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還是第一次知道,眉藥配麻毒,竟會有這般可怕的效果。
明明都一晚上了。
可殘留在狗男人的眉藥,在麻毒之下,竟又再次席卷歸來。
看著男人那張紅得跟煮蝦似的妖孽臉,和他那直的地方。顧南喬覺腦殼都要起飛了,腦子控制不住想起昨晚那荒唐的一夜,老臉頓時熱了……
難怪林三這憨貨連這種‘野大夫’都敢找呢!
就他這況,若帶回京去,他假冒殘廢一事不得穿幫了啊。
可這種況,也沒辦法啊。
總不能讓再次上陣吧?
想都別想!
所以收回眸,一臉正經的跟林三說;“他這況應該是中眉毒了,你去給他找個人吧,不,一個應該不夠,找多幾個吧,讓他瀉一下火氣就好了。”
一個人,怕不住他。
林三這一聽,瞳孔一;“眉毒?”
隨后他想到山里自家主子那狼狽的一幕,他頓時就咬牙切齒的說;“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變態給我家主子下的這種藥,我一定弄死他。”
某個顧變態;“……”
“公子,事就是這樣了,別的民婦也沒辦法了,若沒事的話,那民婦就先告退了,民婦家中還有兩孩子等著民婦回去煮飯呢。”顧南喬打算趕閃人,至于那個二皇子自然是留給他們了。薆荳看書
賬本啥的回頭再說!
林三啟還想說什麼。
這時,一道腹語卻響起;“等等。”
“主子,您醒了?”林三驚喜。
墨時亦睜開眼,眼中滿是猩紅。
這種況下他怎可能睡得著,更何況他只是彈不得,意識卻是清醒的。
顧南喬知道麻毒特,所以從一開始就變了嗓音。
聽到他那聲,顧南喬只能頓下足,微微垂著頭的,盡量不去與他對視,免得被他察覺出什麼。
可顯然想多了。
此時這況,墨時亦都快要被折磨瘋了,哪還有旁的緒注意別的,他腹語說;“大夫會不會針灸封?若會的話,替我封了x沖地的。”
x沖地的?
顧南喬微驚訝。
那可是男人子孫袋的重要地方,這種充的況下去封了那,他不怕從此以后斷子絕孫啊?
不過,他是如何知道那位的?
對了,好像是上回給他解蠱毒藥方時留下過‘標記’……
林三不懂,他下意識問;“封了那是不是就可以解毒了?”
顧南喬瞥了眼他,毫不避諱說;“那是男人子孫袋的位,可降,但那種地方一般沒人敢去封,因為很有可能會從此斷子絕孫。”
這話一出,林三等黑甲衛都霎時變了臉。
林三第一個不同意,大聲說;“不行,大夫你不能我家主子的子孫……反正那地方你千萬不能,我這就去給主子找人……”
說著,林三就要走。
其他黑甲衛也贊同林三的行為。
然而林三剛轉,墨時亦那道腹語卻冷冷響起;“給我封。”
“主子。”
林三忙轉,一臉著急;“主子,那可是會斷子絕孫的……”
“封。”
顧梅朵,穿成古代九歲小女孩兒,父母兄弟老實,爺奶叔伯極品。且看她天生神力,身帶空間,如何契神獸,護家人,斗極品,抱美男,發家致富,一路瀟瀟灑灑,自由自在………
她是二十一世紀國際知名的中醫大師一朝穿越,變成了一個家徒四壁,容貌可怖還慘遭退婚的苦命秧子親戚極品,母親軟弱,生活步步維艱沒關係,看她如何斗極品,立門戶,發家致富、坐擁高富帥、走向人生巔峰!等等!她不過是好心救了一個人,不曾想這人竟是權傾朝野的王爺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還被這妖孽霸道的王爺給纏上了!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顧長鈞發現,最近自家門口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少年徘徊不去。一開始他以爲是政敵派來的細作。 後來,向來與他不對付的羅大將軍和昌平侯世子前後腳上門,給他作揖磕頭自稱“晚輩”,顧長鈞才恍然大悟。 原來後院住着的那個小姑娘,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 顧長鈞臉色黑沉,叫人喊了周鶯進來,想告誡她要安分守己別惹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卻在見到周鶯那瞬結巴了一下。 怎麼沒人告訴他,那個小哭包什麼時候出落得這般沉魚落雁了? 周鶯自幼失怙,被顧家收養後,纔算有個避風港。她使勁學習女紅廚藝,想討得顧家上下歡心,可不知爲何,那個便宜三叔總對她不假辭色。 直到有一天,三叔突然通知她:“收拾收拾,該成親了。” 周鶯愕然。 同時,她又聽說,三叔要娶三嬸了?不知是哪個倒黴蛋,要嫁給三叔那樣凶神惡煞的人。 後來,周鶯哭着發現,那個倒黴蛋就是她自己。 單純膽小小白兔女主vs陰晴不定蛇精病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