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你先別急,這事喬叔不一定知道。”看到胡笳怒氣沖沖的樣子,呂青青急忙追了上去。
“那你告訴我那三個警察是怎麼出現的?他們的警服從何而來。”胡笳想來想去,羅文武的失蹤只可能與刀人有關。
“搞到三套警服很困難嗎?你想,有文武的手,三個漢子也不一定能夠制得住他。可他現在依舊被綁了,那說明在現場的可不僅僅只有三個人。”李青青倒不是怕胡笳去和喬華里吵架,他怕的是胡笳因為憤怒而失去了正確的判斷。
聞言,胡笳總算稍微冷靜了一點。
“對啊,老大。那些居民都說了當時圍了很多人,可是事結束以后好像人又沒那麼多了。現在看來是有人在中間故意起哄,偽裝了老百姓圍觀。”余悅也趕勸道。
“確實,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刀人的總部,清文武的位置,伺機救人。”歐文也勸道,他可不想剛剛和喬華里緩和的關系又要崩盤。
“我知道啊,可是現在我們不是不知道刀人的大本營在哪兒嗎?問一問喬叔,萬一他能夠知曉點什麼呢?”胡笳說道。
啊?
“你火急火燎地要去找喬副局長,就是為了問這個。”關勁松傻眼,轉頭一看,所有人和他表都一樣。
看來有誤會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是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干嘛?”胡笳詫異。
呃,沒,沒啥。
“可你找喬叔應該也沒用吧。”呂青青想了想,“如果你是刀人,你會把自己的告訴一個警察嗎?即使他被脅迫,即使他被收買?”
嗯。
呂青青這話問到了點上。
所有人頓時反應過來,對呀,誰會把自己的講給一個隨時有可能反水的人上。
胡笳也皺眉,這個他事先并沒有想到,不過現在想來,呂青青說的沒錯。
這個警察局里,在所有被刀人控住的人群中,最沒可能知道刀人總部的就是喬華里。
想到這,胡笳有些泄氣,“那接下來怎麼辦?”
“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目標。”
“哪?”
“飯店和書店。”
對呀。胡笳一笑,他怎麼把這兩個地方給忘了?
自從發現這兩個地方是刀人的據點以后,他們的人就一直監視著。而且堅持這兩個地方的人,還不需要去懷疑。
因為不是關勁松就是詹若軒,要不然就是周九。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番監視這兩個地方。我們發現這里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高一點,另外一個魁梧一點。”
周九是監視這兩地最多的人,首先講出了自己的發現。“那個高一點的人喜歡去飯店,那個魁梧一點的人喜歡去書店。”
“你懷疑他們兩個在私下接?”胡笳細細琢磨周九的話。“有沒有什麼證據?”
周九搖搖頭,“目前我們并未掌握到確切的證據。但是我們發現一個疑點。這兩人平常都不去書店和飯店。但只要有一人去了,那麼另外一人必到。”
原來如此。
如果一次兩次是巧合,那麼三次四次必然是安排。
“我們以前就懷疑這兩個地方墻挨著墻,中間有暗道相連,現在看來的確是真的。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確認這兩人的份,控制一人,他說出文武的下落。就算對方不知道,但也能說出點別的。”
關勁松接過話茬,本來他們想著隨便在兩人之間綁一個人來問,但又怕打草驚蛇。
因為他們必須要確認兩個人之間誰的地位更高,只有地位高的那個人知曉的事才最多。
要是打草驚蛇,恐怕以后對方就會放棄這兩個據點,要想再找刀人的新據點就有些困難了。
“嗯,這樣,我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他唐德科,是在刀人組織里收保護費的。”胡笳想到了牟繼宣的那個老友,曾經胡笳找過他,兩人也達了初步合作意向。可是隨著后來事的繁忙,加上記憶的不靈,胡笳已經好久沒聯系過他了。
要不是羅文武這次被刀人擄走,胡笳也不會去翻看以前的備忘錄,從而也就想不起這人。
唐德科?
這胡笳什麼時候還在對方眼里上了一顆釘子?
不過,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人能夠幫上忙。
……
再看詹若軒這邊,事好像進展得很順利。
他順利爬上院墻,一眼就看到了亮著燈的房間。窗欞下,兩個黑的影子正在燭的帶下,一跳一跳。
詹若軒悄悄湊了過去,爬上屋頂,掀開瓦片。下面那兩人正是齊格和茍師傅。
“你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萬一被那盧角的看見,不關你要倒霉,我也會跟著掉層皮。”
聽容,好像茍師傅對齊格多有點埋怨。
“哼,等著吧。那小子經常壞我事。看我找到機會不弄死他。”齊格說起盧角,就一臉不忿。
“算了,我就為點錢財,那殺人的事我不做。”茍師傅連連搖頭。
齊格笑笑:“算了,不說他了。來,看看我今天淘得的寶貝,這可是塊好玉啊。”說著,齊格便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詹若軒一看,這不就是今天他拿來典當的嗎?
果然,這人有賊心。
看來,那個茍師傅也是參與者之一。
他接過齊格遞來的玉佩,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還用手指挲了好幾下。“嗯,確實是個好東西!”
齊格一笑,“我就說吧,怎麼樣?來一個?”
茍師傅嘖嘖兩聲,似乎有點為難,“這可不好做,首先材料就不好找啊。”
“哎,你看我們都老人了,你還跟我玩心眼。”齊格一聽茍師傅沒有拒絕,角就要扯到后脖子上去了。“你六我四!”
茍師傅把玉佩往桌上一放:“有點費時間哦,你確定來得及?”
齊格一拍脯:“那肯定。聽那小子說這可是他的傳家寶,要不是山窮水盡了,他也不會來當這個。”
茍師傅點點頭,既然是傳家寶,既然是山窮水盡,那相比這個件遲早會變死當。
詹若軒趴在墻頂,則暗暗握了拳頭,這兩人,竟然想到梁換柱!
很明顯,他們要用一個假貨來騙真貨。只是不知道這個假貨是要來騙自己,還是要拿去騙當鋪真正的主家方國斌。
不過不管是針對于誰,這種欺欺騙的行為都不能放縱!
見兩人還在屋嘀咕著,詹若軒幾個作出了院。盧角見狀趕上前,“咋樣?有沒有證據?”
“哼!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