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正式開始。
最后的結果和喬華里想得差不多,萌就是自取其辱。
看著自己名下只有一票,萌突然明白為什麼喬華里要離開了。
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剛剛還低著頭的李晗現在也抬起頭了。剛剛那些裝作在做其他事的人,現在也毫不畏懼的目了。
“你們到底收了他什麼好?”萌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但好像又是對所有人說的。
見沒人回答,直接沖到李晗面前。“他們威脅你的對不對?”
不待李晗回答,又偏向另一個人,“他們不準你投我票,對不對?”
“說。是呂青青還是胡笳?”說著,萌又想起了歐文,手指著他,“是他對不對?就是他。”
眾人一臉冷漠,就像看瘋子一樣。
萌跑到謝晞面前,“謝局,這個結果我不服。歐文利用卑鄙手段干擾了投票結果。他們是要投我的,是要投我的。”
說著,說著,萌的聲音弱了下去。
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時無法接吧。
“是嗎?有人利用卑鄙手段干擾投票結果。”謝晞看了看眾人,“你說說到底是誰想要給你投票?你把他點出來,咱們來面對面的問一問。”
聞言,萌反而退了。
不敢。
畢竟自己才是那個想要干擾投票的人,有的事只要不捅破,那麼還有一線的希。
就這樣。
呂青青幾乎以全票通過選舉,正式為重慶市警察局刑偵大隊總隊長。
而胡笳分占了三票,也不知道是誰投的,不過并不影響他的地位。
畢竟大家都知道,胡笳并不適合再往上爬,除非他能夠記事兒了。
而此時的呂青青尚不知道已經為了胡家的領導。
可以說胡笳能否再當這個第一組組長,呂青青有著絕對的發言權。
要是和歐文里應外合,真的要了胡笳那警服也不是不可能。
“里面好像有個鐵盒子。”關勁松終于掏空了那道石,里面確實有一,用石頭敲了敲,是個鐵盒子。
胡笳和呂青青大奇,也顧不上卿卿我我秀恩了。
“這是個啥呀?”從石頭的空間判斷,這個鐵盒也不會太大。
“不會是一大盒子珠寶吧?”關勁松猜。
“我爹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珠寶?我可是從小過苦日子長大的。”胡笳可不信這里面裝的是金銀財寶,“難道是刀人的犯罪證據?”
嗯?關勁松眉頭一展,“那還真有可能,要不然怎麼解釋道人追殺胡叔叔,并且極力尋找這個件。”
呂青青看他們兩個人在那猜個半天,實在是無語了。“不知道把它挖出來看看嗎?盒子一打開,什麼珠寶什麼證據,啥都明白了。”
哦。
關勁松和胡笳一對視,好險,這姑差點發飆了。
很快,鐵盒子就被掏了出來。
上面掛了一把鎖。
胡笳狐疑的端詳著它,鐵盒子上個鎖,看著好像很保險,實際上屁用沒有。
畢竟沒有鑰匙,也有榔頭啊!
“難道我們在花園找到的那把鑰匙,就是拿來開這個鐵盒的?”呂青青看了看這個鎖,就是一般的鎖,只要你不怕損壞鎖的結構,隨隨便便就能砸開。
“可能是吧。”胡笳也想不到其他理由。“那這樣看來,那把鑰匙就沒什麼用了。虧我們還找了那麼久。”
胡笳說著,順手抄起旁邊的石頭,對著鐵鎖就是一下。
鐵鎖應聲而開。
呃……
當鐵盒子打開那一刻,三個人都驚呆了。
用驚呆來形容也許不太準確,應該是那種迷糊。
“怎麼會是一把槍?”關勁松設想過盒子里面有各種各樣的件,但唯獨沒想到這會是一把槍。
“還是把大肚匣子,駁殼槍。”呂青青看了看這把槍,它已經出現了明顯的銹跡,看起來年頭已經很遠了。
胡笳把它拿了出來,在手里擺騰了兩下,順手打開了槍匣子,里面竟然還有一顆子彈。
“駁殼槍,當年槍擊案的兇不就是駁殼槍嗎?”呂青青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當年胡世龍已經找到了兇,這才引來了殺之禍。
“哎,你們看,這里面有字。”關勁松一直在擺弄那個鐵盒,鐵盒底部墊著一層棉布,而那層棉布的下面卻躺著一張紙條。
打開一看,紙條已經腐朽,大概是因為這里的環境。
只約約看到有幾個字,但幾乎不能確認。
大家大失所,“這什麼意思?這把槍有什麼不尋常之嗎?”呂青青不解。
“難道是胡叔叔的配槍?”關勁松想著。
“不可能,我爹死的時候,他的配槍還在。再說,他也沒必要提前把配槍藏在這里。”胡笳把盒子關上,他準備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一路上幾個人都在想這個事兒,胡世龍費了那麼大的勁才留下來的東西,肯定是有著特殊的含義。
再加上刀人組織那麼費力地來探尋這個,想必這把槍和當年的槍擊案有著特別重大的關系。
難道說,它應該就是當年槍擊案的兇?
可是不對啊。
當年遇刺的兩個商人,包括胡世龍,都是死在大肚匣子的槍口之下。
如果胡世龍早就找到了殺人的槍支并且把它藏起來,那麼朝著胡世龍出子彈的那把槍又是哪里來老的?
“所以,你可能一直陷了一個誤區。兇有兩把,一把殺了朱軒和黃亞文,一把殺了胡世龍叔叔。”呂青青猜測道。
有兩把兇?
所以,一直以來胡笳都認為,殺死他們三個人的是來自同一把槍。
但如果這把兇早就被胡世龍得到并掩埋在這兒。那麼殺死胡世龍的那一把大肚匣子就另有所。
所以,三起兇案來自的兇?
換句話來說。兩把兇都是警槍。
這胡世龍得到的這把警槍殺了來渝的兩個商人。
后來,胡世龍查到了這把警槍的以及背后之主,所以他遭到了滅口。
而滅殺他的人還并非這把警槍的主人,要不然他不可能不會防范。
所以,現在有了一個方向。那就是找到這把槍的主人。
想到這,胡笳突然停住了腳步,他幾下打開盒子,然后將槍支拆卸開來,仔細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這樣。”
呂青青和關勁松被他搞糊涂了。“怎麼了?發現了什麼嗎?”
胡笳將槍的一部分遞給他們,“你們看這上面是什麼?”
呂青青接過來一瞧。
上面刻著47881。
這是警槍的編號!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二十三年前, 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 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 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