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家的地址在哪里?”
韓心凌瞪了一眼秦凡,接著轉頭看向林楚曦。
“哦!是南州區中平街第七巷弄228號!”
林楚曦唯唯諾諾地開口答道。
從韓心凌的穿著打扮和談吐來看,加上剛剛對付程武時的霸氣,就知道韓心凌絕不是什麼普通大小姐。
所以面對韓心凌時,語氣都顯得十分自卑。
“那離我的玉石店很近啊,這樣吧,你去玉石店做審計,每天工作兩個小時,做二休二,工資給你正常開八千一個月,如何?”
韓心凌一聽這個地址,立刻想到了自己的玉石店。
審計這個工作并不復雜,就是記錄一下玉石店每天到店和賣出的原石。
而且只需要每天早上和傍晚去一次就可以了,很適合林楚曦。
“不不不!這待遇太好了,我不能占這麼多便宜!”
林楚曦聞言,急忙向韓心凌搖頭拒絕。
一天工作兩小時,一個月八千工資,這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工作。
“沒關系楚曦,心凌姐人很好,你不用跟客氣。”
秦凡哈哈一笑,安道。
“嗯,我是看在你是小凡的朋友才給你這麼好的條件,我信任他,也就信任你。”
“只要你認真工作不出大錯,以后工資待遇還會再漲。”
韓心凌微微一笑,點頭道。
“那多謝大小姐您了,也謝謝你秦凡!”林楚曦又激地看向秦凡。
知道,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都是韓心凌看在秦凡的面子上。
不過看到秦凡和韓心凌關系匪淺,心里依舊有些不是滋味兒。
“好了,小凡,跟我進去說話吧。”
韓心凌這時給秦凡甩了甩腦袋,示意秦凡去珠寶店堂。
“楚曦,你跟我不用說謝謝,我先去談點事了,在這兒等我幾分鐘,我送你回家。”
秦凡拍了拍林楚曦的肩膀,轉跟著韓心凌走了進去。
到了韓記珠寶里間的會客室之中,韓心凌又逗了逗秦凡:“小凡,這件事我可以跟夏夏保,你打算怎麼賄賂我?”
“那我就把上次在韓家別墅的事,跟韻姐聊聊。”秦凡毫不懼。
“別別別!”
“你要是敢說,信不信姐姐把你吃干抹凈!”
韓心凌頓時就急得擺手,就差上來捂住秦凡的了。
秦凡淡淡笑道:“我還真不信,有本事今天你讓我試試?”
“臭小子,還真治不了你了。”
韓心凌嗔了一眼秦凡,道:“算了還是跟你說正經的吧。”
“我們韓記珠寶雖然在林城占了珠寶市場最大的份額,不過現在有李家和各個小散戶跟我們競爭,市場非常慘烈。”
“李氏集團到收攏林城珠寶業的份額,比較小的散戶要麼被他們所收購,要麼直接被李氏用小手段擊垮。”
聽到這里,秦凡微微點頭:“確實是像李家會干出來的事。”
“所以最近林城有一場玉石大賽,由所有林城的珠寶商參加,誰能夠奪魁,誰就能打響名氣,重新分配林城珠寶業格局!”
韓心凌的神凝重,一改往日的輕浮活躍格。
看來,說的這件事對韓氏來說,異常重要。
“所以心凌姐你找我,想要我幫你們韓家賭石?”
秦凡立刻會意,瞇眼問道。
“沒錯,只要你能幫韓家奪魁,我爸爸說了,可以付五千萬的勞務費!”
韓心凌出五手指,在秦凡眼前晃了晃。
上次秦凡在玉石市場的表現,讓韓心凌這個從小在玉石堆里玩到大的人都心悅臣服。
沒人能夠比他更適合去參加這場玉石大會。
秦凡沒想到,這件事還得到了韓家家主的首肯,思索了片刻,最終點頭應承下
來:
“好!這個忙我幫了!不過不是為了五千萬,是看在心凌姐你也幫了我的份上。”
“好弟弟!來姐姐香一個!”
韓心凌見秦凡同意得這麼干脆,頓時心花怒放。
捧起秦凡的臉,紅上來,狠狠地留下一個印。
“玉石大會大概什麼時候?”
秦凡已經慢慢習慣了韓心凌的格,也不在意道。
“就在下個月月初,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韓心凌答道。
兩人約好之后,秦凡和韓心凌來到珠寶店大廳,誰知道林楚曦早已經不在這里了。
而秦凡馬上收到了短信,是林楚曦發來的,已經自己打出租車回去了。
秦凡現在有林楚曦的電話和地址,也不怕找不到,讓到家報個平安也就不再管了。
“小凡,你現在這麼有錢,怎麼不自己幫幫你那位同學?”
韓心凌開車送秦凡回家的路上,突然好奇地問道。
“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孩兒,因為家庭的原因,現在還有些自卑。”
“我當然可以直接選擇幫,但肯定不會接。”
秦凡嘆了口氣,解釋道。
直接拿錢出來,現在對秦凡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兒。
但以他對林楚曦的了解,林楚曦是個比文清菲還要倔強的孩子,肯定不會要別人的施舍。
甚至還會因此覺得秦凡是在可憐,最后導致兩人生出嫌隙。
“你們還會這麼想嗎?”韓心凌表示十分不解。
“心凌姐,你和韻姐都是從小泡在罐里長大,當然不會明白我們這些窮人家的心思。”
秦凡頭枕著座椅,十分無奈地說道。
韓心凌撇撇,確實不太懂這種心思。
不過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別人不可能改變,也沒必要去強迫別人。
回家后秦凡在家修煉了幾天,不過修煉效果很一般。
看來購買玉石布置聚靈大陣的計劃應該提上日程了。
反正韓記珠寶要請自己幫忙,再走走韓心凌的關系,弄一堆能夠承大陣的玉石還是問題不大的。
不過就在秦凡思索之時,冉龍生卻一個急電打來:“秦凡老弟,嚴老不行了!”
聽到這話,秦凡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知道冉龍生說的正是嚴正青,這個倔老頭上次把自己趕出門,自己就猜到會出事。
只不過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按理說以那幅畫的黑氣,嚴正青應該至還有半年時間才會病重倒下。
“老弟,趕趕過來看看,現在嚴老的家屬和衛生監理會的人都在這里,十萬火急啊!”
冉龍生在電話里再度開口,聲音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