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每個人都有收獲,唯獨只有胡笳空手而歸。
回到老家,他都差點把那個荔枝樹給砍了,可也沒發現任何的特殊之。
“每面墻都已經翻過了?”
“墻灰我都了一遍。”
“房頂有沒有去看過呀?”
“不僅看過,我還從上面踩空掉了下來。”
“院子里面的角角落落呢?”
“哎,那還真有發現。”
“是嗎?是什麼?”
“當初你穿著開,屁坐著的那塊石頭變得更尖了。”
“……”
“正經點,我們再來聊聊荔枝樹。”
“活著,枝繁葉茂。”
“樹干上沒有什麼特殊符號?”
“你小時候在樹干上刻的隔壁二丫算不算?”
“胡二狗,麻煩你端正一下態度。”
“好吧好吧,什麼都沒發現。就連那樹下的泥土我都挖了,還是什麼都沒有。”
“咦,那就奇怪了,難道不是荔枝樹?你到底有沒有找仔細啊?
“要不我去把每片葉子摘下來看看?”
“哈哈哈……”
聽到胡笳和歐文的一問一答,所有人笑翻了。
胡笳本來就因為此行沒有任何結果而到沮喪,結果歐文還喋喋不休,直接被他嗆得怒目圓睜。
說笑過后,大家把他們手上的線索都統一了一遍。
呂青青已經和小七悉了,他們還私下約了一頓飯。
聽到這個消息,胡笳一個白眼甩過去,呂青青吐吐舌頭,低下了頭。
怎麼嘛,我還不是為了完任務。
呂青青說,小七自稱是做生意的,事實上他也的確有間小店。不過他懷疑那間小店就是他平日里收集報的場所。
而呂青青的把自己打造一個吃貨和一個讀書的文藝青年。還想著約小七一起去那家書店逛逛。
“那你們是約好了嗎?”
“嗯。”
胡笳又是一臉不虞,“什麼時候?”
“后天中午。”
“我也去。”
所有人無語。
“你去干嘛呀?去暴我的份?”呂青青更是被氣笑了。
胡笳想說,他只是在暗地里觀察,但歐文沒給他這個機會,“你去壞事,你要知道這次要是不功,那麼青青下次就得去接另外一個男人,你想看到整天游走在各種男人之間嗎?”
不愿意!
歐文功住了胡笳的命脈。
他悻悻的不再開口。
隨后,歐文也說了一下刀人總部的況,最后大家達一致,就是暗中觀察,爭取把那個六爺的真面目出來。
最后,大家又回到了果核的問題上。“既然不是荔枝,那是什麼。”
“不。有可能還是荔枝,只是不是老家的那一棵。”
“所以,要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我們就必須解開胡叔留下的那幾句話。”
“珍珠太守亦可癡。”
“十年結子向庭中。”
“唱到竹枝冷煙低。”
已有三句,還差一句。
可恰恰就是這一句,不僅不知道是什麼容,連它在誰的手里都不知道。
第二天放學,呂青青找到謝泓,同行的還有胡笳。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確認一下那三句話里面,有沒有可能是在說荔枝。
“謝老師,你還記得刀人組織找你破譯的那兩句話嗎?”
“哦。那兩句啊。當然記得。”謝泓滿臉笑意,“不僅記得,而且我還破譯出來了。”
“你已經破譯出來了?”這個結果是胡笳沒想到的。
“對啊。剛開始他們告訴我這是古詩詞,后來我想了想,它還真可能是一句古詩詞。只是被拆分了。”
呂青青和胡笳面面相覷,“愿聞其詳。”
謝泓笑笑,他說表面上面看起來那兩句話好像很連貫,但實際上他們確實出自同一首詩。
這首詩來自詩仙李白。
紅顆珍珠誠可,白須太守亦何癡。
十年結果知誰在,自向庭中種荔枝。
“種荔枝?”這下胡笳坐不住了,真的是荔枝。
縱觀這首李白的詩,再看父親留下的那兩句話,完全重合。
所以胡世龍是真的在暗示荔枝。
謝泓說,紅顆珍珠本就指的荔枝,而白須太守指的就是李白本人。
“當時我就覺得這兩句話有點印象,但又沒想起來。耽誤了時間。”謝泓還在絮叨,但是胡笳兩人已經神游太空。
“原來當初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胡笳慨,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在五六年前,他對槍擊案的追蹤到了什麼地步,如今看來當初他就已經破解了這兩句話,并且找到了荔枝的果實。
只是他現在并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一顆果實裝在盒子里面。
聽盧角的意思,胡笳是要把盒子給另外一人,可是那人是誰?
牟繼宣嗎?
“怎麼你們也對這兩句話很有興趣?”謝泓問道。
“啊?”胡笳回過神,“謝老師,這兩句話你有沒有告訴刀人?”
“說了。”
啊?
從謝家告辭后,胡笳心里很是著急,原以為自己比對方更接近了真相,哪知道對方早已掌控線索。
可冷靜下來的胡笳便又覺得事有點不對勁。
既然刀人已經知道了那兩句話暗指的荔枝,可為什麼從未見他們有所行。
“這種荔枝的地方那麼多,產荔枝的地方也不。你從那兩句話里面能夠準確鎖定定位嗎?不能吧?既然不能,那他們也不能。”呂青青解釋道。
“不,我能!”胡笳肯定的說道,“從小我就聽過一個故事,說我們忠縣啊,以前可是來過不的名人客。其中就有李白。”
李白不僅在忠縣呆過,而且當時還擔任了忠州的太守一職。
“所以我很能肯定,這個荔枝就是指的我老家的荔枝。”胡笳說道。
“可你回去不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嗎?”呂青青詫異,隨后又驚愕,“完了!不會我們慢了一步,線索都被對方拿去了吧。”
那這個事可就難辦了。
“不,這個不用擔心,我查看過老家的周邊,沒有任何的新鮮痕跡。泥土也很夯實,并未曾被挖開。”這也算是一點點安。
“那?”呂青青納悶,為什麼胡笳卻沒有任何發現呢?
“我想這兩句話只是告訴我們在忠縣一個有荔枝的地方,至于準確的位置,應該暗藏在后面兩句中。”
竹枝水煙?
代表什麼?
……
方國斌很奇怪,那盧角不是一個踏實心眼不錯的憨厚人嗎?
怎麼剛剛把他提拔當鋪掌柜,他就玩起了失蹤?
難道我又看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