,我還是那句話,你的病因就是那幅唐寅的畫,如果還不扔,下次我都不一定能救你。”
秦凡微微搖頭,淡淡說道。
“嚴老,那幅畫到底是誰送你的,你如此寶貝?”冉龍生詢問道。
“那幅畫,好像是小李李海中送的?”
這時,嚴正青猛然想起。
李海中當時還特地囑咐,一定要掛在客廳正中央欣賞。
“這幅畫應該是從一個十分邪煞的大墓里帶出來的,對人的非常不好。”
“加上還掛在客廳里,人也在客廳生活,不生病才奇怪。”
秦凡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那幅畫上帶著極重的邪氣,只怕是李海中還請人下了邪咒,邪上加邪!
嚴正青的老伴兒沒事是因為李海中的目標就只有嚴正青一個人。
“難道說,是李海中故意想謀害嚴老?”
冉龍生瞇起了雙眼,大膽地開口猜測。
嚴正青面凝重,已經知道答案。
畢竟他能坐在衛生監理會督導的位置,人并不傻。
想不到李海中居然利用自己喜歡古董字畫這一點而了心思。
“那除了扔掉畫或者燒了,還有什麼方法解決嗎?”
但嚴正青實在很不愿意舍棄那幅唐寅真跡,試探問道。
“這死老頭什麼時候了還在意畫!”嚴正青老伴兒怒罵一聲。
“或許有辦法,我到時候可以去嚴老家看看。”
“那就太謝小神醫了!”
就在嚴正青說完話之時,秦凡的臉猛地一變。
文清菲玉護符的應突然在一瞬間消失了。
“冉監事,你的車借我一用,嚴老,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秦凡拿過冉龍生的車鑰匙,頭也不回地沖出中醫院。
他應到玉護符消失一瞬間的方向是在南州區郊外。
于是乎立刻發了汽車,也顧不上什麼通規則,一路往郊外狂飆而去。
而此刻南州區郊外的某個小湖邊上,有一座廢棄的木屋,周圍停著幾輛豪車。
木屋中,趙飛宇臉翳。
他用謀得逞的眼神,看著眼前被綁住的靚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