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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婚書,將門嬌女讓他高攀不起》 第80章 將軍的手真欠啊

“晉無憂?他去找你了?”陳最的聲音驀地沉了下來。

“嗯。”溫迎點了點頭。

陳最的聲音森冷:“不用顧忌什麽,以後他要是再纏著你,就讓包曲將人扔出去。出了事,我來擔著。”

溫迎看向陳最,笑著說:“這點事我能應付。”

現在還不想跟晉無憂鬧得太難看,畢竟當初這婚約是老一輩定下的,真要鬧出什麽事,溫家的名聲也會影響。

但若解除了婚約,晉家的事就跟他們溫家沒有關係了。

“晉無憂會去找你,應該是他們急了。”

陳最跟溫迎解釋經過。

原來今日早朝陳最上書,將長樂侯夫人的弟弟王憲軒告到了聖案前。王憲軒任職在工部,卻被陳最揪出來,工部一批送到軍中的兵卻是殘次品。

軍用兵那是事關戰場勝敗,國之大事,不容人在其中搗鬼。

這下燕惠帝大怒,將王家全部打牢房,又命三法司徹查,錦衛督查。

可想而知晉無憂為什麽會著急了。

溫迎思索了會兒問:“晉無憂來找我,是想讓我勸你手下留?王家人的罪證,你沒提供全嗎?”

若是證據確鑿,即使來求陳最也無用。陳最的權力還沒能到影響三法司辦案的程度。

陳最定定看了會兒,點頭:“嗯,我手中還有王家人其他的罪證。”

溫迎疑地看著他。

陳最角勾起,手指曲著在桌麵上慢慢敲了一下,隨後問:“你猜猜,看能不能猜中。”

溫迎真的沉下眉,思索起來。

陳最打量著的眉眼,似乎又長開了些。

清麗的廓已經顯而易見了,像是含苞綻放結束的花蕾,娉婷姿、嫋嫋亭亭、嫻靜而溫和,安寧又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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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抬起眼,長睫下的眼珠,又黑又亮。

“你手裏攥著線索卻不放出來,是想王家人,不對,是王家背後的人投鼠忌?”

陳最心口“咚”地跳了一下。

像是有隻手,在心上撥了一下。

他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好半晌才“嗯”了一聲。

溫迎問:“王家背後的人是誰?”

“蕭家。”

果然。

溫迎在心裏說。

“你說軍中的兵有問題,那赤鷹軍中也遇到了嗎?”沒等陳最回答,溫迎自己就說了。“肯定出問題了,你回京當天來茶樓,要查的是這些嗎?”

陳最笑了起來,他往後靠在椅子上,漆眸笑意淺淺,角的弧度微揚。

“溫迎,之前的話是我說錯了,我跟你道歉。”

溫迎臉上現出迷茫,像是不明白他的話。

陳最道:“我之前說你腦子笨,是我不對,你腦子好的。”

溫迎:“……”

這話聽著不像誇獎啊。

陳最笑完臉嚴肅了起來。“蕭家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打軍中兵的主意了,但經手的人太多,層層瞞,現在很難查出來了。”

“但這次蕭家從軍中換了一批兵,如果我沒猜錯,這批兵還沒出京城。”

溫迎驚訝:“這麽大的一批兵若是藏在京城,應該不難發現。”

陳最卻緩緩搖了搖頭:“蕭家的手太幹淨了,沒有一點證據證明是他們幹的。我隻查到了王家。”

“所以你想蕭家人一把,三法司順著王家往下查,這批兵若還放在京城,那隨時會有被查到的風險。他們若這時候轉移……”

陳最接了的話:“京城各都有我的人,若他們有作,這時候就可以抓個現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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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沉默了。

陳最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沒忍住敲了敲桌子,“在想什麽呢?想的這麽認真。這案子有三法司查辦,又有錦衛在旁,連我都不用心,你還在想什麽?”

“哥。”溫迎的語氣忽然無比認真。

“嗯?”

“我想找出爹爹的那支暗衛。”

這是溫迎琢磨了很久的事了,如今說出來反而輕鬆了。

“與其讓人盯著我,想通過我找出這支暗衛,不如我自己找出來。”

溫迎的聲音平靜,平靜到讓陳最的驚異都顯得多餘了。

陳最盯著溫迎的眼睛:“你知道這支暗衛一旦現,意味著什麽?”

“知道。”

“你不知道!”陳最冷聲說,“義父很可能因這支暗衛而死,無數人暗中盯著這支暗衛,誰都想要把它攥到手裏。”

“若這支暗衛攥在你手裏,你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你明白嗎?”

溫迎依舊平靜,語氣也無波瀾:“漩渦,也不一定會被撕裂,也許會乘風而上呢。”

陳最呼吸一窒,整個口都被一激烈的緒充斥著。

“哥,我才是溫家人。祖母避世,父親冤死,溫家分崩離析。哥,我躲不了的。”

“你如今站的那麽高,無數人想把你拉下來。若我有了這支暗衛在手……”

這一刻溫迎無比想要權勢,想要力量。

“這支暗衛若在我手裏,我便不是砧板上的魚,溫家再無人敢欺辱。哥你也不用這麽辛苦。”

“溫迎……”陳最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是的,“義父他隻希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溫迎忽然笑了出來:“我希哥哥也是如此。”

“哥,讓我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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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沉默不語,眼底漆黑幽深,沉著看不明的緒。

溫迎笑盈盈的,還給陳最倒了一杯茶。

半晌後,陳最冷嗤一聲。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膽子這麽大?小哭包。”

溫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今日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以後要是欺負了,別哭哭啼啼個不停。”

“我又不是小孩子。”溫迎不滿,陳最怎麽一直這樣想。“誰整日哭哭啼啼的了,陳最別仗著你年齡比我大,就隨意汙蔑我。”

“不哭了嗎?”陳最忽然起住了的臉頰,還往外扯了扯。

溫迎立馬瞪大了眼,因為被扯的發疼,抬起時眼尾都是紅的。

“還是一樣掉眼淚。”陳最嗤了一聲站了起來往外走。

臨走的時候還扯掉了的發簪,讓梳好的頭發頓時披散了下來。

陳最走到門口,將發簪扔到朝雨手中。

朝雨:“…….”

將軍的手真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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