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從沒懷疑過自己不是君墨嗎
趙晗離開的時候,見霍景衍已經換上了西裝,不過兩人不會坐一輛車。
自己開車。
霍景衍的司機已經等著了。
出去後不久,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兩輛車並排而行。
趙晗沒忍住,朝著霍景衍看去一眼。
霍景衍並沒看,低著頭應該是在看手機,司機反而朝著點了下頭打招呼。
微微笑了一下。
心裏泛著苦。
——
機場。
舒夏趕到機場的時候,已經過了四十分鍾。
正好是早高峰期的時間段,人多車多。
機場人也多。
進了機場大廳之後,就到找喬沐霆和邵雪兩個人。
人雖然多,但是喬沐霆是一個不論到了哪裏都非常惹眼的一個人,又長得高,隻要用心留意著找,隻要他在機場,就一定能找到人。
李淵打了電話過來,一邊接電話,一邊找人。
“見到君墨了嗎?”李淵問。
舒夏如實說:“他今天和邵雪兩個人回m國,我來機場找他了,隻是機場太大了,人也多,我現在還沒找到人。”
李淵:“走的這麽急?你慢慢找,別急,既然已經知道了君墨就是喬沐霆,那麽就算他離開京市也沒關係,他在m國的居住地址我也查到了,你別擔心別著急。”
聽到李淵的話,舒夏頓時就安心了不,“好,我知道了。”
京市的機場,幾乎是全國所有機場裏最大的,人流量也大。
雖然喬沐霆很惹眼,但是人多,長得高的男人也不。
找了二十分鍾也沒找到人。
還是有些了方寸。
給喬沐霆打了好幾個電話,終於他接了電話。
“你是誰?”這是他開口詢問的第一句話。
舒夏聽著他悉的聲音,眼眶有些微的發紅,緩緩說道:“我是舒夏。”
喬沐霆聞言短暫的沉默,然後才開口,“找我有事?”
“是,我想知道你三年多前是不是出過車禍?”舒夏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在電話裏時間有限,如果直接告訴喬沐霆說你就是喬沐霆,他肯定不會輕易相信。
這是舒夏聽到了邵雪的聲音,“墨,是誰的電話?”
喬沐霆:“給我打電話的真正目的是什麽?直接說吧。”
今天的喬沐霆和前幾次接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舒夏能聽得出來他刻意的疏遠,以及冰冷的態度。
想到是有意而為之的拉黑他,又加他好友,不停的打電話,這種行為怕是在現在的他眼裏真的會沒有好。
有些無奈,深吸一口氣,直接道:“你難道從來沒懷疑過你究竟是不是君墨嗎?”
這一聲詢問,讓手機裏突然隻剩下了機場的一些嘈雜聲音。
沒有喬沐霆的回應。
從昨天知道君墨就是喬沐霆後,沒有想過現在會麵臨什麽。
也並沒有真正的去思考喬沐霆現在的況,會不會相信的話,畢竟這三年多來對於他而言,邵雪是唯一陪在他邊一起度過難關的人。
不過,這些擺在麵前的困境已經不問題,他還活著才最重要。
通話還沒有結束。
但是聽到了一些過安檢的工作人員的聲音。
看來,今天應該是見不到他了。
“還有其他事嗎?”他忽然又問。
舒夏眼眶發紅,“如果我說我有證據證明你是喬沐霆,你會現在見我嗎?”
這句話剛剛說完的那一刻,電話直接被掛斷。
舒夏站在原地,僵。
心口有失落有茫然。
過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
給航空公司打了個電話。
定了明天去m國的機票。
此時此刻,候機大廳裏,邵雪看著打完電話就格外沉默,臉也有些讓人膽戰心驚的喬沐霆,突然有些忐忑。
“墨?是工作上的事嗎?”
剛剛問是誰打的電話,他也沒回答。
有個直覺,覺給喬沐霆打電話的人是舒夏,也不知道舒夏和喬沐霆說了什麽。
看著眼前的喬沐霆,想著一切關於喬沐霆的新聞報道,心裏更慌了。
總有一種眼前的男人很快就不屬於的覺。
喬沐霆抬眸看向邵雪,“沒什麽。”
邵雪咬了咬紅,真的沒什麽嗎?
回想剛剛喬沐霆打電話說的話,言簡意賅,也沒說什麽,就說對方還有什麽事,聽上去態度冷漠,和他的那些員工說話他也是這樣。
但是。
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有哪裏不太對。
“墨,我想我們的家了。”邵雪輕聲說道。
喬沐霆收回思緒,低頭看著正小心翼翼凝視著他,仿佛怕失去他的邵雪,“很快就會到家。”
“墨,這世上我最的人就是你了!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們馬上就會有有屬於我們的家,以後還會像以前說的那樣,我們生幾個孩子,到時候一家人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邵雪深的描繪著讓人向往的未來。
這個願是曾經和君墨一起許下的。
這世上,很多男人也會無法拒絕這樣溫馨的暢想。
喬沐霆凝視著邵雪片刻後,說了一聲嗯。
邵雪欣喜若狂,“幸好我們格外裝修了三個兒房,最也要生三個!我和你從小都是孤兒,希以後我們兩個人的家裏到充滿著歡聲笑語。”
喬沐霆有些走神,若有所思的問:“我當年出車禍的時候,警方怎麽跟你說的?”
“怎麽突然問起車禍的事?”邵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剛剛那個電話,到底是誰打的?
是舒夏,一定是舒夏!
就知道舒夏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來毀了的生活!
“你出車禍的地方沒有監控,當時你是被撞飛了出去,當時事故死了好幾個人。”
在喬沐霆的視線下,不得不說。
但其實況也沒了解那麽多,警方那邊就是說沒有監控錄像,發生事故的車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有幾個死人。
一場車禍事故中,隻喬沐霆一個人活了下來。
喬沐霆回憶起來,當時他醒過來之後,沒有警方的人過來調查事故原因,他出車禍這件事除了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之外,就沒了其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