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他們還沒把城里尋熱乎,就聽說盧角已經回來了。
本以為這可能只是個誤會,哪知道方國斌卻告訴他們,盧角的讓人打折了。
胡笳火了,他腦子里面第一個念頭就是,刀人,你妹!
看著蜂擁而至的眾人,盧角是的。見到胡笳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恩人,笳哥,你放心,我一個字都沒說。”
胡笳握著盧角的手,思緒萬千,這麼一個大小伙子,此時卻躺著床上無法彈。剛才郎中來檢查過了,說他是骨骨折,要想恢復以前的靈活不可能。
盧角也不知道抓他的人是誰。
他說對方就問了他幾個問題,全都是關于胡笳的容。
“問你去到哪,為什麼要去那,還有我和你是什麼關系,我有沒有告訴你什麼話?”盧角一下子就判斷出對方是沖著胡笳而來,同時,他也意識到那個盒子很重要。
所以他打死沒松口,特別是盒子里面裝著過河的信息,更未半分。
“你蠢啊。就那麼一個算不上的玩意兒,他們問啥你就答啥,何必搭進去一條。”胡笳強自己的怒火,看著盧角那被包扎好的,他心里愧疚得很。
“我只是一個小蝦米,他們不會對我做什麼,當初你那麼努力護下來的盒子肯定很重要,我不能壞了你的事兒。而且一旦我把盒子里面的容告訴對方,他們可能就真的會要我的命。”
不得不說,盧角還是聰明的。
“可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見從我這問不出什麼,就準備殺了我滅口。”說起這事,盧角就恨,要不是自己水好,潛了江中,并潛游到岸邊,他就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盧角還在慶幸,自己撿回來一條命。“他們可真沒耐心,信息都沒拿到就要滅口。”
看到盧角的表,胡笳不有點后怕。
他剛把信息告訴喬華里,盧角就要被滅口,自己差點又送走一人。
“哦,對了。他們還問我知不知道忠縣哪里有水蓼,他們說一個西的地方很多水蓼,有冷花,問我西在哪?”盧角回憶道。
水蓼?
冷花?
西?
其它人一臉懵,只有胡笳等人一臉震驚。
刀人為什麼要找生長在西的水蓼?那不是給喬華里解毒的解藥嗎?
“想必這東西既能夠解毒也能夠制毒。”呂青青猜測道。
眾人一聽事原委,你只能接這個說法。
“那你知道西在哪嗎?”李洋并不指對方有答案。
“知道啊。”結果盧角一句話直接把胡笳等人驚得從板凳上坐了起來。
“你知道?”胡笳瞪大了眼睛。
“知道啊。大家不是都去過嗎?”盧角一臉詫異。
都去過?
這下所有人懵了。
“忠縣就是西啊!”盧角說道。
“啥?”歐文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你說西就是忠縣?”
盧角眨眨眼睛,他還震驚于大家的震驚。“我說的是忠縣就是西。”
言下之意,西并非忠縣。
什麼意思?
盧角無語,“虧你們一個個都是讀書人,難道你們不知道西指的就是國西邊嗎?”
啊?
“……”
什麼鬼?
“我聽老人說的,以前有個偉大的詩人是這麼描寫我們川東的。”
“他說他坐著小船,從東到西去。有江風,有水浪,有大雨,有水草,還有小紅花。景很,但由于天氣很冷,所以他們全都依偎在一起,特別漂亮。”
“瞧,這里面不就說到了西嗎?”
眾人無語。
答案如此的簡單?
簡直就是在考文盲啊。
“這事兒你有沒有跟刀人說?”胡笳問。
“說了呀,這又不是什麼特別大不了的。跑到我們那里去問,大家都知道西指的就是川東。”盧角說。
啊……
胡笳扶額,這下完了,對方知道哪里有水蓼,就會制作出更多的毒藥,不知道會再控制多人。
……
從盧角那出來,個個臉都難看。
“知道了盧角存在,并且知道我們和他關系的只有在場幾個人,這個消息究竟是怎麼走的?”歐文并不是懷疑大家,他只是想找到信息泄的原因,有那就得補。
一直以來,胡笳都制造著一種警方在找“張偉”的錯覺,而羅文武和詹若軒兩次和盧角打道都易了容。
好吧,就算是易容被識破,但只要稍微一調查就知道這兩人是去典當品的。
按理說,他們本就不會懷疑盧角和胡笳的關系。
可是,現在盧角偏偏卻遇了險。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羅文武很不好意思。就在剛才,他便想通了問題的關鍵。難怪上次對方把它搬過去好吃好喝的供著,也沒問什麼特別的問題,嘿嘿嘿,原來就是為了看看他出來后第一時間會去找誰。
畢竟,如果盧角真的只是一個當鋪的小伙計,也不會讓羅文武如此上心。
聽罷文武的分析,眾人也是暗恨。這六爺太狡猾了。
“我們要盡快找到水蓼,比他們作要快。”走了一段路后,胡笳轉頭對所有人說道。
只有先人一步,才有可能扭轉殘局。
“好,明天我們就去川東。”羅文武應道。
“可是川東那麼大,這得找到什麼時候?”詹若軒覺得這次有點難。
“大家先試試吧,發一下自己的朋友,問一下自己的同行。”胡笳也知道這個任務比較艱巨,可是卻不得不。
所有人應聲離去。
“歐,你等一下。”呂青青住了歐文。
“怎麼了?”歐文看看青青又看看胡笳,只見胡笳也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我在想一個事,我不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但我想讓你們知道我的猜測。”呂青青說完這段話,還特意看了看兩人,“因為我接下來的話可能不那麼中聽,但希你們能夠保持客觀。”
“出什麼事了嗎?你說。”這還是呂青青第一次如此鄭重的把他們兩兄弟喊到一起,也是第一次如此嚴肅的說一段話。
胡笳和歐文不免有些張。
“我想說的是關于喬華里的事兒。”呂青青開口了。
果然,他看到那兩兄弟眉頭都不自覺的了一下。
“喬叔?”歐文反問道。
見呂青青點頭,歐文急切補了一句,“你也知道他是被的啊,而且那個毒……”
話還沒說完,胡笳便拉了拉他的袖,他示意青青繼續說下去。
畢竟呂青青并未見過喬華里毒發的樣子,對他有懷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